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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的功夫,高晋腹部的伤口已经缝合好,许卿柠又在上面撒上了她特制的伤药。

原本伤口缝合好之后,是不需要进行伤口包扎的。

但是由于高晋伤口较大,且局部伴随有感染性渗液,为了避免外界细菌的感染,造成伤口延迟愈合,许卿柠取来干净的白布给他包扎伤口。

做完这一切,许卿柠将所有不是这个古代该出现的东西收了起来,才走过去打开手术室的门。

“吱呀——”

外面等得心急火燎的众人听到动静,均是唰的眼睛一亮,箭步上前。

急切道:“许大夫,我们老大怎么样了?”

许卿柠看向他们,见几人脸上都带着焦急,也不卖关子,淡笑道:“手术很成功!”

几人虽听不懂手术这个词,但听到很成功这几个字,就足以知晓是何含义,一个个都欣喜若狂。

齐齐抱拳,感激道:“多谢许大夫的救命之恩!”

“许大夫,您果真是医术高明!”

汤圆高兴得满脸通红,眼眶也有些湿润。

老大一直是他们这帮兄弟的主心骨,这次老大出了事,他们都恨不得能以身相替。

以前他们抓捕逃犯之时,也不是没遇见这种情况,只是所有的药铺的大夫都表示无能无力,这一次他们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才来了清白医馆。

也幸好来了,遇上了医术高明的许大夫,老大这才能捡回一条命!

许卿柠笑了笑,又叮嘱道:“高捕头现下还不宜移动,在医馆住上些日子,这段时间给你们高捕头多吃一些新鲜水果和蔬菜,忌食鱼类,尽量少吃那些油腻的食物……”

众人连连点头,都认真记着,许大夫说的话必须听。

**

清平县某一处小院子。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身材颀长,背手站立。

他眼神凝视着前方一朵开得正娇艳的花,眸底闪现一丝笑意。

“主子,边疆那边查到了点蛛丝马迹。”

这时,一戴着青色面具的人抱拳道。

闻言,银色面具男人转身,一双凤眸瞬间变得凌厉森寒。

轻启薄唇,“说。”

“回主子,那边传来消息,曾有人在那场大火中捡到一个令牌,只是当时那令牌被火烧得面目全非,无法认清全样,只记得有一个花纹。”

青色面具男人恭敬道。

银色面具男人狭长的眼眸微眯,“花纹?”

下一瞬,眼神凌厉如刀锋,眸中满是阴鸷杀气,声音极冷,让人不寒而栗!

“去查,不能放过一丝线索!”

“是!”

青色面具男人抱拳,而后一闪身就消失了。

又一道戴着红色面具的身影闪现,拱手道:“主子。”

“孟公子有事找您,还有我师父也让您赶紧将孟公子领走。”

银色面具男人颔首,嗯了一声。

**

清白医馆。

高捕头安置在后院,还未苏醒,就留了那圆脸捕快照顾他,其余捕快则是回去审问那杀人犯等一些事宜。

这会儿医馆内暂时没有病人,大牛药材整理好之后,就在一旁仔细研读医术,一脸认真。

许卿柠则是坐在椅子上看话本,也是一脸认真,脸上的表情更是丰富,时而皱眉,时而大笑,时而大怒,时而又满眼放光……

大牛也表示很无奈,柠儿姐姐这副模样,刚开始他还很是担心,后来慢慢地就习惯了,他在一旁看医书都能自动屏蔽掉了。

“丫头啊,老头子我来了!”

一道洪亮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许卿柠目光从话本里抽离出来,抬眼望去。

笑道:“松叔,您来了,孟瑾元现在怎么样?”

薛松大跨步进来,一屁股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大口,摆摆手,一脸不耐烦。

“唉,别提了,那小子烦人得紧,就胳膊上一道口子,老头子给他处理的时候,他疼得跟老子在杀猪似的,那声音简直了!我一晚上梦里都是他那杀猪的声音!”

听到这番话,许卿柠“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然后就停不下来了。

救命!

她完全能想象出孟瑾元一脸夸张地在那喊疼的模样,而松叔则是一脸崩溃,嘴里还骂骂咧咧,还是给孟瑾元上好药的场景!

哈哈哈……

薛松白了她一眼,不满道:“丫头,可不兴这样啊,老头子我昨晚没睡好,现在脑袋疼得紧,你快来给我按按,就用你上次和我说的那种手法。”

许卿柠收敛了笑意,应了一声,“来了,松叔。”

说着,放下话本,走到薛松坐着的椅子身后,抬手放在他的额头处,轻轻揉着,慢慢又揉到太阳穴,每一下的力道都恰到好处……

问道:“松叔,如何?”

“不错,不错,就这个力道。”薛松闭着眼睛,一脸享受。

随着这一下下的揉动,他感觉今早起来昏昏沉沉的脑袋舒服了许多。

见他脸上带着的些许疲倦,许卿柠指尖输出一丝异能,缓缓渗入。

与此同时,薛松只感觉脑子这会儿比刚才更加舒畅,再伴随着一下一下的揉动,眼皮竟也越来越重。

察觉到薛松的呼吸渐渐平稳,许卿柠收回了异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小心地走到一旁,继续看起了话本。

就连医馆又来了病人,许卿柠示意对方小点声,病人见状也配合地压低了声音。

毕竟许大夫不仅医术好,这收的诊费也是较于其他药铺低得多,医馆还近,很是便利,许大夫这点小要求当然得满足。

一下午许卿柠又看了几个病人,都是一些寻常病症,很是悠闲,又去隔壁书肆买了几本话本子回来。

等薛松睡了一觉起来,神清气爽的,见太阳都快下山了。

笑道:“丫头,你这按摩手法绝了!老头子我竟然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要知道自从那年之后,他夜间就再也没睡过一个好觉,总是半夜惊醒,虽然他也曾给自己配过药,只是收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