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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夜。

守水营黑的出奇。

一路上除了山风声,我几乎听不到任何一个农村应该有的鸡鸣、犬叫,或者是人的声音。

我曾经跟着执行任务去过一个山里的荒村,现在的情况就和当年那个荒村很像。

没有一点人的痕迹。

怎么回事?

地瓜说守水营就没了几个人,可这看上去怎么像是死绝户了呢?

好在在我和路子烟全力加速下,吉普车已经出现在我们眼前。

“宋命?老徐,他..他会不会?”

就要跑到吉普车边上的时候,路子烟小声的问道。

“没事的,好人不长命,老徐那小子怎么看都和好人沾不上边,死不了一点的。”

虽然是这样说但说实话我自己心里也没底,就在路子烟拉开主驾驶车门的时候,我一马当先拉开车门:

“我来开车,你坐后面,系好安全带。”

路子烟却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

“宋命,我们要不要去找秦老先生,兴许他能帮上忙......”

没等她说完我就沉声打断她道:

“别想了,秦老头他娘的指定有问题,咱们还是先离开这里。”

我隐隐觉得这件事延续到现在,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有某种联系和预兆。

路子烟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就在我要上车的时候路子烟突然拉着我的胳膊:

“宋命,我们,我们是朋友吧?”

她的表情突然变得陌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我觉得她现在不像是路子烟,更像是林灵儿。

她那个孪生姐妹。

不过这也没什么稀罕的,毕竟她们是一模一样的外形,在某种特定情况下出现相似的情绪变化和表情就再正常不过。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我拉上安全带认真的对着路子烟说道。

我没有看她是什么表情,熟练的发动吉普车。

吉普车的轮胎在原地急转,档位在不断攀升。

下一秒吉普车像是一只利箭直插出去!

一路上房屋和树木都在倒退,吉普车码数表已经跑到了一百五十脉。

不够,要再快点。

我恨不得把油门都踩到油箱里,车速还在继续飙升。

这一下天真的开始在亮了。

白。

发白。

我看着守水营就像是眼前放映的黑白电影,或者这是一场鬼片。

“是老徐!!!”

路子烟突然惊呼出声。

与此同时,我回过神来看到村路上跌跌撞撞跑出一个血人。

不是老徐还能是谁。

老徐已经是强弩之末,而紧接着我就看到一道黑影从老徐的后面撞将出来。

他娘的是一只耳!!!

眼看着一只耳从狭窄的小道冲出来,我心里已经明了这是老徐有意选择的夹角小道。

驴头虫群个个比普通狼群身高马大,只有借助这样的小道才能暂时挡住他们的冲击。

但一只耳异常凶猛硬生生从那单身侧过的小道挤出来,它的毛皮已经蹭出了不少的伤口。

比之浑身是血的老徐也是显得狼狈。

因此我明显能感受到一只耳那三角绿狼眼里迸射着凶残,老徐情知这时离吉普车还有一段距离。

如果继续保持现在的速度那指定会被后面的一只耳追上,想到这里老徐吼了一声回刀就砍向一只耳,这一刀又猛又凶连忙躲闪逃过了老徐的攻击。

老徐见一只耳没有受伤脸色陡然一变匕首在半空中转头反刺一只耳,一只耳身形一闪躲开了老徐的匕首。

然而却是被一只耳抓住这个空当一脚给踢飞了出去,老徐重重的摔在土墙上顿时整个墙壁轰塌。

好在那土被雪水渗透,不仅没有让老徐受伤加重,反而借助了这缓冲的劲儿。

老徐抓住这个机会再次冲向一只耳,一只耳显然没意识到老徐还能站起来。

等他想着躲开老徐已经冲到了近前,一只耳见毫不犹豫用利爪抓向老徐。

老徐侧身避开一只耳抓了个空,匕首挥动向着一只耳的后背划去。

一只耳躲过一击,老徐又再次袭击而来。

一只耳也是被老徐磨的精疲力尽只能左右躲避,老徐见一只耳没事赶紧用匕首乘胜追击。

一只耳一边抵挡老徐的攻击一边撕咬着老徐的腹部攻击。

老徐见状连忙闪躲,但是一只耳的利爪已经划伤了老徐腹部。

好在老徐躲的及时才没有被开膛破肚。

老徐的额头上渗出冷汗,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和一只耳抗衡了.

摆在他眼前的还有最后的机会,那就是我们的吉普车。

而这些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万幸的是我驾驶的吉普车已经冲到了近前。

老徐深吸一口气突然一把推向身前的一只耳,一只耳没有想到老徐竟然还有反抗的余地所以被推的踉跄着跌倒在地,老徐一个翻身冲向前去抓住一只耳的后腿。

没想到这下正中一只耳的下怀,只见它一个下窝然后利爪抓向老徐的右臂。

老徐见状连忙抽回右臂但是却依旧被一只耳抓伤,老徐不退反进一个反身用左手抓住一只耳的前腿一扭。

“呜呜......”

只听一只耳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老徐见状再次使出力气一个膝盖顶在一只耳的肚子。

一只耳吃痛跪趴在地发出凄厉的惨叫,老徐快步走上前一脚踩住一只耳的背部,然而它往后一倒老徐踉跄着摔在地上。

这时一只耳一个翻滚躲过了老徐的攻击然后朝着老徐扑了过去,老徐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只胡乱挥动匕首朝着一只耳刺去。

一狼一人混成一团,再次分开老徐的胳膊已经被一只耳的利爪割裂开来.

鲜血顿时涌出来染红了袖管,而一只耳的后腿已经被匕首砍伤一瘸一拐的像是被打断了腿的狗。

剧烈的疼痛让老徐的额头上出现了豆大的汗珠,一只耳尚有一战之力而且自己现在还受了伤,如果再继续下去恐怕自己真的要被杀死。

就在老徐绝望的看着一只耳扑向自己的时候,千钧一发之际我开着吉普车死命的撞飞了一只耳!

安全气囊砰的一声弹开,好在我已经做足了准备,饶是如此我仍然撞的头晕眼花。

“狼,好多,不,怎么像是驴啊?”

晕晕乎乎我听到了路子烟疑惑又惊恐的声音。

她说的是什么?

肾上腺素的急速飙升让我大脑都有些不清醒。

突然,我明白过来。

长的像是驴的狼,可不就是驴头虫嘛!

勉强让自己清醒过来定睛一看,我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响浑身的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只见村道上游窜着数十头驴头虫,它们已经朝我们扑了过来。

“走!赶紧走!”

老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跌跌撞撞拉开车门坐在车上。

可是紧接着他就见我的表情难看至极,老徐皱眉问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深吸口气沉声说道:

“车,车好像撞坏了,发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