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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屏幕里听完后两张呆滞的脸,陈独抿了抿唇,有些郑重地说道:“因为,你们是我的朋友,所以我私心不想让你们这样,像我一样,在刀尖上舔血。”虽然她心里觉得并没有这么夸张,但实际上来说还是比较写实的。

“如果我们加入的话能帮到你吗?”

陈独愣了一下,答案也许确实是能的,毕竟多两个自己人去接触,能得知的信息就更为全面。

但是.......

陈独摇了摇头:“算了吧,我就希望你们俩还是这开开心心的上大学就好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意识到彼此的想法。

“陈独,刚才你说其实你没有和我们做共同的梦,只是进的那个魂域刚好有我们,我们却梦到了各自视角的内容,你难道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自然有关联,虽然陈独不太清楚。

“你刚才跟我们说这么多,也是做好了把选择权交给我们的打算吧。”

“不然以你的性格,你连提都不会提。”

陈独张了张嘴,她有些挫败,是这样没错,她不可能去干涉别人的决定,虽然也许那决定和她有一定的牵连。

看着屏幕里的两人点击了用户测试的接受按钮,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对于好友们她自然是有信心的,毕竟三人认识这么久,能力在哪,多少也会有点感受。

长久的沉默后,陈独像是接受般笑了笑:“注意安全,一定要当心。”

对面两个人点了点头:“你也是。”

“这是我们的选择,我们也想看看这个世界的不同面。”

“你不是说过吗,无知才是最可怕的。”

陈独捂着脸笑出声,她刚入学时自以为的深刻讨论现在被凌莺子拿出来说,到了今天,她早就改变想法了,无知也许是一种幸福。

眼下港陀市的态势,任务难度的升级,蛰伏在暗处的威胁,还有平台的更新,都给她带来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就像是暴风雨前阴沉沉的天,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我们挂了。”凌莺子将手机拿近。

“等等。”

“你们不是只先做用户测试吗?”

“做之前先来找我体验一下我经历的第一个魂域吧。”

“如果受不了,用户测试就临阵脱逃,平台会判断你不通过然后不给你成为正式用户的资格的。”陈独看了看那把附上灰雾的菜刀。

那头很爽快的答应了,两人甚至要开始欢呼,陈独揉了揉太阳穴,将自己的出租屋地址发了过去。

视频被挂断,陈独有些颓丧地低着头。

“你看起来不开心。”

灰团在她身边飘来飘去。

“你们到底算是什么呢?”

“这个世界算是什么呢?”

“烟花那些东西又算是什么呢?”

眼前的少女将头靠在椅背上,目光看着那正在飘动的灰色团子,有些无奈。

囚兆的声音传来:“它们只是想维护这个世界的稳定罢了,至于其他的,我不能说太多。”

稳定?听起来,不止有这一个世界,陈独觉得自己的cpU都要干烧了。

明明几周前她还是一个每天头脑简单,只在课上玩手机睡觉,课下抄作业的摆烂大学生,短短几周她就无数次在生死线上反复横跳,又莫名的惹了一堆不认识的危险分子。

陈独等待着邬段和凌莺子过来,她低头翻开日程记录。

明天还有综艺直播,陈独捂住了脑袋,不知道节目组会整什么幺蛾子。

......

非自然处理局内,依旧是持续性的低气压。

所有人经过成如俨的工位都会呆怔一会儿,所有人都要经历一段时间从身边人离去的这个事实中走出来。

包尚一应对这样的情况极有经验,几年前他在短时间内连续失去了五名队友,大家到最后哭都哭不出来,只是感到心里空空的,似乎是麻木了。

为了让所有人不要过度沉浸在悲伤里,他推着盛放一框资料的手推车走到众人前拍了拍手。

“左边这堆是之前的案宗,右边的是现在的。”

“你们各自认领负责的部分,然后整理一下,我们要去实地确认有没有仪式的布置。”

他敲了敲桌面:“另外,最近警署那边上报的可疑恶性案件增长极快,我推测是和弄错了的烟花危险物有关,也就是那幅画。”

他的目光淡淡地洒在徐柏岩身上,被注视的男人抿了抿唇。

正常来说,这种重大的职务失职情况如果在其他机关应该直接被开除处理,但是这是在非自然处理局,能找到一个用户且极具责任心,还有丰富的出任务经验实属不易。

众人有些担心地看了他一眼。

包尚一继续说道:“好了,都来认领各自的部分,这段时间我们会非常忙。”

除了确实很忙之外,他还有意让众人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他看着面前的同事们,又想起自己看的那副港陀市旧城区魂域状况叹了口气。

心里已经预设了最坏的情况,他必须做好要打一段时间持久战的准备。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里浮现了陈独的脸,那个小姑娘,和队长的结局会一样吗?

......

“这是份子钱。”

包好的大红包递到了男人手里,带着金链子的男人打开封纸数了数数量甩头示意:“里边请。”

穿着中式大红色婚服的两位夫妇正在混乱嘈杂的一桌桌宾客之间敬酒。

一个身高不高,五五分比例的男人打开后厨的门,穿过弯弯绕绕且狭窄的楼梯走到了一扇门前。

门内十分嘈杂。

“开!开!开!”

“庄家赢!”

“在来一局,我压这个!妈的,老子不信了,还能一直这么点儿背?”

男人推开门,对上一双已经赌的通红的眼。

五五分男人刚刚推门进去,一个坐在沙发上穿着西装的男人就站起来身,这地界大部分人都穿着大背心大裤衩,这里是一个属于底层社会人的低级赌场,男人这一身显然有些突兀。

两人打开一个包间儿,锁上了门。

“阿赐,怎么样?”西装男抿了一口高脚杯里的酒,这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