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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啊啊——”

两人发出一连串惊恐的尖叫,再次往床里缩去。

‘鬼魂’一点点靠近他们,阴笑道:“你们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嗬嗬~嗬嗬嗬~”

“啊啊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我们这就去这就去。”

“对对,我们这就去这就去。”

两人连滚带爬,抱着衣服就往门外走去。

陆今安一直跟着他们,陈念雪也赶着牛车跟上。

为了防止他们又抽风,陈念雪决定今晚要亲眼看见他们去县衙自首不可。

于是,每次当张桂香和她的情夫想怠慢放松一下,黄老三的“鬼魂”就会出现在他们身后,两人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就这样一路连惊带吓的走到了县城。

彼时已是卯时,天虽没亮,城门却已经打开,守城的官差眯着眼睛,打着哈欠站在两旁,偶尔有一两个挑着菜进城去卖的妇人老汉经过,他们也只是随意扫一眼。

因此衣衫不整的张桂香两人,以及后面赶着牛车的陈念雪和陆今安进城时,都没有受到阻拦。

咚咚咚!

县衙外的鸣冤鼓被敲响,县令被从梦中吵醒。

很快张桂香两人被带上公堂,县令也穿戴整齐过来。

看了看堂下跪着的人,他摇摇头,想一阵才想起来,这不是昨天死了丈夫,来告状的那个妇人么。

怎么衣衫不整的,还跟个男人一起?

县令皱了皱眉,县令一拍惊堂木:

啪!

“堂下何人,所为何事?”

威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张桂香身子一抖,颤颤巍巍开口:“大……大人,民……民妇张桂香,是来自……自首的。”

“自首?”县令不解:“你为何自首?”

张桂香整个身子都在抖,声音也带了哭腔:“民妇昨日状告……状告那烤鱼店的老板下毒害死了民妇的男人,民妇说谎了,其实毒药是……是民妇下的,跟那烤鱼店老板没……没有关系。”

她不知用了多大的勇气,才将这话说出来。

说出来后,悬着的心也彻底死了,没了挣扎的力气,便是县令问什么,她就说什么。

县令没想到昨日还一口咬定丈夫是被害死的人,才过去不到十二个时辰,竟就来自首说是被自己下毒害死的。

再看两人都是衣衫不整,他似是明白了什么, 喝问:“那你为何要给你男人下毒,还有旁边这个男人,他又是何人?”

随着显灵了声音落下,跪在张桂香旁边的男人身体也抖了下,一句话不敢说。

张桂香道:“前日,有个女子找到我,说是那烤鱼店的老板得罪了她家主子,给了我五两银子和一包药,让我将药给我男人吃下去,然后去烤鱼店闹事,说她们的烤鱼吃死了人。”

“她当时只说是让人拉肚子的药,过后人会虚脱昏死过去,我便想着只是去闹一闹,就有五两银子,过后说不定还能讹那烤鱼店一笔钱,也就高兴着答应了,可……”

张桂香哭出声来,磕着头说:

“可我不知道那真的是毒药啊,呜呜大人,民妇知道错了,民妇不该贪心,不该为了点银子就做出这种昧良心的事,求大人明察啊呜呜呜。”

县令听得眼皮直抽抽,同时也很愤怒,再一拍惊堂木。

“那你昨日为何一直说是烤鱼店将你男人毒死的?”

不等张桂香辩解,他便生气道:“人都死了,知道事情闹大了,不迷途知返,说出真相,竟还将错就错,诬陷他人,简直罪不可恕!”

张桂香身子颤抖,一边磕头一边哭喊民妇知错了,求大人饶恕。

县令深吸口气,又问:“肃静,你还没回答本官,旁边这男人是谁?”

张桂香磕头的动作一顿,看向旁边的男人。

“他是……是……是民妇的娘家表弟。”

“那你们为何会在一起,还这般衣衫不整?”县令问。

张桂香支支吾吾:“他……他……他是被民妇叫……叫着一起过来的。”

给自己男人下药,她还能说自己也是被骗的,不知道那是毒药,可这种与别的男人偷奸之事,实在不光彩,她很不想承认。

可县令又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尤其现在对张桂香的还印象差到极致,只觉得她满口谎言。

县令怒拍惊堂木:“就算是被你叫着一起来的,为何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本官看你就是狡辩,来人,给本官上刑,本官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说实话!”

“是。”

两个衙役答应一声,就要上刑。

张桂香想到昨天刚挨的二十大板,顿时浑身哆嗦,连连讨饶:

“大人饶命,民妇说民妇说,这人是民妇的奸夫,他昨夜来民妇的家里找民妇,却不想……不想我孩儿爹他……他尸骨未寒……”

说到这里,她已经说不下去了,满脑袋都是黄老三那张惨白的死人脸,整个人恐惧得不行。

众人听到她的话,只觉怒火中烧。

县令怒道:“你既知丈夫尸骨未寒,竟还敢在家与人通奸,真是淫荡妇人,来人,给本官重打二十大板。”

顿了下,他接着说:“还有这个奸夫,也给本官重打三十大板,再将两人一并押入大牢,等案子查清,再做定论。”

“是!”

随着衙役一声应答,任凭张桂香两人如何讨饶,都无济于事。

很快啪啪啪的打板子声响起,一直在外面看着的陈念雪和陆今安满意离开。

“接下来就等县令查出幕后真相了,不过在这之前,我的烤鱼店应该不用是关门歇业了。”

回去的路上,陈念雪语气轻快的说。

陆今安脸上的白粉已经擦掉,头发也已束好,脱掉之前套上的衣服,整个人恢复之前的清冷模样。

“那幕后之人,你可有想法?”他看着陈念雪问。

陈念雪手握牛鞭,轻笑一声:“有想法又怎样,我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更别说找证据了,现在也只有等她自己露出破绽,然后县令查到她身上了。”

“你觉得她会露出破绽吗?”陆今安问。

陈念雪道:“放心吧,但凡做过的事,就会留下痕迹,自然的,做过坏事的人,肯定就会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