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不战而屈人之兵上上策!”
由于本地的土着雅利安人,和很多的不同地区生活的印度人,都信仰本土印度教。
所以他们很多人都会跳舞,各种各样的舞蹈。
甚至还有吃人舞蹈,只见那傅友德和冯胜的大军,围着篝火载歌载舞。
真应了那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只见那明军和印度本土土着欢快的跳着舞蹈,他们手拉手张牙舞爪的跳着。
明军没有跳过这种舞蹈,舞姿一言难尽,但无伤大雅,这是打仗,快乐放松就完事。
“ 哇!哇!哇!”
“ 啦!啦!啦!”
“ 嘿!嘿!嘿!”
“ 呼!呼!呼!”
“ 一库!一库!一库!”
“ 嘿嗖!嘿嗖!嘿嗖!”
“ 亚麻带!亚麻带!亚麻带!”
“ 哟呼!哟呼!哟呼!
将士们喝着酒、烤着鱼羊肉,还有一些果蔬,吃的那叫一个快哉。
印度半岛的气温一年四季如春,各种果树、果蔬、植物结的果实数不胜数。
傅友德命令伙夫,打仗结束好,就和将士们一起去找可以现摘现吃的植物来。
由于是恒河大平原,还有好多山脉,动物和果蔬实在是太多了。
大部分明朝也有,而且这些本地土着一个个都是野外生存专家,根本就不怕被毒死。
曹震这个杀才还想吃犀牛,还说这黄牛和犀牛都带个牛,难道不能吃吗?
可是过去之后才发现,犀牛性格比较暴躁,根本不是能捕获的,就放弃了。
反而带回来的野鹿、野兔、山羊、野猪数量比较多,将士们也是三四天去一次,开开荤。
但是山上的野果、野菜都是天然的食品,煮了就能吃。
明军有没有浪费,一边打仗,一边享受。
恒河基本上将士们每天都下去洗澡、游玩,甚至有的还去钓鱼吃。
反观守城的苏丹军,每天都心惊受怕的守着城池,生怕敌军来进攻。
现在敌军就是被动的防守,过得苦不堪言,明军则是握着战争主动权,想打你就打你,不想打就歇着。
敌军根本就摸不清明军进攻的时间,说进攻就进攻。
克鲁克不得不调整作息,这更让士兵们心理压力更大。
现在就看到明军子城池下面跳舞、唱歌、吃肉、喝酒,而且还有业余活动。
一个个羡慕的要死,这哪是来打仗的,这是来度假的啊!
这就是来侮辱我们的,但是国王又下令只准我们防御,不能主动出击。
这日子过得十分的憋屈。
克鲁克将军看到敌军如此的快乐,而且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当回事,气的火冒三丈。
“打开城门,我要宰了这些畜生们!士可杀不可辱!”
旁边的参将一个个劝着。
“将军,难道你要违抗王命吗?我们也打不过他们,只能防守!”
“就算他们没把我们当回事,欺辱我们,但是总好过城池丢了吧!”
克鲁克冷哼了一声。
“气死老夫了,给我放箭,让他们嘚瑟,撵走那些城门口叫嚣的!”
参将:“遵命,将军就瞧好吧,射死他们!”
几个明军士兵嚣张的在他们城门口吃着肉、喝着酒,突然一阵阵箭雨来袭。
吓得明军赶紧撤退,返回大营。
曹震看向敌军城池,哈哈大笑。
“也就急眼了,这才到哪里,将士们明天继续!”
东西路军彻底的牵制住了克鲁克十五万大军,这下马政他们偷袭的时间绝对够够的。
信德和德干从蓝玉大营出发之后,便带着一辆马车,换上苏丹人的服饰,带上财宝出发到德里城了。
路上也有盘查的,信德早就派人通知了内应凯亚。
放行的过程异常的顺利,随后天黑,凯亚在一处酒馆招待了德干、信德“二人。
凯亚是一个守城的副将军,大将军被苏丹国王临时换成了自己的亲戚。
他可能也是怕外人不靠谱,背叛自己打开城门。
信德和蔼的说道:“多年不见,你也长大了,如今过得如何!”
凯亚惭愧道:“小子过得并不好,这种姓制度根本就没法往上走,都被那些贵族勋贵垄断了!”
“我没有任何背景,只能在最底层混吃等死!”
信德双眼眯了一下,大脑极速的思考。
“凯亚啊,当年你父亲把你交给我,我没有照顾好你,都怪叔叔不好,如今也有好的去处,是叔叔想尽办法求来的,不知道侄子有没有想法!”
凯亚激动道:“叔父,但说无妨,我相信叔父不会骗我的。”
信德示眼神一瞥。
凯亚会意,看了一下外面,关闭了房门。
凯亚看到德干疑惑道:“叔父,不知道这位先生!”
信德挥挥手说道:“无须担心,信得过!”
凯亚放心下来。
“是这样的,叔父虽然是一个地方的行政长官,可是过得并不好,好处都被上面贪污了。”
“最近不是明军来解救我们这些印度子民吗?孟加拉国投降之后,我怕明军屠城,索性也就投降了!”
“明军不滥杀无辜,对待百姓也是秋毫无犯,处决了一大部分恶贯满盈的贵族,而且废除了种姓制度和奴隶制!”
“老百姓都心甘情愿加入大明朝,分得了土地、粮食、安家费,百姓们也过上了好日子。”
“老夫承蒙被明军看得起,他们的国师大人,给我封了爵位,所以这次来就是为了解放德里的百姓的,问问你愿不愿意加入大明朝!”
凯亚倒吸一口凉气。
“叔父你别吓我,这不是卖国贼吗?虽然国王对我们这些底层的种姓子民不好,但是至少活得下去,这叛国可是要诛杀九族的。”
信德笑了笑,示意德干推开了一个大箱子。
五百斤的金币闪闪发亮,笼罩了这间屋子。
凯亚死死的盯着这箱子金币,被彻底吓傻了。
咽了口唾沫。
颤颤巍巍道:“叔父,我.....我是不会出卖自己的国家的。”
信德不慌不忙说道:“这只是国师对你的见面礼,国师还说我的侄子绝对是个聪明人,只要加入大明朝,还能给你个爵位,其实金币这次带来了二十箱子,还有一部分在城外。”
“国师还说了,你的同父异母哥哥盖亚也是个人才,如果凯亚不愿意,剩下的都给盖亚。”
盖亚是另外一个城门的镇守将军,职位比他高,凯亚当然知道为啥大人这么看重自己的哥哥。
凯亚有一种别人比我强,好处都给别人的危机感。
如果我不同意了,这些爵位和差不多一万斤的黄金不都是我的哥哥了吗?
凯亚内心在挣扎,最终贪婪的欲望战胜了他的底线。
“承蒙叔父看得起,此后定为国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信德扶起来了凯亚。
“侄子,到时候你去说服你的哥哥,这五百斤金币你就收下吧,剩下的再给你十箱你就自己分配好了,怎么说服你的哥哥,那就是看你的了!”
“到时候你我来个里应外合,拿得大明破城的头功,叔父一定向国师给你请功,说不定就封你为贵族爵位!”
凯亚跪下行礼。
“叔父,侄儿绝对不会让你和国师失望的,明日我就去说服哥哥,想必他会同意的,哥哥过得也不是太好。”
信德抬手道:“无须着急,你们先用黄金来收买自己的亲信,到时候就看你们的了!”
德干发现策反已成之后,就和信德拜别了,留下信德监视凯亚。
一一告别之后,凯亚就带着金币回去了,信德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路上,凯亚走路都带风,他这个底层的小兵,终于有机会逆天改命了。
他想着回去,一定要赶快策反自己的哥哥,到时候兄弟二人说不定凭借打开城门的头功,获得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