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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穿书!神颜顶流对夫人服软! > 第46章 老婆喊你回去暖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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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老婆喊你回去暖被窝

现在系统已经接受事实了,妈的老子为什么变成了一只猫啊,它生无可恋的看着人类宿主就像是变异了疯狂吸猫,猫爪子动了动,想打人。

20分钟后温婳找回理智,她吧唧亲了一口大脸盘子,揪了一撮毛下来,“统统,你是金毛诶,金渐层吗?”

她对这些也不是很懂,抬手拍了个照去万能的度娘那里搜了。

几分钟后

系统被左右巴拉,耳边女人还在念叨,“颜色浅,耳尖是金色,下巴胸口白色,后腿部分白色,又圆又胖,都对了。”

系统直接炸毛,它委屈的在脑海里嘟嘟囔囔:“喵呜,我为什么变成了这个弱不禁风萌萌唧唧的小东西,关键是胃小,这还怎么吃东西,我不活了哇。”

温婳眼睛咕噜转了下,捏了捏它的小下巴安抚,“乖啦,我也不知道呢,可能是那药丸的问题。”

系统:!!!懂了,它现在就去写一封投诉信寄给主系统,空间里都卖的啥药呀,还弄个什么猫幻觉,变身的时候一直感觉有猫叫,害的老子变成一只猫!

成功甩锅的温婳躺在床上手里撸着猫,听着咕噜咕噜的声音,现在系统可以说地位大提升,从原本的臭统晋升成统宝。

猫大爷抬爪子指了指手机上的宠物零食,“这个,这个,还有那个,所有口味都要!”

温婳全部下单,突然想到了什么事,用宠溺的语气问:“好,宝贝啊,你会自己拉屎吗?”

她刚刚已经让佣人去买些日用品了,突然想到这崽子要是不会上厕所,那岂不是要…

“喵呜!本大爷什么不会?”系统炸毛,尾巴甩到她脸上,圆溜溜的眼睛瞪大,萌的人不要不要的。

温婳深吸一口气,完全控制不住。

“女人,你不要过来,喵呜!退退退!!!!”

(⊙x⊙;)

温婳:杀青快乐。欢迎家里的新成员。图片图片图片#青衣#《天渊》#我有一只小喵喵

剧组合照和收到的花束照,还有陈导给包的大红包,最重要的是,她有猫了!刚刚拍了好几张吸猫的。

照片里她穿着白色奶呼呼睡衣,唯一的点缀就是天蓝色纽扣,一只猫在她头上张牙舞爪,因为是幼崽还长得胖,简直虎头虎脑的,萌死人。

还有一张是猫猫爪子里捧着一朵粉色郁金香,抬头乖乖望镜头的样子仿佛在说:姨姨,小花花给你呐~

至少众网友是这么理解的,事实上是温婳以零食诱而哄之,猫听话之才有的这一幕,那才不是乖呢,那是藐视傲娇!

评论区

“看到姐姐现在状态变好了,我就安心了,欢迎喵喵。”

“姐姐喜欢猫吗?人家可以变成你的小喵喵,害羞打滚要么么哒。”

“楼上那位男粉,请你理智一点!”

“姐姐杀青快乐!日常一问电视剧什么时候加更,什么时候加更,什么时候加更。”

“陈导偏心了哈,这和隔壁悠悠的红包厚度怎么不一样?!”

“一分钟内,我要这只猫的全部信息,啊啊姨姨亲亲乖乖。”

“救命!这只猫好可爱,虎头虎脑的,还会捧花,”

“心都要化了,是金渐层吧,等着,姨姨这就带着麻袋来找你嘿嘿!!!”

“好好好,猫给你们,我带着小被子去找婳婳!”

……

这是一座靠海庭院,位置偏僻,周围把守森严,他们一个个身姿笔挺,身穿黑衣,腰间鼓着东西。

沈御缓缓的走下阶梯,看向男人,淡声问:“不肯说?”

陆则礼没回答,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眉头高高一挑,“怎么?老婆喊你回去暖被窝。”

沈御没回答,转身走了。

陆则礼吹了声口哨,抬手揽过旁边的黑衣兄弟,拍了拍肩,“看到没?你们家爷害羞了,难得一见啊。”

大兄弟被拍的后背啪啪响,他冷汗都出来了,“二爷,是是是。”

您可别拍了,自己啥力气没点数嘛。

陆则礼笑着追上去,“哎,御哥,你等等我啊,先别进去,逾白在里面玩呢。”

沈御脚步顿了顿,还是推门进去了,入幕是什么样的场景呢。

江逾白穿着花裤衩,头上戴着个黑框眼镜摇摇欲坠。

他看向浑身赤裸被绑在床上乱动的男人,猛的拿拖鞋抽了他脸一巴掌,骂骂咧咧:“谁让你动了?没看到老子给你扎着呢。”

他手里拿着一本书,旁边柜子上用酒精泡着银针,推了推眼镜,“诶,这个穴位咋找不到?算了,随便扎。”

银针闪着森森寒光,在男人惊恐的目光中慢慢往下移,来到了不可描述的三角区域,猛地扎入,男人一瞬间面如纸色,冷汗刷刷掉落,屈辱恐惧交织蔓延。

他就像一只悬在断头台前等死的羔羊,双手被绑住奋力挣扎,头不停的在床上磕动,眼睛死死瞪大,嘴里塞着抹布发出呜呜的声音。

沈御瞥他,嗓音冰冷,“行了,别玩了。”

陆则礼点了一根烟抽,他挑唇笑,“我说小白,有些东西是天生的,没那天赋就别练了,老爷子都放弃你了。”

说着,他又看了眼那地方,啧,怕是废了:“咦,你这什么癖好,快盖上盖上,真他妈辣眼睛。”

江逾白摸了摸脑袋,脸上带着老实人的笑,内心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放心,我注意着的,死不了。”

沈御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人,他大约30岁左右,脸上全是痘印,坑坑洼洼,鼻子肿大。

他拿起手机翻开温婳的照片给他看,抬手将抹布拿掉,缓声问:“为什么要杀她?”

男子盯着照片里的人,许久未说话嗓音有些哑,死不承认,“我没杀人,我不认识她!你们快放开我,这是犯法的!”

沈御淡淡看了他一眼,骨节分明的手指挽了挽袖口。

他从桌上拿了根银针过来,在男人惊恐的目光下,银针缓缓竖穿过他的耳朵,犀利纤长的银针自软骨研磨而下,极尽折磨,慢条斯理,一点都没有歪。

带着刺激性酒精的银针扎进软骨,男子痛的面目扭曲几近昏厥,恐惧的嘴巴张大,加上下体的屈辱他手上青筋直冒,眼珠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