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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初却道:“段向恒,我给不了你。”

什么都给不了,甚至承诺也不敢。

段向恒固执的看着他,整个人多了几分脆弱,祈求谢锦初给他一个机会。

谢锦初不想看他难过,说:“我喝药了,你早点睡,明天还要去找祭荞。”

虽然很想要个答案,很想得到他。

但是自从上次谢锦初住院后,需要经常吃药调理,否则容易咳嗽到整夜睡不着觉。

“喝药。”段向恒摸了摸杯子,水还是温的。

谢锦初接过,吞下手心一小把药。

忽然段向恒得寸进尺:“哥,晚上一起睡。”

谢锦初险些被呛到。

段向恒指腹抹掉他嘴角湿润,他穿的一身很简单的运动装,英朗的轮廓,有着一双漆黑深邃的眼。

就这么低下头,视线早已不像当初那般单纯。

“不行。”谢锦初蹙眉,躲开狗崽子过于强势的目光。

段向恒站直了身体:“哥,我想我们像小时候一样,而且去年可以,今年为什么不行?”

谢锦初:“你已经长大了。”

段向恒步步紧逼:“如果你只把我当做弟弟,那即使同床共枕,也代表不了什么。”

最终谢锦初还是败下阵来。

只是入睡前,照例拿着顾望留下的徽章看。

段向恒陪着他看,从后环过他的腰,像极了小时候那样依赖他。

从后背,胳膊,挪到耳畔。

“这是队长什么时候得到的?”段向恒说话间热息拂过谢锦初耳朵。

谢锦初不免在心里气这小狗话太多。

每每生气,却又想起顾望的嘱咐。

[我们没有家人,从今往后聚到一起,组成新的大家庭,当哥哥的,保护好弟弟妹妹,特别是你,谢锦初。]

“以前在队时候,有很多。”谢锦初把徽章装回盒子,盖上,放回枕头下。

“睡吧。”

他也没勇气回头,只是拍拍搭在自己腰间的手。

谢锦初太心软了。

段向恒才能仗着他对自己这份特殊,肆无忌惮,指节偷偷缠着他的发,在嘴边吻了吻。

.

这次祭荞的消息属实,终于找到了人,不论有多少人护着祭荞,谢锦初也不会让他逃走。

哪怕死了,也必须拖着他一起下地狱!

炸弹在不远处炸响,耳朵被震的听不见,谢锦初从枪林弹雨中加速冲向祭荞。

防弹背心被子弹击中虽不会致命,但是打在身上也是非常痛的,谢锦初心中恨意大过伤痛。

其他人分身乏术,只有段向恒一直在紧紧跟着他,持枪为他扫清前路障碍。

终于,在混乱之中,祭荞被谢锦初堵个正着。

“疯子!”祭荞被段向恒狠狠踹断了腿,迫跪倒在地,“你和顾望一样!都是疯子!”

谢锦初本想将他一枪爆头,旋即收了枪,拿出锋利的短刀。

祭荞眼睛阴恻恻盯着他:“你想做什么?”

“你怎么对他的,我就让你尝尝,同样的痛苦。”谢锦初一把掐住祭荞的脖子。

祭荞丝毫不怕:“你可是军人。”

谢锦初嗤笑,眼底血红:“我不是……但我是华夏人。”

短刃落下,谢锦初削掉了祭荞的两只耳朵,他惨叫一声,又死死忍了回去。

“蓝冰的制作方法我已经给了境外更厉害的毒.枭!你们这辈子!都别想销毁!”祭荞满脸的血,恶狠狠瞪着谢锦初。

谢锦初怒火滔天,手持短刃狠狠捅进祭荞的脖子!

血如箭似的瞬间喷溅了谢锦初一身!

因多大仇得报,他痛快,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

杀祭荞时,谢锦初脑子里只有报仇,等到结束,他整个人像是从血池里捞出来。

回过神,谢锦初才发现段向恒一直在看自己。

谢锦初眸光微闪,捏起袖子擦脸,正要背过身去。

段向恒握住他手腕:“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

谢锦初杀了祭荞,他心里也畅快,谢锦初能亲自报仇,代表束缚在他身上的枷锁又断了一条。

忽地段向恒身体晃了晃。

“段向恒!”谢锦初忽然接住迎面向自己倒来的男人!

摸到他背部,满手黏腻,浓重的血腥气早已麻痹谢锦初的嗅觉。

段向恒回抱他,紧紧的抱着,知道他在担心自己,嘴角扯出极浅的弧度。

他偏了偏头,亲在谢锦初耳廓。

.

段向恒住进医院,身体里卡了一颗子弹,手术很成功,只不过在检查时发现胳膊也受了伤,骨裂,需要静养。

副队等他醒了,逮着两人骂:“无组织无纪律!你们两个能不能等我信号!”

“就算他这次再逃,我们还有很多机会!”

谢锦初连劝带骗把他支开,自己留下来照顾段向恒。

“副队怕我们出事。”谢锦初剥橘子给他吃。

段向恒:“我知道。”

谢锦初长呼一口气:“他离开已经有……两年了。”

段向恒低声说:“已经算很快的,许多前辈,甚至要耗费自己的一生。”

“是啊。”谢锦初扣着自己的手指,在考虑要不要加入国内发来的邀请。

因为蓝冰一事,还没有解决。

谢锦初知道,自己如果要去,段向恒肯定要跟上,他没必要和自己去冒险。

这次的伤已经够严重了。

“哥,我饿了。”

谢锦初倏地回神,和段向恒视线相撞。

这小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凑的很近了。

“我去买饭,你先吃个橘子垫垫。”谢锦初把橘子塞给他,却被握住小臂。

正想挣扎,段向恒低声说了声“疼”。

“你别乱动,小心胳膊。”谢锦初俯身查看,不料眼前一暗,唇被封住了。

后脑勺被一只手扣紧,嘴唇辗转碾磨,以为谢锦初没有拒绝,便可以继续,段向恒眼中酝酿几分不容拒绝的占有。

忽地段向恒舌尖一痛,铁锈味自口腔蔓延。

谢锦初冷淡推开他:“狗崽子,真以为我不敢揍你?”

段向恒知道他舍不得动手,因为是谢锦初将他养大,倾尽所有教他射击,格斗。

“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段向恒言下之意,想要,随时可以拿走。

“你他妈?”谢锦初看他竟然还在笑,直接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段向恒不在意舔了舔嘴角的血,用没有受伤那只手再次揽住谢锦初,将他摁倒在床上!

“段向恒!”谢锦初一手捂住嘴,胳膊横在身前挡他,“等你伤好了看我不揍死你!”

段向恒将他圈在怀里,牵着谢锦初的手触碰自己脸颊,“你打,几个巴掌死不了人。”

谢锦初头发散乱,眼里弥漫湿意:“段向恒!”

段向恒眼圈发红:“哥,你对我狠点,现在对我心软,只会让我越来越放不下。”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看见你追在顾望身后,想到你要和他谈恋爱,我想去死。”

“但是……我见不得你不开心。”

“你为他,白了头发。”

“我嫉妒,又心痛。”

眼泪大颗大颗滴落,砸在谢锦初脸颊和锁骨。

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狗,倔强地跟着他,从来不肯离开。

谢锦初以为,左右不过是年轻人新奇这些而已,再者经常在队里,大多都是处男。

“你如果有那方面需求,我去给你找人过来,行吗?”谢锦初放软了语气,“不用在我面前害臊,我也是过来人,懂……”

段向恒愣了下,脸唰地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不是,你要不要,说句话啊?”谢锦初看他往厕所走。

段向恒脚步停顿,侧脸线条冷硬紧绷:“要,但是我要你,你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