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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不再平凡 > 第42章 故人来,白虎关阵前鏖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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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故人来,白虎关阵前鏖兵

连日大战,白虎关内的大乾将士都已疲惫不堪;

虽然采用轮战制,可架不住北元的持续进攻。

秦正回到白虎关时,战事已经持续了九天。

现在又打了六天。

双方已经鏖战了半个月了。

北元持续进攻关隘,大有不破白虎关誓不罢休的打算。

入夜,北元大军的进攻终于停止了。

北元并未撤兵,就在城外安营扎寨,也不怕大乾军队夜间偷营,甚至连巡夜的兵卒都休息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有诈,可偏偏有人不信邪。

定远中郎将周癫,立功心切,认为是大好机会,准备带兵去偷营。

守将杜子腾不肯开门。

周癫就指着杜子腾的鼻子破口大骂,扬言道:“我是当朝国舅,皇上钦点的中郎将,若是贻误战机,我一定奏明皇上,杀你的头。”

杜子腾不敢擅自做主,来找秦正。

秦正沉吟了半晌,道:“这个周癫,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么明显的计谋,还上赶着往前送。算了,皇帝的小舅子,咱们开罪不起,还是请大将军定夺吧!”

杜子腾满脸苦涩,最恨这些沾亲带故的,尤其是皇亲国戚,屁本事没有,还跟着添乱。

如今,在兵力上,大乾已经明显处于劣势,若再失去雄关天堑,败亡是迟早的事,这点儿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带什么兵,打什么仗。

秦正动作很快,周癫很快被何奈的亲兵叫走了,临走前,看向秦正、杜子腾、游菜花三人的眼神,全是怨毒。

杜子腾满脸苦笑;

游菜花全是惆怅;

秦正倒是很坦然,这种人早晚都要得罪,现在闹掰,或许是件好事。

秦王离去的几个月,白虎关城楼附近所有的木质房屋,全都拆了,全部换成砖石结构。

房顶用上了圆木,平铺在房顶,上面浇上泥巴,一层圆木一层泥巴,铺了三层圆木,三层泥巴。

现在北元的无论投放飞石还是火弹,房屋都不会损毁。

士卒也有了休息的地方,哪怕是冰天雪地,对守城的士卒也没多大影响。

清晨,天蒙蒙亮,巡逻的士卒发现北元兵退了,而且退的很彻底。

城外的北元大营收拾的干干净净,连一片纸屑也没留下。

秦正放开感知。

感知力极限范围内没发现北元的一兵一卒。

秦正很好奇,把自己的发现告诉杜子腾、游菜花两人。

两人也懵了,北元到底有什么企图,难不成要从别的路绕道,进攻白虎关?可他们进攻的点在哪里?

带着疑惑,三人讨论了半天也没得出结论,最后把情况以战报的形式,呈送给大将军何奈。何奈的批示很快到了,简单的四个字:“静观其变。”

白虎关再次恢复了平静。

秦正杜子腾并排在城城楼上散步,于是就问杜子腾,为何叫白虎关。

杜子腾笑道:“嘿嘿,这没什么说道,白虎关就是‘老虎嘴’。”

“你看,城西是燕山,城东是阴山,中间这一块儿,像不像在老虎嘴里?站在城头看,不明显;”

“雪后爬到西边的燕山上再看,更像老虎,而且白虎的嘴,‘白虎关’也因此而得名。”杜子腾笑着解释道。

秦正笑了笑,道:“原来如此,我以为有什么说道呢!”

“哪有什么说道,只不过形象罢了,这一座雄城,屹立数百年,抵御过众多游牧民族。”

“游牧民族,我们称呼他们为蛮人,他们也这么称呼我们。”

“虽然最近几十年大仗少了,但小股蛮子依然经常过来骚扰。”

“虽然数万人的蛮子大军不多,几千上万人的进攻不少,所以,白虎关的战事一直就没停止过。”杜子腾继续为秦正讲述白虎关的情况,两人说说停停,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白虎关北面城墙长十余里,中间部分凸了出来,最宽的地方四十余里,南北长六十多里,的确是一座大城。

太守府在正中间的位置,距离北门城楼差不多三十里,秦正眼下主要职责是守城,再住在太守府很不方便,于是找到杜子腾,想找个住处。

杜子腾笑道:“住的地方多的是,就怕兄弟你住不习惯,要不我送兄弟一套院子,你先看看,不喜欢再换。”

秦正也没客套,笑道:“那就有劳兄长了!”

两人直接去了杜子腾口中所说的那套院子,院子很大,三进的大院,比秦正在平渡的秦家大院还要大上不少。

院子里,花园、假山、凉亭,花草树木,除了没有人工湖外,什么都有,秦正看了几眼,就喜欢上了。

于是秦正对杜子腾道:“院子很好,我很喜欢,不过,太贵重了,多少钱,我出!”

杜子腾苦笑道:“谈什么钱,拉倒吧!若是太平年月,我自然会跟秦兄要钱。”

“可现在什么光景,白虎城现在就是一座危城,随时有被攻破的可能。”

“不瞒兄弟,这座宅子我是从一商贾手中买下来的,大战刚开,商贾一家逃走,去南方投亲了,院子低价处理,我花了五百两买下来了,全当帮忙。”

“反正现在空着也是空着,也不值钱,就送给兄弟了,稍后我把房契、地契送来。”杜子腾笑道。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秦正也矫情,向杜子腾致谢。

两人又聊了一会,杜子腾就离开了,随后又送来房契、地契。

秦在熟悉院子,不放过每个角落,下午又重新购置了床单被褥,买了锅碗瓢盆,米面粮油等生活物资。

傍晚时分开始生火做饭,虽然很想把杜子腾、游菜花两人也叫上,但时机不对。

北元大军虎视眈眈,丝毫不能麻痹大意,秦正晚上也没有喝酒,吃完饭就回卧室休息了。

半夜,秦正感觉有动静,感应之下,发现居然是故人。

秦正有些好笑,这丫头还是咋咋呼呼的,有几年没见了,时间久了,还有些想念,再次出现,有些欣喜。

秦正躺在床上假寐,等着李胜男上门。

等了好一会儿,没发现推门进来,明明自己没上栓,怎么还不见进来?

放开感知一看,秦正差点儿笑岔气了。

那丫头就跟贼似的,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姿势要多猥琐多猥琐,秦正干脆起床,点上长明灯。

李胜男很快发现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没再迟疑,人影飘动,就来到秦正的房门外,猫着腰,准备推窗户。

“看什么看,还不进来!”秦正的声音吓了李胜男一跳,拍拍胸口,推门而入,就看见秦正坐在桌前慢条斯理的喝茶。

李胜男的鼻子抽了抽,走到秦正身边,哼了一声,道:“你是不是早发现我了,才点灯引我过来的!”

秦正看着一身白裙的李胜男,笑道:“我起夜时就看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弯着腰,撅着屁股,查看每一间房。”

“我才住进来,整个院子就我一人,猜想大概是来找我的,我就点了灯,没想到居然是你,让我很意外。”

“哼……哼,真的吗?”李胜男有些怀疑的看着秦正,一旦秦正否认,就准备迎接李胜男施展的“狂风暴雨”。

秦正正色道:“怎么敢欺瞒姑娘,我说的绝对是实话。不过,大晚上的你一个姑娘到处乱跑,你家人不担心吗?”

“哼,要你管!”李胜男很硬气的拒绝了秦正的关心,缓了缓,道:“我家就我一个了,没人担心我。再说我可是很厉害的,我的身手比老女人只强不弱!”

李胜男又开始编排江汜了,秦正心里又不乐意了,虽然也知道这丫头也是一位“毒舌”,也懒得跟她计较。

秦正笑道:“李姑娘,好久不见,近来可好?站着干嘛,请坐,喝茶吗?”

“我不好!我不坐!我也不喝茶!”李胜男一连拒绝秦正,弄的秦正很是尴尬。

大家不都是这么聊天这样吗?怎么就碰到个不着调的呢,秦正没再说话,继续喝茶。

李胜男见秦正不理自己,还自顾自的喝茶,心里有气,推了秦正一把,发现居然推不动,好像推的是一堵墙;

李胜男又加大了力气,接着用上了双手,猛推,小脸儿憋的通红。

秦正也起了恶作剧的心思,身体突然一让;

李胜男完全失去了重心,直接趴到了地上;

小丫头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秦正,既委屈又愤怒。

秦正也感觉有些过了,慌忙抱起李胜男,放在到椅子上。

李胜男趴在桌子上,不停的抽泣。

秦正也不知道怎么哄,站在那里手足无措,抓耳挠腮,接着又来回踱步。

沉思了一会,秦正坐在李胜男身边,伸出右手,轻轻的拍着李胜男的后背。

小丫头抬手打开秦正的手,趴下继续哭。

秦正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怨自己脑子抽筋,才躲开的,害小丫头摔倒,这会儿抓瞎了。

哄不好了,不对,是不知道怎么哄了;哪怕是小丫头跳起来打他一顿也好啊,现在无计可施,只能一个劲儿的道歉。

李胜男哭了恐怕有半个时辰;

秦正也哄了半个时辰;

终于,李胜男停止抽泣了。

秦正鬼使神差的又去拍拍李胜男的后背,还好,这还没打开秦正。

接着秦正又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糖葫芦,塞进李胜男手里。

小丫头抬起头,眼睛都哭的红肿了,看看秦正,又看看糖葫芦,破涕为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吃什么糖葫芦,拿走!”

说完,又把糖葫芦丢给秦正。

秦正左手两指夹着糖葫芦,又重新递了回去,笑道:“吃吧,我还有很多。”说完,又拿出一个篮子,里面全是糖葫芦。

李胜男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正,道:“都会给我的?”

“都是给你的,放心吃,管够!”秦正笑了,暗舒了一口气,总算哄好了。

糖葫芦是自己下午才买的,自己一根还没吃呢,不过,能哄好就行了。

李胜男一连吃了好几根,发现秦正看着自己,脸颊微红,拿了一根给秦正,秦正也不客气,直接吃了起来。

两人你一根我一根,一篮子,上百根糖葫芦很快吃完了。

李胜男还有些意犹未尽,看着秦正。

秦正又拿出一口大箱子,打开后,里面全是糖葫芦。

小丫头高兴的都跳了起来,抱着秦正猛亲了一口。

秦正也被李胜男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愣愣的坐在那里,半天没动。

小丫头化身仓鼠,两个腮帮子装的鼓鼓的,好像怕别人跟她抢似的。

秦正才回过神,看着小丫头的吃相,一脸无语,没想到还是个小吃货,秦正没跟小丫头抢糖葫芦吃,只是静静的看着小丫头吃。

秦正一脸和善的看着李胜男,轻声问道:“你是专程来看我的?”

李胜男吃着糖葫芦,嘴里含混不清的道:“才不是,我是专程来杀你的!”

“那你还不动手?”秦正打趣道,以为小丫头是跟自己开玩笑的,也没当真。

“我说的是真的,我是真的来杀你的。不过看在送我糖葫芦的份上,我放过你!”小丫头满不在乎的道。

“那我倒要谢谢你,饶恕我性命呢!好吧,你要我怎么谢你?”秦正饶有兴致的问。

“两箱糖葫芦,你我恩怨两消!”小丫头伸出两根白嫩的手指,在秦正眼前晃了晃,道。

“一言为定。”秦正说完,起身,从房间里又搬出四口大箱子,放在地上;

全部打开,居然全是糖葫芦。

小丫头整个人都麻木了,呆呆的看着秦正,试探性的问道:“你确定你真是大乾将军,而不是贩卖卖糖葫芦的?”

秦正在小丫头的脑门用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道:“说什么呢?只说明我自己也爱吃好不好!那你呢,你确定小时候没被糖葫芦‘欺负’过,现在长大了就找糖葫芦‘寻仇’的?你简直把糖葫芦当饭吃啊!”

“你知道什么,小时候我被卖了,临走就想吃一串糖葫芦,我父母都不给我买!你说,我跟糖葫芦是不是有仇!”小丫头义愤填膺的说出自己的遭遇。

秦正装模作样的拍拍胸口,笑道:“吓我一跳,我以为你父母卖你只换了一串糖葫芦呢!那我几大箱子糖葫芦,那不得换一对小丫头?”

本来凄惨的遭遇,又被秦正调侃,小丫头眼圈又红了,秦正感到失言,赶忙道歉。

“对不起,小丫头,我不是有心的,你知道我从小到大被人欺负惯了,打不过别人,就剩一口毒舌了,说起话来,老气人了,其实我本性并不坏,真的,我发誓。”秦正赌咒发愿,又说了自己的遭遇,小丫头情绪也稳定了,秦正也跟着松了口气。

小丫头赌气的瞪着秦正,道:“小丫头,小丫头的乱喊,谁是小丫头,我比你大好不好!还有,以后再敢欺负我,我要你好看。”

秦正笑着,做求饶状,道:“对对对,你不是‘小丫头’,已经是‘大丫头’了,那以后称呼你‘大丫头’总行了吧!”

李胜男胸口起伏,气呼呼的怒视秦正,见秦正依旧嬉皮笑脸的,张牙舞爪的朝秦正抓去。

秦正也不反抗,任由小丫头在身上抓来抓去,虽然有些疼,能把小丫头哄开心,秦正豁出去了。

秦正看着小丫头抓的兴起,脑袋一热,伸手把小丫头搂在怀里。

突然被人抱住,小丫头浑身僵硬,愣住了,手也停止了抓挠,脑子里一片空白。

良久,李胜男挣脱束缚,红着脸跑开了,秦正也知道自己唐突了,顿时不知所措。过了

好半天,小丫头李胜男也回神了,看着秦正的痴傻模样,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白了秦正一眼,道:“臭混蛋,你给我等着。”

秦正尴尬的笑笑,吞吞吐吐的道:“对不住了,李姑娘,我……不是……有心的,我……那个……”

李胜男啐了一口,道:“行了,装什么装,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不过,你跟老女人抵死缠绵时有没有想过我?”小丫头恶作剧般的问题,把秦正雷的不轻。

原来小丫头早就找过秦正,只是那时候正与江汜在一起,两人你侬我侬,根本没发现外人在窥探。

秦正看脸一红,狠狠的咳嗽几声,掩饰尴尬,硬着头皮道:“别瞎说,我和江汜纯粹是‘发乎情,止乎礼’,哪里有你说的这么不堪!”

“哼,真是纯情,你们纯情的到一张床上了!真不要脸。”李胜男再一次讥讽秦正,说两人无媒媾合。

秦正被怼的理屈词穷了,硬着头皮,梗着脖子,道:“怎么滴,我和江汜两人睡一张床了,能怎么样!还有,我们两个有多清白似的,你不也上过我的床!”

李胜男也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脸也羞的通红;

听完秦正的前半句,正准备继续讥讽,可后半句直接让李胜男辩无可辩,浑身颤抖。

李胜男指着秦正骂道:“臭不要脸!”可让李胜男感到憋屈的是,还还是事实,当初自己坐在秦正床上,还咬了秦正,想抵赖都抵赖不掉。

秦正幸灾乐祸的笑了,笑的很开心。

秦正满意了,李胜男不乐意了,又在秦正身上一阵抓挠。

很遗憾,抓秦正的后果是又被秦正一把抱住;

任凭李胜男如何挣扎,秦正就是不松手。

李胜男见挣扎不掉,干脆放弃了。

秦正的大手在李胜男背后抚过,李胜男瘫软在秦正怀里。

秦正紧紧搂住李胜男,贪婪的闻着夹杂着兰花味的体香,坐在椅子上,直到深夜。

李胜男推了一把秦正,问道:“我和老女人之间,只能选一个,你选择谁?”

秦正没有思考,毫不迟疑的答道:“小孩子才做选择呢,我全要!”

李胜男以为秦正会说选择她,哪怕是暂时骗她,她也能接受;

可秦正直接说两个都要,李胜男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有委屈,也要愤怒。

李胜男挣扎着要脱离秦正的怀抱,但被秦正更大力的搂住,不让她离开。

接着响起秦正恶狠狠的声音,道:“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不允许你跟别人,不听话,现在就洞房!”

李胜男显然被秦正吓到了,不再挣扎。

秦正搂过李胜男的贴在自己的脸上,贴的很紧。

半晌,李胜男道:“哼,我才不跟老女人共侍一夫呢!”

“你有选择吗?”秦正反问道。

“喜欢我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不差你一个!”李胜男现在才发现,秦正居然如此自恋;

正要讥讽几句,可听秦正道:“别人只是贪图你的绝世容颜,贪图的是你的美貌而已,等你年长色衰了,就会把你丢到一边。”

“好像你不是贪图我容貌似的!”李胜男反唇相讥。

秦正摇摇头,道:“我当然不是,从始至终都不是我招惹你的吧,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又让我喜欢上你,所有的问题都出在你身上,你要对我负责,不然没完!”

李胜男气的胸口起伏,秦正抚摸着小丫头的胸口道:“莫气,莫气,生气容易老!”

李胜男咬住秦正的手背,咬了很深的牙印才松开,气鼓鼓的道:“你的臭手往哪里碰呢,摸你的江汜去!”

秦正又把小丫头往怀里搂了搂,笑道:“嗯,江汜不在,咱们两个正好可以无媒苟合!”说完又装作色眯眯的把嘴凑过去。

李胜男吓得像只受惊的兔子,来回蹦跶。

秦正停止了动作,笑道:“好了,今天到此为止,我们来说正事!我想你是魔教让你来的吧,目的是杀我,对吧?”

李胜男打了秦正一下,又白了秦正一眼,道:“知道了还问!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来给你通风报信的,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欺负我,你的良心何在,简直是禽兽!”

李胜男越说越激动,越说声音越大,直把秦正说成十恶不赦的坏蛋、恶棍。

秦正道:“好吧,我对我的鲁莽的行为向你赔罪!不过,赔罪可以,我喜欢你也是事实,以后常来看看我,要做到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明白吗!”

得,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秦正俨然一副李胜男的丈夫自居,说的理直气壮,义正辞严。

李胜男也被秦正的话震惊到了。

从小到大,从来没人敢当面跟她说过类似轻薄的话,要是有人敢说,早就变成剑下亡魂了。

秦正说了,李胜男非但没反感,还生出甜蜜的感觉。

李胜男怔怔的看着秦正,许久说不出话来,秦正也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李胜男,等待答复。

李胜男把脸贴在秦正怀里,又用鼻子拱了拱,才支支吾吾道:“那……那……你要好好修炼,你现在修为太低了,我师父不会同意的,相反我师父要是知道你的存在,很可能会遭到杀身之祸!”

秦正道:“我明白,你们属于宗派人族,我等世俗界的一切基本看不上,不过,你怎么偷跑出来的?”

秦正看过数千名高手的武功秘籍,还有上千本心得体会,从中知道不少宗派的信息,也明白了摩尼教是怎样的存在,也感叹自己的渺小。

“哼哼哼,现在知道害怕啦,还轻薄我,要是让我的仰慕者知道,你肯定死无全尸!”李胜男颇为自豪的道。

李胜男话外的意思是:你秦正还不努力修炼,到时候连我的追求者都打不过,还想跟我师父亲,简直是妄想。

两人聊到了三更天,李胜男终于要走了。

秦正厚着脸皮,抱紧李胜男狂亲到五更天才放她离去。

临走前还不忘把糖葫芦带走;

又给秦正留了两大箱子丹药;

还在秦正嘴唇上咬了一口,直到出血了才松开,又恶作剧般的笑笑,眨眼间,从秦正家里消失了。

秦正用感知力追着李胜男,就看见李胜男腾空而行,直接飞走了,很快超出了秦正的感知。

秦正摸着流血的嘴唇,苦笑,这丫头也想让自己在人前出丑;

可惜,她错了,秦正催动气血之力,很快平复了伤口,洗漱完,就去做饭了。

早上,秦正刚到城头,城外就响起北元大军的号角声。

秦正运足真气,高喊:“戒备!北元大军攻城了!”

城墙上的士卒凝神戒备,火油、火弹,投石车、石炮,箭矢、弩箭,滚石、雷木,全部就位。

当北元的前军到达弩箭的射程,士卒就准备攻击。

秦正再次高喊:“所有人暂缓攻击,全部在垣墙后面藏好,都不许冒头!”

秦正令下,就有传令兵传达了出去。

杜子腾跑到秦正身边,不解的问道:“将军,若放近了打,是不是晚了,我军会有更大伤亡。”

秦正叹了口气,道:“我何尝不明白,你粗略算算,城外的北元大军有多少?”

“大概三十万吧!”杜子腾回道。

“少了,说少了,何止三十五,整整五十万大军。五万骑兵,四十五万步兵,一万架投石车,一千副攻城云梯,火油、火弹,不计其数,今天恐怕难熬了。”秦正直接报出北元大军的准确数量,把刚刚赶过来的游菜花也吓了一跳。

“节省箭支,放近了打。”秦正道。

“得令!”杜、游两人领命而去,各自去安排了。

北元大军前军距城墙五百步,秦正再次下令:“敌军前军距城墙一百五十步,秦弩、床弩攻击!”传令兵很快传达出去。

城下的北元大军前锋已经迫近城墙两百步,已经在大乾弩箭射程之内,为何还不发动攻击,为防有诈,北元万户果断下令,停止进军。

北元前军的几个万户也很疑惑,三人聚在一起,嘀咕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说什么,接着三个万户分开,各自回到自己军中。

接着一声号角声响起,北元大军发起攻击,城下的弩箭疯狂射向城头,接着大队骑兵冲锋,不停的弯弓搭箭,城墙上箭矢如蝗,疯狂压制大乾守军。

城下的步卒已经距城墙不足一百五十步,大片的盾牌举起,抬着云梯,冲向城墙。

随着秦正一声令下,弩箭嘶吼着射向城下的北元大军;

所过之处,北元士卒片片倒下,接着火油、滚石向城下倾泻,城下的北元大军死伤过半,至少留下两千具尸体。

号角声再次响起,城下的北元残兵纷纷退去。

第一轮攻击,算是挺过去了。

秦正跟北元大军打了不止一次了,也明白北元的第一轮攻击,只是试探,接下来的攻击会越来猛烈,秦正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连续打退了北元大军十三次进攻,北元依旧没发动火弹石弹攻击,秦正疑惑,就喊来杜子腾、游菜花两人商量。

二人也疑惑,秦正为何不让投石车攻击,秦正先开口道:“两位兄长,北元发动十几次猛攻,火弹石弹为何一直不用?”

杜子腾也说出心中的疑惑,道:“将军,你为何也不用投石车?”

秦正回答的很干脆,道:“北元不用我不用!”

游菜花和杜子腾两人对视一眼,齐声道:“那北元若是打了一样的心思呢!”

“这?”秦正也疑惑了,不知道哪里不对。

北元大军中军大帐,此次领兵的是一位宗王,而且还是一位亲王;

此人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头戴紫色毡帽,身披白色貂裘,丹凤眼,一字眉,鼻直口阔,声若奔雷,叫金无咎,北元皇室成员,皇帝的亲叔叔。

帐下端坐着十三个万户,每一名万户身后,站着一名大宗师;

也不知道北元用了什么代价,请到这么多大宗师当护卫,金无咎身边的大宗师护卫更多,居然多达六人。

秦正一直用感应力感应北元中军大营的情况,可惜被一层迷雾遮挡,根本感应不到;

若秦正发现有如此多的大宗师聚集在这里,也不会如此从容。

金无咎依次朝十三人看去,十三位万户纷纷低下头,不敢与金无咎对视。

金无咎敲敲桌案,道:“兀良、阙德、夏柳,你三人今日进攻失利,有何话要说!”

三人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痛哭流涕,不停高呼:“请大王责罚,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等定攻进白虎关!”

金无咎摆摆手,道:“好了,今天的事不怪你们,敌军换了主将,是个更加难缠的角色,失利很正常,赢了才有问题呢!”

重重拿起,轻轻放下,金无咎深谙权谋之道,确实老谋深算。

接着金无咎吩咐道:“贝匕、魂章、触胜,明日你们三人继续攻击。”三人领命。

今晚休整,暂停进攻。

随着北元大军攻伐的停止,大乾将士也获得了短暂的休息,鏖战还在继续,眼下还不是松懈的时候。

秦正把所有人都打发去休息了,自己又独自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