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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第一小猫猫:我说呢,怪不得要在大学里拼命打工,怪不得要寒寒酸酸抠抠搜搜,原来不光要凑自己的生活费,还要把牙缝里攒的钱捐给孤儿院。”

“没头脑和不高兴:这要是忘本,那有些人跟人无冤无仇突然跑出来背刺无关同学的行为是什么。”

“灯宝灯宝我的好老婆:看来玄学说的是真的!灯灯果然是大富大贵之命,灯宝头像保暴富,灯门。”

“我最爱喝宝宝奶昔:看来有些人是急了,怕自己流量被分走,赶紧来防爆,你看这一套一套一浪接着一浪的,得亏陈云灯清清白白,要是有点瑕疵,不得被整死。”

“爱灯宝:好好好,我就知道明灯是真的,当初明月在直播里破大防的时候我就猜这小子暗恋我们灯灯,现在终于把我宝追到了,偷着乐吧你小子。”

这些信息一被扒出来,一下就把泼过来的脏水全都洗净了,先前那些不敢发言的网友纷纷出来力挺云灯。

再来了几个路人证明自己用了云灯做头像以后运气确实变好了的帖子,吸血吸运传言不攻自破。

经过这次,陈云灯的人气不减反增,接连着接到了很多邀约。

他原本就不是吃女友粉这碗饭的人,所以即使公布了婚情也没有掉多少粉,反而吸引了很多怜爱他的路人。

苏月朦就惨多了,他和云灯虽然有一些cp粉,但大部分人是喜欢云灯的,见到自己的梦中情人被这个人“玷污”,气得说什么的都有,可他一点都不在意,他只在乎云灯。

可云灯忙起来以后对他的关注就少了,对方身边的一些人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总是缠着云灯,因此他总想搞出点事情来吸引人的注意。

再上节目以后,云灯就明显感觉到不一样,他在节目里变得更受欢迎了,主持人也比之前更殷勤,常常把话题抛给他,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在凌飞会替他解围。

他曝光婚情以后,凌飞给他发消息的频率就显着降低,说话时还总有一种奇奇怪怪的幽怨味道,搞得云灯不太舒服。

节目录制完毕以后,凌飞照例黏在陈云灯身边,探头探脑的:“云灯哥,你真的结婚了啊?”

还能有假吗?结婚证总不会是假的。

但他就是想问问。

他不甘心。

云灯不太好意思在外人面前提这件事,好像结了婚以后他就和这些未婚人士隔了一辈一样,有了距离感,他点点头,小声“嗯”了一声。

“苏少一定对你很好吧?要不然你也不会和他结婚。”凌飞的语气酸酸的,“你结婚以后可不能忘记我这个弟弟,要和以前一样,不能老是不理我了云灯哥,要不然多奇怪呀。”

最好是被苏月朦看见,把这个老男人气死,气得这个人七窍生烟,一怒之下和你离婚。

这样,他就有机会上了。

云灯可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还以为这个弟弟是在和他套近乎,他连连点头,看起来乖得不行。

苏月朦的车还没到,以前他都会在云灯的节目录制完成之前到达这里,早早地等在门口,今天却一直没见到人。

凌飞站在那陪他等了一会儿,迟迟不见云灯的丈夫,忍了又忍,鼓起勇气邀请云灯坐他的车,他要送人回家。

云灯有些犹豫,他眼睛看不见,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坐了陌生人的车,可能会有许多来不及应对的突发状况。

他怕自己会闹出笑话。

但凌飞却很坚持。

两人在拉扯的时候,有助理跑过来喊人了:“陈老师,您家里人来接了。”

云灯终于放心了,小小地出了一口气。

苏月朦今天居然没有走进来带他出来,但还好解决了他的一个大难题。

他被助理带着往外走,凌飞黏黏糊糊的,非要送他,云灯不好拒绝,迟疑地点点头,他有点发愁,要是被姓苏的看见,他今天晚上就睡不着了。

少不得闹到后半夜。

凌飞身上的怨念几乎凝成实质挂上去了,他替云灯挡掉来往的人,口气酸涩:“小云哥,你结婚以后就变得好冷淡啊,真让人伤心。”

他年纪小,说话的时候略带一些低沉,就能让人觉得他受了莫大的委屈,忍不住心软下来。

云灯不好意思极了,他也不想的,要不是苏月朦总黏着他……他打开车门,动作却略微一滞。

不太对。

不知道哪里不对,但就是有地方不合常理,叫他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粉白的小脸刷地变了颜色,下意识往后退,不安地抓住在场唯一一个比他高大的男生的衣服,磕磕绊绊地说:“小飞,我好像有东西忘记拿了。”

他的脸惨白,嘴唇的颜色也变得尤其惨淡,看起来可怜极了。

凌飞还没听懂,傻傻地问:“什么东西呀?”

陈云灯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什么伪装、人设都不管了,气急败坏地发了火:“我都说有东西忘记拿了!”

他吼完就感觉到周围安静下来,还能听见车上的人开门的声音。

那脚步声一点点向他逼近,叫他忍不住哆嗦起来。

“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我可以帮您去取。”来人压低了声音,却不难被分辨出这熟悉的音色到底属于谁。

凌飞奇怪地看了这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感觉这个人有些熟悉,只是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他本能地把怀里的人往里搂,避过那个人黏腻的眼神,这个人叫他感觉不舒服:“不用了,我陪他一起去。”

“用不着这么麻烦。”男人说着,摘下了帽子。

如果云灯能看得到的话,他一定能认得出,这个男人正是最近一直都没出现过的燕树城。

饶是一直都在状况外的凌飞都看出来了,此时的情况不对。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个来喊人的助理不见了,而此刻,他俩已经跟着那个人来到了一个窄而深的巷子里。

这是个局。

他顿时汗毛倒竖,但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因为他怀里还搂着瘦弱的云灯。

“你要干什么?”他问道。

还没得到回答,潜伏到他身后的保镖就猛地用浸满乙醚的毛巾捂住他的口鼻,迫使他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