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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好厉害的口才,我在后头听着都忍不住要夸赞啦!”

待坛九领着喽啰急匆匆而去,敖爽三人从后面走来。

“我就说暴富哥能将活的说成死的,死的说成活的,那长臂猿一定非常震惊。”

公孙南秀掩饰不住的骄傲。

公孙暴富则愤愤然:“派一个水鬼西王就想打探本驸马的消息,忒也不尊重我,妈了个巴子。”

公孙南秀讶然道:“你说姜不仁在大船上,真的吗?”

“咋,质疑我的觉察力吗?!”

公孙暴富白他一眼道:“别忘了我现在可是有修为之人,那姜不仁躲在后面大船内以为旁人不知道,本驸马早就捕捉到他的气息,装逼以为咱们没有人能察觉,他连真气都不曾收敛。”

说着他站起身继续道:“除他们二人,其余四人全都在船上。”

听到这里,敖爽三人尽皆大惊于色。

一惊水鬼六王全都到齐,却躲着不见,所为何如?

二惊公孙暴富的修为高到这般牛逼地步,数十米的距离隔着船舱竟然能察觉到谁是谁,太匪夷所思。

敖爽修为入仙境,便连她在那种情况下也做不到。

“夫君修为之高,我可望尘莫及。”

公孙暴富瞧她那羡慕并以自己引以为傲的样子,笑道:“想学啊你,我教你。”

对待修炼,敖爽偏偏一根筋,当即别过头道:“咱们夫妻只有这修炼之事,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谁也不用教谁,我一定追上你。”

不开玩笑,很认真,很严肃。

公孙暴富暗暗后悔,一时兴起大意了,敖爽最忌讳别人插手她修炼,这下自己可踢到铁板上了。

“夫人,我错了。”

他赶紧向她道歉。

“哼!”

敖爽鼓着腮帮子,不看他。

来劲了是不?

“那今晚我可不干活了。”

他贱兮兮威胁。

“你……”

敖爽被他气的半死,又愤又羞,这话能当外人面说吗?

“还生气不?”

说着瞥眼看到双秀在一旁窃窃私笑。

“滚丫的,笑什么笑,没见过夫妻吵嘴吗?”

“那我俩先回避一下。”

公孙南秀拉着龙秀的玉手便走。

走了几步,这货突然回头一本正经道:“公主不学的话,你教教我呗。”

“滚蛋!”

“好嘞!”

回答的那叫一个快,跑的也快。

那龙秀被他猝不及防攥着柔滑的手指,心中砰砰乱跳。

等到出了门,才嗔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这般行径,要我说什么好!”

公孙南秀这才意识到,触电般急忙甩脱,尴尬道:“不好意思姐姐,我并非故意的。”

瞧他惊慌失措小心翼翼,龙秀忍不住笑出声。

大厅里,公孙暴富轻轻揽过敖爽肩膀,柔声道:“别生气啦,都怪我一时骄傲,说了不该说的话。”

内心吐槽:女人真麻烦,翻脸比翻书还快。

敖爽梗着脖子道:“下次还说么?”

“哪有下次,再有下次,我把嘴缝起来。”

他贫嘴回答。

“不行,嘴缝起来便不能开口说话给本公主听,才不要。”

嘿,双手叉腰,态度强硬,那傲娇公主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假。

公孙暴富无了个极大的语。

结婚才几天,暴露本性了这是。

唉,娶公主真不是人干的事。

“那依你该怎么办?”

还有正事要干,可不能跟她磨叽。

晚上再使劲收拾她。

敖爽想了想,道:“下次再惹本公主生气,就罚你不准上床睡觉。”

“好好,都依你,我的好公主,乖公主。”

公孙暴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一会我大外甥该到了。”

敖爽胜利者的姿态哼了一声,“这次就饶了你。”

公孙暴富咬牙切齿,让你得瑟,晚上疯狂输出,看你扛不扛攮。

不多时,龙兵来报,姜不仁来了,且一个人。

公孙暴富整了整仪容仪表,然后跷二郎腿往那一坐。

“让他进来。”

黑衣宽袍的姜不仁果真独自一人而来。

并没有带其他人,连一个喽啰都没有。

一进大厅就行礼作揖,“外甥拜见三舅。”

公孙暴富没刁他。

自顾自端茶喝。

见三舅没理会,姜不仁抬头仔细瞧了瞧,确实是姜竹舅舅。

心下恍然,娘舅生气了。

“外甥拜见娘舅。”

重复完一句,然后听到茶碗落桌的声响。

“呦呵,这不是水鬼大王嘛,什么风把你吹到本驸马这儿了。”

公孙暴富阴阳怪气。

姜不仁心道他果然是龙族驸马。

“三舅说笑了。”

突然变成驸马身份的娘舅令他生出本能的防备。

但娘舅是真,他不得不来。

“喔?说笑,那你躲着不见,也是闹着玩的么?”

公孙暴富把不爽的情绪尽情释放。

“误会误会。”

姜不仁依旧保持作揖的姿势。

“出于谨慎,故而为之。望三舅恕罪。”

公孙暴富心想你丫几天不见就跟结义兄弟亲近,把我这个娘舅放在眼里了么。

“哎呦,水鬼六王集体躲在后船连娘舅的面都不敢见,也太小心谨慎了吧。”

姜不仁吃了一惊,抬起头来端详公孙暴富。

“幸亏老子能掐会算,不然被亲外甥蒙在鼓里还不知道呢。”

公孙暴富摇头自嘲。

越听姜不仁越惊疑,自己的算盘三舅全知道。

关键三舅浑无修为,如何得知我等六人在后船之上!!!

莫非真的能掐会算,有巫祝之能。

还有三舅怎的成了龙族驸马?

一连串的疑惑,让他有不安全感。

或许由于山寨有所变化,让他觉得熟悉又陌生。

正如眼前的娘舅。

“起来吧,别累着,心不甘情不愿我可受之不起。”

公孙暴富冷冷说道。

“你那四弟应该把我说的话告诉你了吧?”

姜不仁点头道:“他说三舅您是龙宫的驸马,我不信。”

公孙暴富仰头大笑。

“哈哈笑话,你不信,岂能派他来见我。咱爷俩之间相疑到这般地步了吗?”

姜不仁暗叫不妙,三舅逮错不饶人,咄咄气盛,恐怕不骂他狗血淋头不罢休。

“三舅教训的是,一切过错皆怪外甥,请三舅息怒。”

公孙暴富却没好气道:“我掐指一算,你对我驸马的身份很疑惑,很愤怒,很惊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