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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荀渔这边的情况,弱书生那边眼看着「大鱼」走了,自然也演不下去了。弱书生把书篓丢在了地上,拿了帕子擦干净脸。

“主子,我们会不会搞错了?”刚才还在叫嚣地女子,垂眸问道。

“蠢货。”弱书生看了一眼手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哪里是搞错了,分明就是她们的演技漏洞百出被人看出了破绽!看来长安王不止有一副好皮囊,还有着不一般的眼力,这让她对她更感兴趣了。

事情果然不出荀渔所料,她们这一路上热闹的很嘞。这不,她们刚停在客栈门口,就有人哭嚎。

“杀人啦!”

“哎呀!这怎么还撞了人!”

“那个人没事吧?”

“流了好多血啊!”

很好,继「欺女霸男」之后,荀渔分别遇到了「卖身葬母」、「才艺表演」,如今又遇到了「碰瓷」的把戏。

“妻主……”阿淳听着外面的动静,心中有些担心。

“没事,不用怕。”荀渔摸了摸阿淳的长发,敛去眼底想要杀人的神色,既然有些人一而再再而三挑战她的忍耐力,那她也不介意跟对方玩玩。

“主子……”华一看着躺在她们马车跟前的衣衫褴褛地弱女子,一个头两个大。

“问问她,想要什么。”荀渔安抚地拍了拍阿淳的脊背,既然有些人如此执着的凑上来,那她也不介意直接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

“主子,那个人想要进府让我们给她养老。”华一去而复返,硬着头皮道。

“告诉她,我答应了。入府可以,从此为奴为婢,要是她还能答应,就安排在我身边。”

“主子,这万万不可啊……主……”华一看着神色愈发冷峻地主子,顿时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不用担心,这神州大陆能杀我的人,还没出生呢。”这话可不是荀渔自大,而是陈述事实。

她想看看这个人费尽心机凑上来,到底是要做什么,这么一个不确定的定时炸弹放哪里她都不放心,不若放在她自己眼皮底下。

是狼是虎总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等华一再回来时,就带了一个脏兮兮的女子站在马车前。

“竹生,见过主子。”竹生看到荀渔紧张地低垂眉眼,行了一个大礼。

“嗯,去洗洗吧。”荀渔毫不意外这个人会答应。

“多谢主子。”竹生跟着华一走了。

荀渔她们得以顺利的住进了客栈,她们住的客栈是听风楼名下的财产之一。这里有单独的院落,足够隐私和安全。

因着阿淳坐了许久的马车,已是十分疲累。两人洗漱过后荀渔贴心的为夫郎捏腰,正当她心猿意马想做些什么的时候,竹生就进来了。

“家主。”竹生一进门就看到家主正在为侧夫捏腰,脸上的表情差点没收住,她赶紧低下了头。

这个人还是不是个女人了,竟然屈尊降贵为男子捏腰!若不是她亲眼所见,她是万万不敢相信啊!

“嗯,去煮茶吧。”荀渔看也没看竹生,只专注地为阿淳捏腰,阿淳被陌生人吓到,整个人紧绷了起来。

“妻……妻主。”阿淳想说这里还有外女,怕是不太合适。

“无碍,不过一个奴婢罢了。”荀渔捏了捏阿淳的脸颊。

竹生听力超群,她自然也听到了荀渔的话,她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恭顺地煮了茶。

荀渔把阿淳哄睡后,来到了桌案前开始处理公务,竹生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只偶尔为她添杯热茶。

夜深了,竹生眼瞅着荀渔还没有要睡得意思,她自己都快困得不行了,她耐着性子提醒道:“家主,夜深了,您注意身体。”

“行,你也回去休息吧。”荀渔捏了捏脖子,活动了几下筋骨,站起身道。

“是,家主。”

“等等,你这茶泡得不错。”

“家……家主谬赞了,奴不过是随便泡泡。”

“挺好,下去吧。”

竹生心头警铃大作,汗毛乍起。正当她思索着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时,荀渔已经无所谓地回到了内室,淅淅索索地衣物摩擦声传来,竹生才带着一身冷汗离开了。

这位竹生不是旁人,正是大祁三殿下——元笙。当日周家喜宴上的人是她,「欺女霸男」是她;「卖身葬母」也是她。

要说这位竹生,洗干净以后更是干净白嫩,精致的容貌与她的夫郎相比都不遑多让;她泡得茶也是清甜可口回味无穷,荀渔可不相信她真的是什么普通人。

她身上没有一丝穷苦人家的窘迫,反而有几分书生气。荀渔听着元笙走远,翻身将睡熟的阿淳抱进了怀里。

元笙回到自己落脚的房间内,揉了揉发疼的肩颈,她知道暗处有人盯着她,她连澡都没洗直接倒头就睡。

不得不说长安王贴身婢女的待遇还是不错的,睡得被褥都格外软绵……元笙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乡。

血衣卫听着屋内均匀地呼吸声,对视一眼继续盯梢。

吴悠大半夜睡不着爬上了房顶‘晒月亮’,血衣卫们对此已是见怪不怪。

“喝酒吗?”华一不知何时来到了吴悠身后,她手中拎着上好的陈酿。

“你就不怕你喝多了你主子怪罪?”吴悠接过酒坛,拍开尘封深吸一大口:“好酒!”

“这是给你的。”华一坐在了吴悠身旁,看他如同偷酒吃的猴儿一般满足,忍不住好笑。

这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骨子里还是个孩子呢。

“那可真是谢谢你了!”吴悠自然没有错过华一眼睛里老母亲的光辉,他只当没看见,抱着酒坛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你……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跟着长安王吗?”吴悠喝了一大口酒,打断了华一的话。

华一看吴悠喝了这么多酒,脸色却一点都没变,只无奈地点了点头。

“是长安王派你来的?”吴悠把酒坛放在了一边,认真地看着华一,华一连忙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出于朋友……”

“我也想知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师父一定要让我跟着她!”吴悠转过脸看向天边的残月。

自小因他命格特殊,他就被家族送到了山上习武,师父从小耳提面命说让他长大了去找会《神行百变》的人。

吴悠本来都没放在心上,茫茫人海要去哪里找这个人呢?他在江湖晃悠了好几年都没遇到会的人。没想到兜兜转转他竟然真的遇到了!

他也想问问师父,为什么一定要让他跟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