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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月生笑着将羌璃的腿也掩进了铺盖里,将药罐子重新封盖起来后便站了起来。

“你要去哪儿?”

“哪儿也不去。”

他将药罐子放在一边的桌上又坐回了床边,“天天陪着你,你下次再不要一个人去了,遇到这种事你先告诉我,我会有办法的,好吗?”

羌璃被他这苦口婆心的样子逗笑了,“是是是,回来的路上你都说了好几遍了,还...唔”

牧月生欺身而上,单手撑住床后的墙面,将羌璃禁锢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中,柔软的唇像雨点一样细细密密地落下。

“你...”

羌璃有点愣,怎么好好说着话呢,突然就亲上了,可牧月生却没给她问话的机会,仿佛她多说一个字便是对此情此景多一丝纷扰。

羌璃被吻得有些坐不稳,身体开始向后仰,再一点背上的伤就要碰到墙壁了。

牧月生抬起左手固定住羌璃的后脑勺,羌璃一下感觉身子稳住了,可眼前的人呼吸也一下变得炙热起来。

羌璃眼前只剩下牧月生狭长的双眸,俊美的脸颊,不断微微起伏晃动着。

他的吻逐渐开始游离,手也开始摩挲起来,却一一避过了羌璃的伤口。

他半闭着眼,眸中似有流光划过,迷人地氤氲开来。

羌璃感觉房中的气温渐渐升高,眼前人的喘息声仿若河流一般湍急起来。

“璃儿,我...”

羌璃恍恍惚惚地嘤咛了一声,牧月生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羌璃从未想过人畜无害的牧月生竟还有这样一面,极具侵略性与掠夺性的一面,她像是被迫揭开了盖着秘宝的绸缎,绸缎隐藏的是这个男人从未展示过的野性。

床围晃动,羌璃很少睁眼,但仅仅是刹那间的景象也足以让人铭记,那迷醉的芬芳仿若世间所有的美好,令人沉醉。

等羌璃真正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夜幕时分,牧月生看着眼前熟睡的人,心中只有柔软。

他俯身亲吻了一下羌璃的额头,轻轻说。

“我会帮你,再不让你犯险。”

可惜羌璃此时已经熟睡过去,什么也没有听见。

牧月生起身将衣服穿好,连夜回府了。

翌日一早,羌璃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她第一个反应是,完了,又上不了朝了!

好在听见房里动静的张大力第一时间打消了她的顾虑。

“姬原今日已经帮您告了假,并私下将您昨日被绑架的事实告诉了皇上,皇上让您好好休养,恢复好了再去。”

羌璃听完立刻躺了回去,“行,那我再睡会儿,你下去吧,不用传饭了。”

她现在擦伤倒是没什么感觉,就是使不出劲儿,浑身都软软的。

“是。”

“对了,大力,姬云醒了没?”

“还没有,拓跋淳给姬云服了什么药,他一直昏睡着,听说那药能让他把身体里的毒素排出来,姬云被喂了非常多的软筋散,拓跋淳说若不把那个散出来,以后功夫会退步。”

“这样啊。”

羌璃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她被关起来的时候没有给她喂药,合着全被姬云给吃了,这难道也是神玉给带的运?

真让人哭笑不得。

她拿起枕边的玉看了看,再次放进了自己的额头。

“是,不过拓跋淳说他今晚就能醒,还有,代王说他后面几天会有点忙,让您不必等他用膳。”

“好,我知道了。”

说完这些话常钰在床上又滚了两圈,睡意已经完全褪去了,想了想若是再继续睡,就又要昼夜颠倒了,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下了床。

奇特的是虽然已经变回了男子的身形,可那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却好像依然在。

常钰脸上有些红,强迫自己别去想,三两下把自己收拾整理好后就出发去铺子上了。

近些日子实在有些忙,绸缎庄的声音他很少能分出精力来照管,虽然货品本身质量很好,但跟常钰预想的声音火爆程度来说实在还是差一大截。

绸缎庄的李伯和赵伯看见常钰之后像看见救星一样,对着自家少爷大吐苦水。

自从他们开始售卖蜀锦之后,街巷上有许多绸缎庄都来效仿他们,可他们的用料很少,工艺也没有他们繁复,因而售价就要低上许多。

一来二去本来良好的开端,如今已经有些回落了。

常钰其实在之前来铺子上看的时候,已经见到了些苗头,却不甚在意。

“这种事在蜀地又不是没发生过,不必着急。”

“可是如今店里的流水比之上月已经少了许多了,这样下去怕是。”

“李伯。”常钰打断他的话,“我会修书一封让宋佑过来帮忙的。”

“啊,如此便好。”

常钰站在柜台上翻着账本,店里的人都各忙各的。

其实叫宋佑来情况也并不能得到解决,只是让李伯和赵伯能够安心而已,有些道理同两位老人家说了也是白说。

新的商品出来自然会抢走一部分市场,可等新鲜劲儿过了之后,就像他们一样都是会回落的。

做生意不仅要货品质量,更要有耐心与远见,等这阵儿新鲜劲儿过了,属于他们的买家自然能分辨出来哪种商品才是他们想要的。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跟风降价,降低商品质量,他们本来就做的是高端市场。

好在这些年常钰已经为常家积累了不小的财富,就算亏损一两年也不是什么问题,他熬得起,何况现在还有很丰厚的盈利。

说起来宋佑今年多少岁了?现在叫他离家他会不会觉得害怕?

常钰站在柜台里面正想些有的没的,忽然街上传来了一阵骚动,像是有许多的人排着队朝着他们走过来了。

常钰听着队列中仿佛还有人哭泣的声音,他放下账本和笔,同店里的人一起走到了门口,向外看去。

只见街巷的尽头,两列身穿麻布衣服的人从远处渐渐走了过来,队列中有人举着白旗有人扔着黄纸,队列人数相当的多,有种声势浩大的感觉。

常钰看着李伯问道,“这是谁家的人死了?”

李伯像是恍然了一下,“啊,我知道,今天早上我来的时候在另外一条街就看见过他们,想来早上是出殡,现在回来了不能走回头路,就换到我们这条街来过了。”

“.......所以是谁死了呢?”

“哦哦,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

赵伯在后面翻了一个白眼,“是个侯爷的女儿,叫薄怜儿的,听说才十九岁呢,是这长安城里有名的美人,今天早上出殡的时候来了好些个青年才俊跟着走,有个姓崔的还哭晕了呢。”

常钰面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淡淡地说,“是嘛。”

李伯不满起来,“你知道这么多怎么不早告诉我。”

赵伯撇撇嘴,“你又没问。”

两人开始叽叽喳喳地拌起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