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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狂风暴雨了一般,连翘只能感觉有一个庞大的身子紧紧的笼罩着她,毫无死角的将她保护在他的胸膛之内。

她的身体很是不听使唤,在混乱的一场比地震威慑力还要强上十倍的情况下,她脑子浑浑噩噩的,一片空白。

那么杂乱的轰鸣声中,她却只听薄北忱粗犷不稳的呼吸,很乱,很乱。

她能感觉得到薄北忱的能量,在顺着那种紧张和害怕一点点的减弱,不用多问那种害怕是缘于她的。

眼看就要滚落到电梯的最底层,更是眼看着一切的一切大石块就要砸下来。

薄北忱单手抱着连翘,一只手抓住一个凸起的缝隙,只见他的眼眸的颜色像是变了,连翘看不清,她自认不是色盲,所以那不是蓝色,绝对不是!

之前连翘就见识过的,薄北忱曾抱着她从十四层往下跳,而这次是往上的,同样的薄北忱身后的披风很神奇的不知道什么撑起,单腿瞪着墙壁,一只手紧紧的搂着连翘一跃而上,在那一片废墟中破茧而出。

“该死,该死!”离开大厦之后,黎源朗狠狠的一拳打在了车上。

三哥越发的恨了,他很是知道薄北忱的能力,就因为知道,他才更知道薄北忱对那些水泥建筑物的硬板,并没有太大的能量,一种很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连翘,连翘。”

现在黎源朗已经离开了大厦,他完全可以猜得到薄北忱会保护她,但那种不理智还是让他不放心,现在才明白原来他是那么在乎那个女人,在乎到是用了真心。

“车调头,回去!”挣扎了一会儿他还是做了决定。

“回去?”一听这话手下的人愣住了,“可三哥你手臂上还在流血。”

“我说了回去!”三哥很是气急败坏的一句。

没有办法司机只能调头。

急速的又回到了这里,这里已经是一片废墟,围观的群众也越来越多,还有一些电视台的车子也纷纷的赶来,看到此三哥很是一个烦躁:“都给我滚开!”

三哥很是暴躁的吼了一句,顿时所有的群众像是看一个神经病,可是看到他手里的枪就没人敢动了,纷纷散了场!

“连翘,连翘!”

三哥就站在这一片废墟之中大喊着,然后对着手下的人下了死命令,“给我找,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你们统统都得死!”

“知道了,三哥!”手下人立马回应。

滴答,滴答……

不知道什么时候连翘已经昏过去了,仅有的意识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在她身上,让她觉得痒痒的,缓缓的睁开眼睛好像看到了一滴滴的血,正滴落在了她的身上,血?滴?

那一定是薄北忱的!

“连翘?醒了?”

还没有什么意识,听到这个语调整个人都飘飘然一般,好好听。

是不是快要死了,或者说已经死了,怎么眼前的薄北忱都感觉虚无缥缈的?

“北忱。”连翘真的是感觉魂不附体,然后朦朦胧胧的喊出了这句话,,“北忱,如果我死了你……”

“有我在,我会让你死吗?”

死不了?

连翘突然变得好清醒,随即薄北忱松开了一直抱着她的手,然后她的身子瞬即就碰到了地面,疼,还很疼。

再看看薄北忱,他身上那件昂贵的西服已经千疮百孔,身上也是血迹斑斑,她还记得刚才还有血滴下来的,他受伤了吗?像他这么强悍的人也会受伤吗?

“咝……”

连翘刚要撑着身子站起来看个究竟,可一动身子还是老疼,薄北忱一个锁眉,还是躬下身将她的身体抱了起来,命令说:“不想死就别乱动!”

“哦。”连翘被乖乖的抱了起来,她的双臂就搂过了薄北忱的脖子,然后看向了他的脸,他脸上也沾着血迹和一丝的疲惫,从那么危险的地方也逃生出来就很不错了,怎么能要求他全身而退呢?

“薄爷,你伤到哪儿了?”连翘很是紧张的看向了薄北忱,听到这话薄北忱微微的一愣,随即那种表情变得有些邪恶,靠近连翘口吻氤氲的说道:“说你爱我。”

这个时候说这些?

“我爱你。”薄北忱想听她也就说了。

——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黎源朗这会儿也急疯了,怎么就是不见人呢?

想了一会儿,他拿出手机来给黎蔓打去了电话。

“喂,哥哥,你来S市了?”看到黎源朗的电话,黎蔓很是兴奋的一句。

“回来了。”黎源朗也很淡漠的一句。

“那什么时候帮我办事啊?”黎蔓一脸的热血期待。

“已经办了。”黎源朗声音很是低沉。

“真的?”听到这句话黎蔓激动地跳了起来,“那你把连翘怎么样了?威胁?还是搞残废了?”

“都不是。”想到这些可能成为了不可能,黎源朗就觉得窝火。

“都不是?你不会……你不会把她给……灭口了吧?我可没有要你杀了她的意思。”想到这种可能黎蔓觉得万分的害怕,毕竟可是杀人罪啊。

“没有。”黎源朗依旧很深沉的口吻。

“那就好。”黎蔓终于放下了心,可一想不对啊,“那哥哥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

“办砸了。”黎源朗很是沮丧的一句,“他们两个把我给办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就这样,没事先挂了。”

说罢黎源朗就挂掉了电话,黎蔓很是不可思议,更是茫然:“办砸了?什么意思?!”

望着这一片废墟三哥的眼眸再次的压下,凝神的很。

“三哥,还要不要再找?”

“不必了,她没事。”说话间好像带着几许的失落,然后转身走开。

——

夜,很是朦胧的压下来,皎洁的月光像是流动的水。

连翘感觉自己的身子是越来越不争气了,被薄北忱抱躺到床上之后就再也动弹不得,有点支离破碎的感觉。

“薄爷,我全身疼。”

连翘是真的不想给这个男人找什么麻烦,毕竟的毕竟,这个男人救了自己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但连翘实在觉得自己不大好。

“等着。”薄北忱口吻不失温柔外加霸气的说完,之后便伸手去解开了连翘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