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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桌的人都吓傻了,平日张雪桔也不怎么露面,偶尔帮着柳爷处理点账目什么的,从来没见过她这样一面,要早知道她是这种性子,他们也不会来掺和这种事。

本来想着柳爷死了,就算张雪桔道上有名号,左右也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现在看来,她可真是…可怕。

楼外头聚集了不少人,来来往往都是生意人,在盘口里活动的哪有傻白甜,一看这样就知道怎么回事,围在一边看热闹。

张雪桔把他俩拖到外边就松了手,摸了根烟点着。

王发才因为脸被她膝盖顶了下,现在脑袋还晕晕乎乎的,张雪桔控制的力道刚好能砸断他的鼻梁,痛得他根本睁不开眼,但是那张嘴可是没停下来。

“妈的,表\/子,你敢打我?!”

张雪桔示意一旁的赵二狗先把那许六央押一边去,她挨个收拾。

“打的就是你,怎么,我师父几天不在你就打算起飞?”

她嫌弃的看了眼地上摸着脸叫嚣的王发才,就这水平,她都没动拳头呢。

王发才满嘴脏话就想冲上来动手:“妈的,柳三死都死了,我分点地怎么了?臭表\/子,我打死你!”

“谁跟你讲他死了?”张雪桔冷冷的扫了眼在赵二狗手底下瑟缩的许六央,揪起王发才的领子就扇了两个巴掌,“他死不死你暂且不知道就算了,看来你是把我也当死人了?”

王发才脸被扇的发肿,跟杀猪一般叫着,周围的人没一个上来帮忙的,毕竟这是柳三的地盘,死了人都不足为惜。

寒光一闪,张雪桔毫不费劲的避开从下往上刺来的刀子,还想跟她动刀?

“玩刀是吧,”张雪桔把包往赵二狗手底下扔,被他一下子接好,单手挎在肩上,她把那柄匕首放开,笑吟吟的去开衣服侧边刀鞘的皮扣,“我也玩呗。”

“你看看是你这牙签指甲刀厉害,还是我这对砍过粽子的鸳鸯钺牛逼。”

他动刀,她也动刀,这很公平。

只是寒光一闪,那王发才就已经捂着腹部痛苦的哀嚎,他被划了一道硕大的口子,霎时间满地都是血。

张雪桔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无力的喘息,慢慢露出一个无辜的笑。

“都说了我不擅长跟对手周旋嘛,我比较擅长一击毙命。”

“可惜现在是法治社会,”张雪桔笑吟吟的,抬脚就踩在了王发才的膝盖上,一点点用力,侧耳听着膝盖骨碾碎的声响,“我可不干违法乱纪的事情,至少在地上我不能动你。”

凄惨的喊叫声响起,张雪桔俯身,阳光照在她的背光面,躺在地上的王发才被疼得根本睁不开眼,还在一个劲的骂。

她垂眸看向这一幕,面上的笑意却不达眼底:“可如果在地下,那就不是你说了算的了,王老板,要小心啊。”

随即冷漠的一脚把他踹远,张雪桔回头看向还被押在地上的许六央。

男人很瘦,留着一把小胡子,眼睛里那股子阴狠的感觉让张雪桔无端的有些熟悉,她挑挑眉走上前,用未熄灭的烟头对着他。

“来,问你个事,你哪里知道的我师父死了?”

许六央眯了眯眼睛,她一下子就知道是他挑拨的,这姑娘不简单。

他也有自己的生意链,本来是打算趁着柳三死了挑拨王发才拿下柳三生意的大头,他好顺势搭上这条线,却不曾想半道杀出个张雪桔。

“张小姐…我可从来没说过……”

张雪桔松开手,把鸳鸯钺贴到他脸上,冰冷的触感让许六央一惊。

“难怪我说你这么眼熟呢,原来你儿子也在北京上学啊…”

“让我猜猜,他是不是叫许梁?”

许六央抖着唇,面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张雪桔!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

“是吗?你儿子在学校对我做了什么,想必你不是不清楚的吧?”

有个道上混的父亲,难怪他做事情嚣张至极,学校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来不只是因为他成绩够好,这是有底牌呢。

也难怪这群人轻敌了,感情把她不打普通人当成懦弱了。

“我只是不对普通人下手,倒是没想过许梁会是你儿子,那他也不算个普通人了吧。”

换言之,她完全可以随时随地搞死他。

张雪桔吐了口烟,上手扣住他的下巴,捏着许六央的指腹微微用力,逼迫他张嘴。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回去清理门户,提头送上门给我赔罪,再也不动这笔生意,要么乖乖坦白,然后找个时间把王发才做掉,那块地归你管,账本送到我府上。”

张雪桔把烟头扔进他的嘴里,强硬的合上他的嘴,随后逗狗似的拍拍他的脸:“如果你们是觉得我很好欺负,那么今天过后应该有很大的改观,选吧。”

许六央被烫的脸通红,他硬生生咽了下去,咳嗽着开口:“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是谁说我师父死了的?”

那许六央只好开口,说他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说柳三死了,还拍了张照片,还附赠了一份王发才的暗账,他这才去撺掇王发才造反,分一杯羹的。

张雪桔点开手机照片一看,是她师父那支不离手的烟管。

道上称柳三为“烟鬼柳三爷”,就是因为他一只烟管能玩出花来,烟管打人的力道可不比拳头轻。

而如今这张照片说明什么,不离手的烟管在这里,说明她师父大抵是凶多吉少。

不过这个结果张雪桔早有预料,至少师父只是被控制住,汪晋不会这么早就把谈条件的筹码搞死的。

但是这照片骗骗不知情的人足矣,也难怪这许六央信以为真,还没脑子的干出这种事。

轻嗤一声,张雪桔松开了抓着许六央脸的手,要是她师父那么容易就去了,那汪晋还怎么威胁她?

许六央也知道她惹不得,咬着牙问:“那你能放过我儿子吗?”

张雪桔示意赵二狗给他拖走:“我让你选你就真选啊,二臂,难怪被人当枪使。”

“合并一下,你儿子是要处理的,歉也是要道的,王发才也是要死的,这生意你也是碰不了的,洗洗睡吧。”

能这么有恃无恐的说出这番话,周围观看的人群没有一丝意外,不说她只是把他们拖下去,她在这块算地头蛇,人家的地盘死了人都算正常的。

张雪桔直起身,朝周围人歉意一笑:“打扰各位了吧?正好这里人多,那么我宣布个事。”

“柳三爷只是被我送去外省治疗了,走得匆忙未曾与兄弟们提过,而现在南苑的盘口归我管,我虽然不常在这里,但以后每个月的纸质账本都给我定期送到府上,要是被我发现作假…”

张雪桔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立场不明的几人,正是刚刚和王发才同桌吃饭的那几位,也是柳三盘口里做生意的,此刻看着她却有点发怵。

“作假不要紧,我从北京飞到南昌的机票钱还是买得起的,我时间多,可以跟你们慢,慢,耗。”

张雪桔笑得露出一口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