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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新眯了眯眼。

他学过,但是他不会,他每次算出的都是错的。

眼下这位新人熟练得不像个新人啊。

尚奕雯她们也目瞪口呆,初初这一看就是个内行啊,还真的是像她说的,她懂?

都不用看图解,但见宴初笃定道,“凶兆,且是动爻。”

又掐算了一会儿,“你们跟我来。”

眼下几人迷迷糊糊的,但也只有被动地跟着她走。

而后他们来到了学校附近的花鸟市场,走到其中一家宠物店,宴初停住了。

袁圆蹬蹬就进去了,一马当先,其他人紧随其后。

袁圆扫视一圈,“这里没有卖猫,都是卖仓鼠的啊。”

“同学们,你们要买什么?”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手背在身后,慢悠悠走出来。

“老板,你有没有看到一只猫,就是这只布偶?”

老板扫了眼照片,“没见过,我这里都卖的仓鼠,难道布偶是来找吃的吗?”

大家伙也觉得不可思议。

只有茅新大步走了进去。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老板压根拦不住。

茅新扫视一圈,压根就没看到猫,别说猫了,连猫叫都没有。

他掀开店铺里一些盖着的布看了,里面要么是空笼子,要么是仓鼠。

稍一思忖,看来,那个新社员懂一些,但也算的不是太准吗?

“宴同学,你……”茅新转过头,疑惑道,“宴同学人呢?”

尚奕雯她们几个一脸困惑,“我们也不知道啊,副社长和宴初一起不见了。”

须臾,喵叫声由远及近。

宴初提着一只布偶猫的脖子走了出来,布偶猫叫归叫,但在她手里还是相当乖顺的。

老板不敢看他们的眼神,“我这不是看它是只布偶,很值钱嘛。我小本经营,一天赚不了多少钱,一只行走的一万块走进我店里,就像是一绝色美女站在你面前,你难道不把握住吗?”

茅新:“……”

听起来怪有道理的。

呸,才不能被他洗脑。

茅新轻咳两声,睨着宴初手里的布偶猫,话说它这不是第一次跑仓鼠店了,“你这是饿了?”

宴初摇了摇头,“不,它是为它的朋友过来的,这里面有一只仓鼠是它的朋友。”

茅新盯着这只仓鼠也想起来了,因为他也养仓鼠的,这是很稀有的品种,而且还有胎记。

他明明上次寻猫是在进花鸟市场第一家店看到这只仓鼠的,怎么这次出现在这里?

怀着疑问,他询问老板。

老板却说,“上一次我见它好看,就从我朋友店里拿过来了。”

茅新:“……”

这么说来,这只叫“棉花”的布偶可真执着啊,一路为着一只仓鼠而来。

“你是真的饿了。”茅新盯着被捉住后脖颈的布偶猫打趣,但宴初却笃定道,“你最好让那位师姐把这只仓鼠买下来,否则它还会跑的。”

茅新:“……”

就想不明白了,如果它非要吃仓鼠,为什么非逮着这么一只薅不可?

宴初抿了抿唇,“也可能不是饿了,或许因为……爱情?”

“啊?”

另外三张齐刷刷懵逼脸。

只有袁副社长一脸淡定,宴初的直播,她一期不漏,见得多了,什么光怪陆离的故事都有,这算不得什么的。

当天晚上,夕阳落下,尤思卉背着包出现在了操场,盯着自己的那只小布偶,喜不自禁,“还得是你们!”

她一把抱住了小布偶,“啊,妈妈想死你了……”

“喵喵喵……”可这只布偶却似乎并不太高兴的样子,一直在挣扎。

茅新想了想,还是把宴初的话跟她说了。

尤思卉一脸不以为意,“扯淡,猫怎么会喜欢仓鼠呢?社长,你是不是疯了,你看你搞这个社团搞了几年了,都没弄起来,怎么来了个新社员,她就什么懂了?”

她什么也不信,就这么回去了,然而她度过了惊心动魄的一晚上,因为棉花又跑了。

抱着将信将疑,她又去了那家宠物店,拿照片给老板看。

老板无奈了,“怎么又是它?苍天作证,这次我可没把它卖了!”

老板提着棉花的猫后颈又出来了,又是熟练的操作。

尤思卉把棉花抱在怀里,“喵呜——”棉花却一点都不老实,蓝蓝的眼珠子一直望着后边。

尤思卉想到茅新说的话,眼珠子一转,她走进宠物店里。

老板还以为她是要闹事,一脸无奈,“同学,我都已经把猫还给你了,你还要哪样?”

他觉得他已经够惨了,开了这么多天的店,就没什么生意。

一时鬼迷心窍了,结果还惹上麻烦了。

尤思卉没理会他的话,抱着棉花四处寻觅,它一直在挣扎,突然在某个橱窗门口安静下来,那眼珠子直直地盯玻璃里看,而且还用爪子扒拉起来。

那橱窗里有只小仓鼠,怯生生地看着外面。

尤思卉挑眉,“老板,你这只仓鼠多少钱?”

“诶?”老板一听,他今天要开单了?下意识就要报出一个高价,突然想起那位女同学临走前说如果他知错就改,实诚一点的话,自然会有财运来。

他心念一动,“这是坎贝尔一线仓鼠,1000元。”

尤思卉抿了抿唇,睨老板一眼,她有个闺蜜是养仓鼠的,对仓鼠有些了解,所以知道老板没报高价。

老板还以为她是怀疑自己,刚要开口,“我买了。”

尤思卉暗暗记住了老板这家店,她在学校参加的是动物社团,到时候可以介绍同学过来。

尤思卉提着仓鼠笼子回了家,整个过程里,她怀里的棉花安静了,再也不像之前那么挣扎。

等到了她在校外租的房子,她把一猫一鼠放下。

盯着笼子,她突然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把笼子打开了。

笼子里的小仓鼠瑟瑟发抖:鼠鼠啊,我今天就要没了吗?

尤思卉抿了抿唇,是她中邪了吗,茅新那么荒谬的话他也能信?

猫怎么能跟鼠科做朋友?

话虽如此,她暂时却没有把仓鼠给提溜进去,而是静静地看着她家棉花一步步靠近仓鼠,她也紧张得要命,手防备着,手心里湿漉漉的全是汗,随时准备猫口夺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