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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千沫渐渐转醒,意识开始慢慢恢复。

她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慢慢适应外界的光线。

她只觉得背后一阵沁凉,浑身酸痛无力,后颈更是尖锐地痛楚,头也疼得好似要炸开一般。动一动都好似要她的命一样。

思绪回潮,唐千沫猛然惊醒,她在哪里? 这里是什么地方?菲菲呢?她不是要去对街买蛋糕吗?

她最后的意识是唐芸菲那一声惊恐的叫声和突然转身的几道遮光黑影,然后瞬间陷入漆黑一片。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她被绑架了?

唐千沫心中一惊,发现自己躺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想要坐起身子,却发现她的手脚都被麻绳牢牢捆绑住,她动弹不得。

她扭动身子挣扎手上和脚上的捆绑,却发现是徒劳的,还把她的四肢勒得刺痛刺痛的。

这一下,她更加确定,她被绑架了。

可是她素来与人疏离淡漠,也从不与人结仇结怨,二来她只是身份卑微的唐家养女没钱没权没势的。

为什么绑架她呢?这是误会还是蕾意?

唐千沫茫然无措地看着昏暗的小房间,空空荡荡,除了四面雪白的墙壁,再也没有任何摆设,连一扇窗都没有,只有一扇咖啡色的木板门。

被捆绑双手双脚的她,就算有门也逃不出去啊。

何况如果她真的被绑架,外面肯定有人在看守。

唐千沫现在脑中只有四个字,插翅难飞。

菲菲看见自己被绑走,会去告诉慕长洲吗?

慕长洲知道后,会不会来找她呢?慕长洲那么强大又有能力,如果他出手,她就能得救了。

唐千沫突然被自己的想法惊吓了一跳,她居然会想着慕长洲会来救她。

如此水深火热的紧急时刻,她想的居然是慕长洲。

而她脑中也的的确确浮现慕长洲那张颠倒众生的面孔。

如果她不嫌那两个保镖贴身跟随,而去戏弄那两个保镖,那么现在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吧。

她现在才知道那两个保镖不是监视她,而是保护她的安全,她怎么到现在才体会到慕长洲的良苦用心呢?

一直自以为是的想当然,总觉得慕长洲是禁锢她,却没有想到这是保护。

她现在在为自己的任性妄为而买单,她忽然好想哭,好想... 他。

沉浸在思绪之中的唐千沫,突然被人从身后同时捂住鼻子和嘴巴。

呼吸瞬间被那人温热的大掌夺去,出于生存本能的欲望,唐千沫扭动身子拼命挣扎,想要呼吸新鲜的空气。

“唔.. 唔... 唔. .”

她越挣扎,那双手捂得越紧,密不透风。她胸腔中最后一丝空气都被抽掉。

强烈的窒息感犹如潮水般泌涌而来,将她溺死在汪洋大海,唐千沫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紧窒、绝望。

小脸涨起通红,她能感觉到生命的正在一点一点消逝,恐惧蚕食她最后自救的希望。

昊哥哥,你要来接小沫儿了吧。

嗯,这样也好,她终于可以解脱了。

“很痛苦吗?很想死吗?比起置身无边无际的海水中,这算什么呢?”

在唐千沫快要因缺氧昏死过去的时候,背后的男人在她耳边带着绝然的怒气恶声质问道。

“嗯. ... 嗯.. . 嗯……”唐千沫在听到那道声音时,昏沉的意识又燃起了一丝生机。

这道声音她想了七年,念了七年,终日魂魂牵梦萦,她一定不会认错的,是她的昊哥哥的声音。

垂死放弃之际,她又拼命挣扎,求生的意志比着刚才更为强烈。

男人松开了手,新鲜的空气窜进鼻子,唐千沫贪婪地呼吸。

“昊哥哥,是你吗?昊哥哥,你让我见见你,好吗?”她很想扭转头,去看看那道声音的主人,可是身后那人大掌却死死钳制住她的脖颈,让她动弹不得。

拼命用余光扫视,却连那人一片衣角也看不到,唐千沫急得流泪哀求。

“昊哥哥,你不要小沫儿了吗?你为什么不给我见你一面的机会,昊哥哥,我求求你,让我见见你,好吗?”

“昊哥哥,小沫儿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啊,昊哥哥. ... 昊哥哥。”

无论唐千沫如何哭喊,哀求,身后那人依旧纹丝不动,除了因怒气而起的粗重喘息声,几乎毫无动静。

“昊哥哥,昊哥哥。”唐千沫拼命挣扎,声音因为恼哭变得嘶哑难听,她很想亲眼看看昊哥哥,她几乎可以肯定身后这人就是她的昊哥哥。

那种感觉很强烈,很强烈,她确信自己不会认错。

“闭嘴!贱人!你觉得你还配提这个名字吗?你不嫌脏吗?”男人隐忍滔天怒气,声音是冰寒到极点,让人不禁冷颤连连。

“你不是昊哥哥,你不是,你不是,你是谁,你是谁?”唐千沫连连摇头,这不是当年那个温润如玉,万般柔情的昊哥哥!

贱人二字轰炸了唐千沫所有的意识。

待她温柔至深,爱护之至的昊哥哥在以前连一句重话都不舍得对她说,如今又怎么会骂她“贱人”。

是她想念过深,不过是相似的声音,又怎么能如此武断认定这人是她的昊哥哥呢?

“我是谁?我是你的劫难!我是正义的审判者!专门惩罚像你这种不贞不洁的贱女人! ! ! 不知道慕长洲会不会喜欢穿别人穿过的破鞋?你说呢?嗯?”男人凑近唐千沫

耳边呼着热气,舌尖舔舐她的耳朵。

唐千沫浑身一颤,那气息让她毛骨悚然。

“不要,不要,放开我,不要这样子。”

唐千沫捆绑的四肢死命挣扎,摩擦冰硬地板带来的痛楚,都不及男人对她的凌辱这么痛。

她多希望现在能来一个人,什么人都好,将她救走。

她不愿意屈身在一个不知姓甚名谁的男人身下,她不愿意就这样交出自己的清白。

“不要?在为谁守身如玉呢?他吗?慕长洲!”男人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出,一手粗暴地撕裂她的衣裳,尖利的牙齿狠狠咬在她的玉肩上。

好似老虎撕咬猎物,唐千沫柔嫩的肌肤沁出汩汩鲜血,男人仍不松口,反而牙齿的力道越发大。

“嗯... 嗯.... ”唐千沫紧咬下唇,忍住痛楚,双眸一直紧盯那扇老旧的咖啡色木门,她的双手双脚不顾痛楚地摩擦水泥地。

男人撕烂她上身的雪纺衬衫,一手捆住她的头不给她看见他的容貌,一手捏着她的纤纤手臂,嘴唇在她嫩滑的肌肤上肆虐。

冰冷的深秋凉风吹拂,可是唐千沫的额上却沁出一圈一圈的汗。

她知道她逃不出去,可是她又不想失身,所以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