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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武宁候夫人的贵客,张某惊扰了,本不该拦了公子的路,不过本官要寻之人十分重要,上官有命不得疏漏,还请公子多多担待,张某这里得罪了。”

张勇说着话,已经“唰”地一下挑开了车帘,与此同时两名黑衣侍卫再次从旁边林中跃出,守在马车旁边。

马车里,一双“浓眉”的苏浅浅靠着车壁似笑非笑,斗篷下明显有人在伏在两腿中间,听见人声“羞”得一动不敢动。

“这位大人,晚生唯有这一点癖好,在这路上做些趣事,姑娘家面皮薄,还望大人给她留些颜面,这车里不过方寸之地大人也见了,并无什么逃奴,不如去别处寻找,免得耽误了工夫。”

苏浅浅垂头,斗篷下用手抚摸那姑娘,极尽温柔安抚。

苏醒在一边满脸通红,还真像见了不堪入目的情形害羞。

“公子的容貌倒与武宁候夫人颇为肖似……”张勇看着苏浅浅腿上隆起的那处,眯了眯眼考虑是否赌一把,伸手拉开那斗篷。

“就因如此才与表姐亲近,不过也说不上肖似。”苏浅浅挑一挑那对炭棒一样的眉,唇角一粒黑痦子也跟着动了动。

张勇向来疑心重,虽然明知道一旦查错会得罪武宁侯府,可是萱娘意义重大不容有失,心里已经决定要冒险查证,于是撩袍就想上马车。

“张大人!”张勇身后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

张勇回头看,却见刑部尚书尹恒正从后面马车上下来。

“尹大人为何至此?”张勇心中咯噔一下,搜查逃奴的事吓唬武宁候夫人远房亲戚还好,想唬住刑部尚书却是不可能。

“本官有事叨扰苏公子,听闻他出府一路追到这里,害老夫好赶。”

尹大人说着已经走到马车前,拨开张勇上马车坐下,看一眼苏浅浅腿上的隆起,蹙眉训斥:

“青天白日有伤风化,你若是答应本官,做本官的录事,本官便允诺不将此事告知武宁侯。”

苏浅浅:这是赤裸裸的要挟!

“哈哈哈,尹大人,这个录事么……自然是求之不得。”苏浅浅的小新眉都耷拉下来了,到底落入了尹尚书的魔爪,要为他打工做书记员。

“好,那还等什么?快些把那些劳什子秧苗送去庄子,快快随老夫到衙署上任,车夫,还不驾车?张大人,就此别过。”

尹尚书开口催促车夫,也不回自己的马车了,顺手还把车帘放下,把张勇阴沉的脸色隔在了车帘外。

车夫连忙驾车前行,何胜何安也催促庄丁赶车快走,两名侍卫再不曾离开,一直守在车旁。

“已经走远了,让你的‘姑娘’起来吧。”尹尚书掀开窗帘看看后边,张勇已经带人原路返回,这才阴阳怪气地指指苏浅浅的腿上。

苏浅浅犹豫一下,只能暗暗想着对策,掀开了斗篷,露出萱娘小小的身子。

萱娘爬起来,跪在地上谢了苏浅浅,又谢尹尚书,却默默不发一言。

果然是聪慧的人,只可惜命不好。

“尹伯父,这便是张大人所寻之人,她曾设计诈欺我三叔父,被张大人抓进牢狱,后来告知侯爷此人悬梁身死,谁知竟然是被他假死私藏,方才晚辈偶然遇到救下她,还要承蒙伯父周全。”

苏浅浅说一半留一半,就这一半也够张勇论罪。

“原来如此,老夫无意中竟然救了证人,这张勇合该他恶贯满盈,当受罪责。”尹大人也知道苏浅浅话中留余地,只说这一半并不深究。

很快到了何胜管的庄子,苏浅浅看着何胜亲手小心移栽了部分秧苗,又叫来从前的庄头,让他以后全听何胜吩咐,从前的账目她不会追查,但是来日若再糊涂应付,便离开庄子去别处谋生。

深秋季节,庄头抹着汗连连称是。

返程的路上,苏浅浅向萱娘陈述厉害,要她作证指认张勇,以假死私藏囚犯,毁灭人证物证。

萱娘沉吟半晌,才点头答应,但是求苏浅浅保她性命无忧,这件事了送她安全回到云州。

苏浅浅自然应允。

回西京后尹大人先把苏浅浅带到刑部,让她签了刑部录事的押,给她发了官袍和腰牌,这才满意地放她走。

尹大人还好心提醒她有案子升堂,就会派人去找她,她可以不坐班。

苏浅浅带着萱娘回了武宁候府,到二门才开始发愁,这个人被秦家一家人恨得牙痒痒,可怎么带进去?三婶儿会不会误会她?

没法子,苏浅浅用披风蒙了萱娘的头,像棒子国古代姑娘出门那样,急匆匆回了听澜院。

到了自己地盘苏浅浅放下心,听澜院院子大,让苏叶苏子去把厢房收拾出来一间,将萱娘安顿进去,又让婆子们给她准备水沐浴。

苏浅浅自己进空间好好泡了个澡。

这一天真是太惊心动魄了,有一瞬间她真怕张勇掀开斗篷,为了不暴露真相杀人灭口,要不是尹尚书出现,她都在考虑用定身符定住张勇,然后逃跑。

不过秦含璋派的那两个侍卫也非等闲,应该不会让她就那么给捅个窟窿,张勇撩袍欲上车时,她看见那个黑衣侍卫已经有动作,是听见尹恒出声才停下。

穿着舒服的浴袍从浴室出来,差一点被门口俩禽兽绊倒,一个个谄媚地围着苏浅浅表忠心:用尾巴扫她的拖鞋,用鸡翅膀把干净的地面又划拉一遍。

“咦,你的毛怎么长得这么快?又冒出来了?”

苏浅浅向沙发那边走,忽然发现大公鸡的翅膀没那么秃了。

大公鸡这时候智力跟不上了:我特么也不知道咋回事……

巅峰朝苏浅浅比划,向前一跳然后扑腾的样子,还用爪子指指阳台。

“哦,明白了,是游泳池里的水啊,那一会儿再把它扔进去一次,长得快点。”

苏浅浅躺在沙发上,舒服地窝进去,却听见扑棱棱的声音:大公鸡毛都甩飞了逃出客厅……

头发吹干了从空间出来,一眼看见刑部录事的腰牌,想到从刑部也能查到一些平常难以接触的卷宗,苏浅浅才觉得平衡了一些。

“夫人,快出去看看吧,外面出事了!”苏木急匆匆进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