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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咸鱼作者穿书摆烂日常 > 第166章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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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看着洛伽怀疑的眼神,月魅也是很快明白对方在想些什么,道:“看来尊上下手太过温柔了,都被打成那样了,你竟然还敢怀疑尊上的身份。”

洛伽:……妈的,是哪个不怕死的东西把这事说出来的,可别让他逮到了,倒是他定要那家伙好看。

而一旁的屠生明显是想到昨天挨的那顿,默默后退给月魅让出一条道来,啊,那威压,那力道确实除了尊上也没谁。可是尊上为何就偏偏要选那么香的一个肉身呢?他真的很难不起心思啊。

但洛伽仍是不依不饶道:“或许那里面的是有尊上不错,但恐怕不止有尊上吧。”

“那就不是你我能管的了。”

“那若是我偏要……”

“那为何不来问问本尊呢?”

寝宫的门打开,司荼看着站在外面的三人,皮笑肉不笑道:“月魅,你怎么还在这里?”

“属下这就走。”

而一旁的屠生察觉到这不对劲的氛围,也是立马紧跟着月魅而去。

“哎,等等,月魅,要说吃的我懂得多啊,我跟你一起走。”

待两人的身影消失不见,司荼也再度开口:“洛伽,你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见到本尊都不行礼了。”

洛伽听到这话,倒也不含糊,跪下道:“属下失礼,望尊上莫要怪罪。”

“呵呵,说吧,你想问些什么啊?”

“没什么大事,属下只是好奇尊上为何要留一个凡人的灵魂?”

洛伽抬头,犀利的眼神仿佛能透过身体看到内里的余仙仙。

余仙仙:啊呸,明明外面的也是她的。

“本尊想做什么还需要和你报备不成?”

“当然不,只是属下怎么想都想不通罢了。”

“既然想不通,那也没什么必要想了。还是说……”

说着,司荼周身的威压释放出来,冷冷道:“你对本尊的做法有什么不满不成?”

“不敢。”

洛伽低着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战栗,毕竟面前之人那恐怖的气息似乎是预示对方会真的下杀手。

“既然不敢,那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

说着,司荼拂袖而去,只是在路过洛伽忽地又淡淡地说了一句:“对了,你很久之前提的那件事,本尊突然感兴趣了。”

……

另一边的临澜国此时的气氛也是十分凝重,当时屠生那个如同黑洞般的法术将王都几乎所有人都吸到了皇宫,横七竖八的人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宫殿,其中不乏有人受到重伤甚至是死亡。好在……

“那边还有人,快去看看还活着吗?”

“都活着都活着,但有几个是重伤,快拿丹药来。”

“来了来了,还好这些年妖魔安稳,打的架少,仙门发的丹药都还留了不少,不然这么多人要多少丹药,凌瑶峰主不得累死。”

“你快别说话了,拿水来,他们这个样子哪能就这么吞啊。嘿,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这边没人了,伤势重的都差不多安顿好了,还好都是凡人,受的伤普通的丹药差不多就能治好了。反倒是那几个师兄师姐,也不知道……”

“呸呸呸,别说这话,把咱自己的事做好,给峰主们减少点压力就够了。来,帮我把这个人背起来。”

“啊,好。”

在皇宫的另一侧,白歌第一个悠悠转醒。

“咳咳,这是哪……唔,上官桓,你干嘛?”

眼见着自己话都没说完,就被上官桓一把抱着,白歌都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了。她刚想推开对方,但听见上官桓嘴里不停的呢喃,停在空中的手又顿在原地。

“太好了,终于醒了,你终于是醒了……”

她是怎么了?话说她为什么躺在这里?说起来之前他们在做什么来着?好像……嘶,不行,头好疼,想不起来。

“好了,她刚刚醒,还需要休息。”

凌瑶把上官桓拉开,看着捂住自己脑袋的白歌,指尖朝着对方轻轻一点,一股绿色的灵气融入对方体内,白歌的脸色瞬间好上了几分。

“你的外伤不重,反倒是神识伤得厉害,好好静养,别去考虑那么多。”

说着,她把手上的上官桓推给站在门口的凌绮,看着两人道:“还有你,别以为自己没昏倒就没问题,你伤得也很重,绮儿,别在让他乱动了。”

“收到。”

说着,凌绮竟然直接掏出一根绳子把手上的徒弟捆了个严严实实,然后一把放在榻上。

“师父,我……”

“行了,我就把你放这儿总行了吧,让你看着这三人,省的你老惦记,但你可别在乱动乱说了,省的打扰到姐姐被丢出去。为师也忙的很,先走了。”

看着一溜烟消失掉的凌绮,上官桓也不好说什么了,毕竟这似乎也算是最好的处理方法了。

而一旁的白歌在精神缓和下来后也开始整理起现如今的情况了,她看了看另一侧仍然处于昏迷的一人一猫和正在炼丹的凌瑶,对旁边的上官桓低语道:“锦儿怎么了?话说这黑猫怎么也在这里?”

“那个,是子复。”

“啊?咳咳……”

因为太过惊讶加上还要压着嗓子说话,白歌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对于白歌的反应,上官桓倒也不意外,毕竟当时他们几个也没好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因为情况紧急,所有没功夫去惊讶和考虑那些事情罢了。

于是上官桓就把白歌晕倒后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事告诉了白歌。

“你是说仙仙入魔了?不对不对,她应该本来就是妖吧,那个,我脑子有点乱,你是说仙仙她成了魔族的人,而且还跟着那两个渡劫期的魔头走了。”

“说实话,她去哪里了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当时那个样子……浑身散发着魔气,而且那个模样,我莫名觉得熟悉。”

说到这里,上官桓的脸也变得惨白起来,似乎是仍然对当时的情况心有余悸。虽然论外伤而言,上官桓是伤势最轻,但恐怕当时的情况,心理压力最大的也就属唯一还醒着的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