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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龙玄钺是龙脉守护灵,和天道应该站在一边。”凤玲珑吐出一口浊气,“你知道为什么千年前,我独独选择了你,又为什么宁可被封锁力量,也要来找你吗?”

许挽挽眉头轻蹙,她怎么编上瘾了?

“因为我们本来就认识。”

凤玲珑双手握住许挽挽,一脸崩溃的真诚,“你信我一次啊!”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凤玲珑收放自如,松开许挽挽的手,去开门,见到门外的许承,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找挽挽?”

“嗯,蛋糕送来了,该下楼了。”

“知道了。”

许挽挽和凤玲珑下楼时,长桌上已经摆好了一个三层蛋糕,蛋糕是许挽挽几人合力做成的,五彩斑斓的形状,搭配每个人喜欢的口味,艺术气息满满。

许挽挽扑到戚琉璃身边,“妈妈生日快乐!”

戚琉璃感慨环住许挽挽,轻拍她的后背,“谢谢挽挽。”

“先生,外面有位自称是您大哥的人想见您。”

闻言,许褚和蹙了眉。

戚琉璃脸色也不好看,“这都十来年过去了,他现在找过来做什么?”

“我出去看看。”

许挽挽悄咪咪跟上,“我也去。”

戚琉璃扶额,闺女这性子啊,爱看热闹不爱管闲事,也挺好。

许挽挽跟着许褚和,去了前门。

白色大门外,是一个中年男人,和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看样子,是许锋望和他的一儿一女,三人穿着都是昂贵的名牌,看样子挣了不少钱。

只是,不知道目的。

“不请我进去坐坐?”许锋望冲许褚和笑笑,“怎么说以前也是兄弟。”

“不方便。”许褚和看得出来者不善,没想给戚琉璃的生日招惹不痛快,“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或者改天再聊。”

“许董还真是不讲究。”许锋望哼了一声,摆起谱来,“我以前在港城做生意,刚到汉云,就听说许董大名,这不是过来拜访一下,以后生意上有什么往来,也好互相照应。”

许褚和眼底不耐烦,“嗯。”

“还有一件事。”许锋望将身边的儿子推出来,“这是子山,你还记得吧?他今年想考汉云大学,但成绩上还差点意思。”

“给他找辅导老师?”许褚和揣着明白装糊涂,“没问题,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改天我让助理联系你。”

许锋望见许褚和会错了意思,下意识摆起谱,将许褚和当做工作的下属,教训起来,“唉,褚和,听话要听音,你这样做生意会吃大亏的。”

许褚和气乐了,敢这么说教他的人,全汉云都找不出一个,这许锋望倒是有意思。

“汉云大学不是监狱,我没办法把你儿子送进去。”

许褚和不给面子,直接吩咐人关门。

许挽挽看完戏,跟着许褚和往客厅走,手里拿出来一个黑色小木牌,“爸爸,来者不善诶。”

许褚和停下脚步,拿起许挽挽手里的黑色小木牌,“邪术?”

“算是吧。”许挽挽咋舌,“这是家破人亡的咒术,算得上是邪术。”

许褚和递给许挽挽,“能解决吗?”

“当然没问题。”许挽挽接过小木牌,揣到兜里,“爸爸你注意一下最近谁家破产,然后你过去踩一脚,睚眦必报,不能让对方好过。”

许褚和点了下头。

“有什么不方便的事,交给你哥去做。”

许挽挽垂了垂眸,“知道了。”

回到房间,分完蛋糕,到了吃饭环节。

一桌子人,实属热闹。

“小四多吃点,瞧把你瘦的。”戚琉璃特地给小四多夹了一些肉和菜。

小四绷着小脸,低下头,扒拉着碗里的饭菜,如疾风过境。

“吃慢点。”戚琉璃眼底心疼,“不然容易生病。”

戚琉璃时不时提醒小四一两句,许挽挽和许承小声交头接耳。

“我最近要在国内待一段时间。”

许承给许挽挽夹了一块咕咾肉,“嗯,学校那边我给你请假。”

“这个人你们打算留到什么时候?”许承又问。

“看灵儿的意思吧。”

许挽挽咬着咕咾肉,目光投向凤玲珑,以及给凤玲珑剥虾的龙玄钺,百思不得其解。

转眼几天过去。

“李家破产,许锋望的公司受牵连,现在奄奄一息。”

“妈收购了锐意,招聘了一个坐轮椅的女生做设计总监。”

“封沥和应恕回了临京。”

“风玲珑带着小四出了国,说过段时间回来。”

许承握着笔,在办公室和许挽挽交代最近发生事情的扫尾工作。

“哥哥,我得去趟临京,解决点事情。”

汉云的事情解决完,许挽挽安心去临京,试图解决心中的困惑。

这一次,许挽挽独自到了玄门孤山。

十年前的石门依旧高耸,周边依旧空旷荒芜。

许挽挽绕着石门转了两圈,仔细观察石门上复杂的花纹。

她将特地带来的小令牌拿出来,那是十年前蔺老爷子送他的信物。

这么多年,日子风平浪静,她从来没有用上过,有一段时间让应恕保管,他被许褚和踹出门时,把小令牌还给了她。

许挽挽跳出回忆,将小令牌与石门做比对。

石门最上方,是一处空缺。

应该能放的下小令牌。

许挽挽仰着头。

空缺在三米高处,许挽挽够不着。

没办法,她站远了些,将小令牌瞄准空缺口,使劲儿砸了进去。

“……”

三次之后。

小令牌成功镶嵌在石门上。

‘轰隆隆——’

石门隆隆作响,金光乍开。

许挽挽抬手挡住刺眼的金光,身体却被一阵巨大的吸力,吸了过去。

眼前白茫茫一片。

许挽挽挣扎着睁开眼,突然向后倒去。

车辆急刹声响起。

许挽挽倒在地上,陷入新一轮的黑暗。

“皇帝昏庸无能,太子生性怯懦,殿下奉承天意,替天下苍生除害,乃众望所归。”

“弑父杀兄,天下人骂得倒是没错……可朕也开创了盛世太平……朕也是糊涂,竟然问一只碗对错。”

“风流半生,落得个奉旨填词的下场……可笑可笑!罢了,我市井白衣,也堪比那厮丞相!”

“如今战乱未平,你我应当放下儿女私情!这是我卖了布铺筹集的三千块大洋,虽是杯水车薪,但也能解燃眉之急!实在不行,我父亲还留下不少古董!”

“饭?你看看米缸里还有一粒米不!行了行了,别说了,我把这碗拿去当了,换个几斤米,让那群打倭寇的孩子吃顿饱饭!”

声音繁杂,逐渐模糊。

许挽挽使劲儿睁开眼,眼前出现一张熟悉的脸,但……气质不对。

“应恕?”

“身体怎么样?”应恕看着病床上的许挽挽,礼貌又疏离,“我的车没有划痕和磕碰,你的医药费我也垫付了。但你来历不明,身份信息残缺,是黑户?”

许挽挽抿唇,委屈巴巴瞅着应恕。

这里应该是凤玲珑说的‘第一世’,也就是她成为孩子夭折那一世。

那道石门,真他妈有毒。

许挽挽暗骂。

她就不应该打开!

那个世界,她待的好好的,这个世界……爸爸和妈妈应该死了,哥哥现在是个大舔狗。

封沥和应恕不认识她,凤玲珑也不在。

许挽挽欲哭无泪,她得找个办法回去。

必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