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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的腿好痛!本公主要见父皇,我要让父皇为我做主。”玄静禾醒来感受着大腿的疼痛,又惊又怒。

她死死掐着身旁的宫女的胳膊厉声道。

那宫女害怕的发抖,跪着求饶也换不来玄静禾的放手。

玄铭得到消息急急忙忙的赶来,正好看见已然快要疯癫的玄静禾。

他一脚踹开那碍事的宫女,上前扶住玄静禾的肩膀,“静禾,太医说了你得养好身子别动怒。”

“皇兄?”玄静禾见着玄铭顿觉委屈,“是玄容九!是玄容九!她好歹毒的心思,她把我的腿…”

“静禾,我知道,皇兄都知道。”他不想让她再动怒伤了身子。

“父皇,父皇呢?我要告诉父皇为我做主。我要玄容九也跟本公主一样…”

“静禾!”见玄静禾激动不已,玄铭不得不打断了她的话,“父皇他…都知道。你不要再找他了。他不是我们的父皇。”

他沉着脸,眼神阴狠。

玄静禾听了这话,心里慌张无比,“父皇他…知道?那玄容九?”

“静禾,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养好身子。太医说了,你这腿好生休养是可以好的,但你不能生气。恐会有影响。你现在好好休息好吗?”

玄静禾呆呆的望着玄铭,鼻子一吸,“父皇他…没有处罚玄容九对不对?”

见她还在纠结这个,玄铭有些不忍。但他必须要让玄静禾明白,父皇不是向着他们的。

“他觉得你们只是小打小闹…”

“小打小闹…”玄静禾眼泪止不住的流,“我的腿都断了,我都痛成这样了,父皇还是觉得这只是小打小闹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父皇以前很疼我的,可是自从有了玄容九。”

她恨意渐深,“都怪玄容九!她该死!她和玄律都该死!他们抢走了属于我们的一切。皇兄,你要为我报仇。”

“好,皇兄会为你报仇,你别激动。好好休息养好身体,腿会好的,你以后不会有事的。”

玄铭安抚着玄静禾的情绪,见玄静禾不再激动,他扶着她躺下。

“皇兄,那母妃呢?”她眼中含着泪甚是可怜,没了父皇的恩宠她以后还能在京都无法无天吗?

玄铭皱了皱眉,“母妃她最近因为袁侯爷的事累下了。”

德妃心里还是更关心她的母族吧。他语气中不免带了似埋怨,“昨夜母妃若是在,静禾定不会受此等委屈。”

玄静禾觉得心酸,“父皇不疼,母妃无权。皇兄,日后我定会被玄容九打死的吧?昨夜一条腿,以后…呢?”

她嚣张惯了,在这京都她想如何就如何。哪怕她养着一堆男宠,父皇也会给她兜底。

因着父皇的盛宠,驸马一家还不是得心甘情愿服侍她?

可若是她失宠了呢。

她不敢想。

“静禾,不会有那么一天的。”玄铭安慰着,“皇兄会在那一天到来之前登上帝位,到时你就是这京都最尊贵的公主,那玄容九只配给你为奴为婢。”

玄铭野心勃勃,竟是有了造反的心思!

但玄静禾并不觉得有什么,相反,她听到玄铭所说心里竟隐隐有些期待。

她转动眼珠子望向玄铭,惨白的小脸带着一丝兴奋,“皇兄,你有把握吗?”

“皇妹放心,皇兄跟袁侯爷谋划七年就是为的今天。你只需要好生养伤,待皇兄成功那日,还需要静禾你跟皇兄一起赏这盛世。”

玄静禾兴奋的眼珠子瞪大了几分,“好,我好好养伤,本公主还要亲眼看着皇兄登基。”

至于玄天武?哼,他既然如此对她,她也不要这个父皇了。

玄铭终于把玄静禾哄好后,起身就出了屋。

见着屋外站着的驸马,冷冷道,“好生伺候静禾,若有闪失,本皇子定唯你是问。齐驸马。”

齐元揖手,垂头遮住了眼底的暗光,“是,三皇子。”

玄铭大步出了公主府,齐元转身望着玄铭消失的背影,迈步向着屋内走去。

他见着躺在床上的玄静禾,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见玄静禾睁眼转头看向他,他收起笑意立马担心的跑过去。

“公主,你可还好?臣看见你如此,心中难受至极,都怪臣没有保护好你。昨夜若不是臣家母重病未能赴宴…也不会让公主受如此重伤。”

“本公主还活着,你哭什么丧?”她脑子里正做着长公主的梦呢,这齐元真不会看人脸色。

齐元敛了神色,“是臣的不是。臣只是关心公主。公主若是有什么需求,定要告诉臣,臣就在门外不会走开。”

“好了,本公主知道你关心我了,出去吧。”她不耐烦的打发齐元出去。

齐元见此心中纳闷,什么时候玄静禾如此好说话了?居然不迁怒。

他想起玄铭春风得意的样子。

看来,这两兄妹又想出什么鬼点子要整人了。

他出门带上了房门,脸上的担忧立马收了起来。

听说这次是九公主害的?

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皇家的公主没一个好的。

玄静禾乃是其中翘楚!她大张旗鼓养男宠,让他出门在外被人嘲笑也就罢了。她对他父母也颇不尊重,就像使唤那下人一样。

他想做驸马吗?他好好的一个状元,为的是建功立业报效朝廷。而不是做这个整天只能围着女人转,窝囊又无实职的驸马。

他母亲重病,玄静禾身为儿媳竟问也不问。

他这是娶媳妇?他这是娶了个祖宗。

不好好供着,还会连累齐家性命悬于头顶的催命符。

齐元列下心中所思。老老实实站在门口。

玄静禾醒来的消息,身在皇宫中的玄容九自是已经知晓。

当她听说玄静禾没有吵着闹着要来皇宫时,她心中细细思索。

玄静禾不像是这么能忍的人。

那么,他们是达成了什么共识吗?

玄容九取出杯中一些水,朝着桌面洒了洒。

铤而走险?逼宫?

她望着桌面上浮起的白光,心中起了涟漪。

那白光淡淡暗了下去,只留下桌上的水渍。

他一个手无兵权的皇子。拿什么逼宫?

玄容九脑中灵光一闪,她知道他哪儿来的兵马逼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