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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承认也没用。

昨夜的记忆随着池遥彻底清醒,而越发清晰。

池遥慌得想跑,他确定如果现在身体允许,会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冲出房门找条地缝藏起来。

那些话……是傅琅中药的那晚教的。

傅琅自己都忘了。

“是不是不重要了。”傅琅一手支在池遥身侧,“昨夜发生的事情,记得吗?”

他从来没想到,喝醉的池遥热情又大胆。

池遥没脸皮说记得,睫毛轻颤:“不、不知道……呜,不要问……”

视线都在躲,像受惊的小动物。

傅琅昨天把人欺负的狠了,这会儿心里痒痒,也不舍得再做些什么。

“你喝醉后,微信上发给我的要求,都做了。”

逗逗他还是可以的。

傅琅将他困在自己臂弯,说话时,会蹭过池遥嘴唇。

“你想要的,全给你了。”

池遥现在只想把自己给憋死。

双眸弥漫泪珠,带着情事后艳色。

傅琅好笑,揉揉他喉结,示意呼吸,旋即又在池遥漂亮的眼睛上亲了下。

鼻息交错间,傅琅低声说:“我爱你,遥遥。”

[池遥,以后我来爱你。]

昨夜记得最清楚的,便是这句话。

池遥眼眶泛热,这么多年的惦念终于实现。

他伸出两条细细的手臂,环上傅琅脖颈,皮肤上吻痕如开在雪中的红梅。

“我也爱你……傅琅哥哥……”

这句话带给傅琅无法言喻的悸动,心脏砰砰狂跳。

莫名的,傅琅想要把自己的心意写在信纸上,好似以前做过同样的事。

心思藏进信封,送给池遥。

“要再睡会儿吗?”傅琅手指浅浅陷入池遥发丝。

“不了,我饿……”池遥害羞,又忍不住在他肩窝蹭蹭。

这下再也不怕傅琅不爱他。

自从醒了,傅琅眼神里的爱意不再隐藏。

含有浓浓欲色,一眨不眨盯着池遥,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他再吃一遍。

“给你穿衣服。”傅琅亲了亲池遥肩,嗓音比往日要沙哑几分。

池遥鸵鸟似的:“嗯……”

傅琅抱他坐起。

昨夜结束后帮池遥洗过澡,身上沐浴露的香气还没有散去。

“好累……”池遥瘫软向后,靠在傅琅怀里。

不需要他动,傅琅服务周到,牵引着他手腕往袖子里套。

“吃过午饭还要涂药。”

傅琅把在池遥腰间,轻轻揉捏。

小少爷娇贵,皮肤细嫩,傅琅再怎么小心,还是弄痛了他。

穿好衣服,知道小迷糊根本没法走,傅琅把他抱起。

池遥连忙抱住他脖子:“做什么?”

傅琅正色:“下去吃饭。”

这些事情对于傅琅来说,真没什么好遮掩的。

毕竟正经夫夫,发生什么再正常不过。

可是池遥不行,咬了咬唇:“不要……”

这样被抱下去,家里几位阿姨和管家肯定会问。

问就算了,说不定还会暗地里讨论。

池遥指节都发烫,绞紧傅琅衣领布料,红着眼,要哭不哭道:“不要被看到。”

傅琅格外喜欢他这副可怜儿样,揽在池遥后背的手轻拍。

“好,那带你去书房,我下去拿午餐。”

.

下午池遥在书房陪傅琅处理工作,累了躺在书房沙发中睡的。

睡梦中,时不时会有一只手贴在额头,查看他有没有发烧。

如此反复四五次,确定没事,眉心会落下个温柔的吻。

晚餐还是在二楼,池遥依旧没有下去,藏在傅琅屋里。

准备什么时候彻底恢复了,再去一楼。

入夜,傅琅帮池遥再次涂药,动作小心翼翼,没有弄疼他。

站起身,傅琅看到池遥正抱着枕头,脸颊整个埋在枕头中。

“好了吗?”池遥羞红了脸。

傅琅抬着手腕:“好了,我去洗手。”

小迷糊看到他手指沾的液体,像是被烫到一般,连忙移开视线。

傅琅去卫生间洗干净手。

出来小迷糊正趴着,在看韩溪的直播。

“怎么不躺着?”傅琅捏捏池遥耳朵。

池遥红着耳朵:“还是不舒服。”

傅琅在他腰间摩挲:“哪里?这里吗?”

池遥点点头,后腰被温暖的大手轻轻揉按着,用着巧劲儿。

揉了一会儿,很麻,从脊椎骨升起的麻。

池遥感觉好上不少,连忙翻了个身,抓住被子扯到下巴,闷声说:“我好了……”

傅琅扫一眼他手机:“怎么看他直播?”

池遥:“他在打游戏,好像……和谁闹矛盾了,有人一直在喊他宝宝。”

傅琅挑了下眉,拿起手机看。

直播中韩溪带着耳机,正在直播玩游戏,面色不悦,操控着游戏角色快速移动。

[能不能安静一会儿?等下被人发现,咱俩都得祭了。]

[宝宝,下个人头让你,别生气好吗?]

傅琅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

“上次他们在办公室险些打起来。”

池遥想起那次接吻,小声问:“白邵闯进来那次吗?”

“嗯。”傅琅盯着小迷糊颜色渐深的脸蛋。

关掉直播,拿自己手机给白邵发了条微信,让他来处理。

池遥还在想韩溪的事情:“我在刚才的公屏里看到有人骂他卖腐,很多,从他开播,没有停过。”

傅琅掀被子上床,“他带着目的接近你,不生气?”

池遥思考片刻,摇头:“还好,以后不多联系就好了。”

一般情况下,傅琅不乐意提任何外人。

这会池遥兴致不错,傅琅便多说两句:“韩溪家里很穷,他现在免费给嘉芒打工。”

池遥疑惑道:“免费?”

傅琅:“嗯,貌似是找的白邵,申请预支一年工资,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听说。”

某个心机男,自掏腰包给韩溪结算一年工资。

明面上是韩溪欠公司,实际上最大的债主是白邵。

“韩溪一身衣服,是我不认识牌子,不过,他穿上,很合适。”池遥侧目,眼睛亮亮的。

傅琅顿了下,缓声道:“他从头到脚,不超过两百,你自然不认得。”

自小被捧着长大的池遥,吃穿用度上不能说非常奢侈,但也是两位哥哥竭尽所能,给的最好的。

他并不懂这些疾苦。

“听说当年他父母买了一套便宜房子,没想到里面材料甲醛超标,住了一年,除了上学的韩溪……他的父母妹妹。”

傅琅话音顿了下,在犹豫要不要和象牙塔里长大的小朋友讲这些。

小迷糊被吊的不上不下,攥住傅琅衣袖晃了晃。

“哥哥……他父母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