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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动手啊。”冷千千抬起眼睛,颇有挑衅之意。

“冷千千,朕就那么让你失望吗?”

“你以为你是谁?”她自嘲地抬眸,“我孤立无援的时候你在哪儿?我绝望崩溃的时候你又在哪儿?你不过是在守着你的百姓苍生罢了,我把我的弟弟交到修武学院,你养的那些废物能做什么?人丢了不说还理直气壮地瞒着我,你有什么用?”

她一掌将她推开,眼前逐渐朦胧,那些孤傲的伪装支离破碎,她现在脆弱得不堪一击。

“对不起,千千。”祝渝澈满脸心疼地过来抱住她,“是我的错,都怪我。”

“滚啊,”她不敢奢望感情,而且还是帝王的感情,新鲜感一过他就会无情地把她踹开,她不愿意去赌了。

“血夜,你当真没有心吗?”

“我……唔。”他的吻霸道至极,完全是带咬的,冷千千伸手想封他的穴,他却早已看透她的动作,腾出手来捏住她两个手腕就往墙上扣,再次覆上了嘴唇。

他稍微轻了些,眷恋和痴迷让他快要失去理智,而冷千千居然也察觉到了其中的丝丝甜蜜,身体不会骗人的,她真的动了情。

“千千,我爱你。”他迷离地喊她,抱着她的臂弯紧了些,“千千,我爱你。”

他真想把她揉进骨子里,让他看看他的血在见到她后有多么沸腾。

“我知道。”

她知道,但她就是不回应。

“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是不是神隐教的人胁迫你的?”

“祝渝澈,你还是安心做好你的皇帝吧,指不定哪天你这九五至尊的帝位就保不住了。”

“告诉我。”见他这么认真,冷千千居然还真说出了事情。

“初晨她失了凤灵珠,你让无夕荒赶快把之前的那颗还给她,要想解开他们两个的结,只有温蔑这一条线,我有个想法”

“你说。”

“我们,一起去端了神隐教吧。”

“好。”

城郊——

“我把祝渝澈带过来了,他死活不肯交出说出凤灵珠的具体位置,还是交给你处置吧。”

“流溯和流姻呢?”

“他们两个在帝殿里找凤灵珠。”

“祝渝澈,劝你赶快交出龙珠,可免受皮肉之苦。”

“不要不识好歹。”她在旁边附和。

他憋住笑没让自己露馅,无夕荒刚一被召出来就拔剑指着温蔑,“敢绑我的主人,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住口!”冷千千取出几片飞刀,掷出去的时候却转了方向对准温蔑,他脸色大变,退的慢了半拍被飞刀划伤了脸。

“你不要解药了?”

“无所谓,阿溪。”魔兽对准温蔑的头就砸下去,然而温蔑的头顶出现了一块冰盾,那是无玄的招式!

“无玄。”无夕荒望着被黑气包裹的巨虎脸上闪过一丝疼惜,他周围的怨气越发的浓厚,唯一不同于之前的是,他那双血红的眼睛中多了一丝冰蓝色,所以那抹冰蓝化红时,他就彻底入魔了吧。

“无玄,给我杀了他们!”

“是。”他化作人身,手上多了一把剑。

婉转悠扬的笛声逸散开来,冷千千抬眸发现是地靖坐在树枝上吹笛,他来了初晨自然也会来,这是冷千千想要看到的,他们的结,是时候该解开了。

“无玄,初晨的第一个生辰愿望是什么?”地靖语气未改,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她想化为人身,她想遨游天下。”

还有理智,还有救,只要把温蔑的心头血滴到无玄身上,一切都还来得及。

“无玄……”初晨颤声唤他,引得他退后好几步。

“无玄,我的话你没听见吗?”

无玄暴怒地将剑插到地上,用灵力将自己的手臂划伤,嘴里喃喃道:“不能,不能,不能伤害她,不能,不可以……”

“你!”温蔑暴跳如雷,祝渝澈立刻抽剑对上他,只要他不下命令,无玄就暂时能控制住。

温蔑躲开后惊觉身后有杀意,反应过来的时候脖子上已经架了一把匕首,冷千千还顺势封了他的灵力和空间。

她抬眼对上祝渝澈炽热的眸子,她所不知道的是,她眼底的笑意浓了几分。

“我弟弟是不是流溯绑的?”

“流溯?哈哈哈,他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神隐教养他这么大的恩情还抵不过你们的十几天,吃里扒外的东西,当年就该弄死他。”

所以这件事真的和流溯没有关系吗?

“一百年前到底怎么回事!”

“我父亲不过是想得到凤灵珠,至于那些事只是个简单的计策而已,结果你们还真上当了,还以为有多么的情真意切,也不过如此。”

“所以,一切都只是骗局对吗?”初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无夕荒并没有帮着外人抢她的灵珠,他没有背叛她,他只是不爱她。

“四大兽尊真是个笑话,还不是被我们耍得团团转,”他怒目圆睁,不断地挖苦嘲讽,“呵,一颗凤灵珠而已,直接让我神隐教直系从此化作了阴体见不得光,伶祖又如何,她敢诅咒我们,我就敢毁了她的神兽,无玄,你个废物还不过来救我!”

无玄勾了勾唇角,拖着剑就朝冷千千走过来,剑尖在地上擦出了火花,他摇摇晃晃,如同一个喝醉了的酒鬼。

“你再过来我就杀了他!”冷千千的威胁丝毫没有,他依旧没有停下来。

地靖闪身到无玄身边,长笛敲了他的几处穴位,“初晨,心头血!”

无玄只轻轻一震就把地靖弹开,无夕荒见状急忙过来帮忙压制,地靖召了片绿叶覆盖到他额头上。

“你咎由自取,死不足惜。”初晨用羽刃刺穿了温蔑的胸口,她转身,羽刃从手中脱落径直飞向无玄,离他近了又化回烈羽缓缓飘到他的头上。

无玄止了暴躁,周身黑气逐渐退散,连衣袍都变回原本的颜色,然而那双眼睛却依旧赤红。

“怎么会?”初晨怛然失色,过去扶住无玄。

冷千千把温蔑的尸体扔出去,刚刚血都差点溅到她身上了。

赤红未退,半魂还没有停止,难道给无玄下入心阵的不是温蔑,而是流溯?

初晨猛然想起来第一次见到流溯的时候,她当时就是察觉到无玄的气息才会带主人去流华森林,气息消失了又刚好碰见了流溯,这一切哪有那么巧?

“初晨。”无玄看着她,满是遗憾。

“对不起,对不起。”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初晨扑到他怀里痛哭,无玄伸手想要抱抱她,却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停在了半空中。

他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但不知为何,还是疼进了心里。

无玄周身散发出晶蓝色的光,斑斑点点带着的是他的灵力。

“地靖,地靖,你快看看无玄,他……”

地靖叹了口气,“灵力外泄,兽核不稳,入心阵消耗极大,我无能为力。”

“不要,无玄,不要啊……”她圈住他逐渐透明的身子,把自己汹涌的灵力渡给他,但好像都石沉大海了。

不远处的地靖和无夕荒都低下了头,冷千千能看到他们眼底泛起了水光。

“初晨,别哭。”无玄握住初晨的手打断她渡灵力,他怎么也没想到,四神兽中第一个消失的居然是他。

“我食言了。”他失了约,拿了命去赔。

半魂让他痛苦不堪,他时常在癫狂状态下看见她,她的一颦一笑,她的轻柔曼妙,他害怕见她,却又无比期待见她,这样扭曲挣扎的心里更是难熬。

“流溯被你弄哪去了?现在带他过来会不会还有一点转机?”

“关进了天牢,进天牢要多道令牌,就算我亲自去这一来一回起码也得要一个时辰。”祝渝澈也十分惋惜,他自然不情愿无玄消失,但实在是没办法,除非流溯自己越狱出来,并且在片刻功夫赶到这里。

“入心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