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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卿柠步子一顿,“县令大人有何事?”

杨永扫了眼众人,有些难以启齿。

又瞥向许卿柠,这也是个女大夫,心中更是纠结,脸上臊得慌。

支支吾吾半天,还是没说出口,叹了口气,“没事,许大夫,您慢走。”

院中几人满脸疑惑,奇怪地看了眼杨永。

倒是许卿柠看出点端倪来,不过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再次告辞,便离开了县衙。

**

因着在县衙耽搁了许久,等许卿柠回到清白医馆,已是到了大中午了。

医馆里没有等待的病人,倒还挺好,没有耽误他们。

吃过饭后,许卿柠小憩了会,刚刚洗了把脸清醒清醒。

就见一驼背弯腰的老爷子扶着腰,慢悠悠地走进医馆,大声喊道:

“大夫,大夫在吗?快点过来,老头子我快不行了!”

许卿柠和大牛赶忙上前搀扶着他坐下。

“您慢点,慢点。您这是怎么了?伤着腰了?”

薛松白眼一翻,不满道:“我说你这小姑娘,没看到老头子我都疼成这样了,还在这问我怎么了?

有点眼力见好的伐?赶紧的给老头子我扎几针!”

“老爷子,这可不能随便扎针,我得知道你的具体情况,才好对症下药啊。”

许卿柠有些无奈。

闻言,薛松脸色一变,“那我不管,你不是医术高明的许大夫吗?你给我扎几针就够了,还看什么看!”

说着,还边侧过身子,手捂着腰部,眼神警惕地瞅着许卿柠。

“再说了,我老头子的清白身子是能给你看的吗?我媳妇都没看过,咋能便宜了你这个小姑娘!不成,不成!”

许卿柠,“……”

“老爷子,不用脱衣服,您和我说说症状,我给您按按,看您伤得怎么样,再看是扎针还是开药。”

听她这么说,薛松眼珠子转了转,抬眼看向许卿柠,“那成吧,你可得注意点啊。”

许卿柠点点头,伸手在他腰间按了几处,一边问他,“您感觉如何,这疼吗?这呢?”

“啊!”

“疼疼疼!”

“你这小姑娘怎么按的人这么疼啊?轻点轻点!”

薛松一副疼得不行的模样,许卿柠按一处,他就喊疼,龇牙咧嘴地直叫唤。

这没法再按下去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杀猪呢。

许卿柠收回手,直起身子。

看着这演技浮夸的老头,她都没再按了,还伸脖蹬腿地喊疼。

许卿柠无奈道:“老爷子,您这样子,我要怎么给您看病?”

薛松声音一顿,眸光闪动,眼底划过一丝得逞,对着许卿柠笑得谄媚。

“许大夫,你这也按了,就那天你给那孕妇扎的那几针给我来上几针,随便扎,老头子我不怕疼!

你扎完之后,老头子我保管腰也不疼了,你看怎么样?”

嗯?

这老爷子怕不是装的吧?

许卿柠眸光微动,面露怀疑,“老爷子,那天您也在场?所以您这是没病?”

“嘿嘿……”

薛松一脸笑意,丝毫没有被人揭穿的尴尬,反而理直气壮道:“是啊,咋了,许大夫,你就上针吧,老夫我受得住!”

大牛闻言,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又望向许卿柠,惊讶道:“许大夫,他是不是……”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不然没病怎么还要求大夫给他胡乱扎针的,不是没事找事,那就是指不定哪儿有点问题。

许卿柠微眯了眯双眼,心里有些戒备,难道……这老头,是来讹人的?

冷声道:“老爷子,您若是没有病,那就别耽搁我们各自的时间,这扎针也不是随便就能扎的!”

见她要赶他走,薛松不干了,抱紧身旁的椅子,吹胡子瞪眼,“我不走!你别想赶我走!”

“除非你再施一次针给我看!”

这老头!

许卿柠给气笑了,还真有人上门挨扎的!

“老爷子,那我就给你来上一针,不过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是不负责任的?”

“不用负责,来吧,就那天那套针法。”

薛松顿时就眉开眼笑,大手一挥,豪迈道。

许卿柠也笑了。

大牛很快取来银针,许卿柠捻起几根银针,眸光一凝,飞快下针。

片刻,许卿柠慢条斯理地将银针收起。

笑眯眯道:“老头,现在如何?可还觉得扎针有用?”

“你,你这女娃娃,我怎么不能动了?你这针法不对,不是那天那套针法!你别想糊弄老头子我!”

薛松坐在椅子上,丝毫不能动弹,就嘴还能说话,眼珠子瞪得老大。

“老头,现在你就说说吧,你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许卿柠收敛了笑意,冷眸微眯,面容冰冷。

见状,薛松一愣,突然朗声大笑起来。

“你这女娃娃,警惕心还挺高。”

“我不是坏人,那日见你施救于那孕妇,觉着你那针法甚是绝妙,这才想着让你再施展一次,老头子我还从未见过如此高水平的针法!”

薛松一脸激动。

他那好徒儿说是他主母治好了州白那小子的腿,他又亲眼见了许卿柠施展针法,救了那名孕妇和孩子,还没有任何后遗问题。

就算他出手能保住孕妇肚子里的孩子,孩子也会先天不足,毕竟那孕妇先前应该是被人动了什么手脚的。

许卿柠皱眉看向他,真的是这样?

正欲再问问,余光瞥见门外进来了一人,逆着光,身姿颀长,腰背挺直,黑眸锐利深邃。

“夫君,你怎么来了?”

许卿柠诧异,现在还是大中午的,沈州白一般是傍晚的时候来接她和大牛的。

薛松眼珠子也看了过去,哪知他身体动不了,眼珠子斜的再厉害,也看不到门那边的情况。

只能大声喊道:“大白,大白,快让你媳妇再给我扎几针,让我动动啊,我这把老骨头受不了咯。”

许卿柠倏地转过头来,看向薛松,又转眸望向沈州白,眨了眨眼。

大白?大白熊?还是沈州白?

这老头还和沈州白认识?

还取了这么个绰号?

许卿柠突然回想起之前某一天早晨,沈州白问她大白是不是她给他取的爱称。

眼底不由得染上一层笑意,好笑地瞥向沈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