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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华宸川走近了几步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他站起身来摇了摇头,稍微有些烦躁的道:“没什么,随便问问,你就说你是不是吧。”

华宸川在他面前站定,替他捋了捋刚才弄乱的头发,眼眸含情道:“我之前特意去验证过,并不喜欢男人!”

宗自沉因为他的动作,原本轻微偏过去的一点的头,立刻转了过来看向他:“那你既然不喜欢男人,为何对我……”

他想问为何华宸川对他的行为语言却又像是喜欢。

华宸川顺道摸了摸他的耳垂道:“喜欢一个人,未必就一定要界定对方的性别。”

“我要是喜欢,想与他共度余生,他是男是女又何妨。”

他微微低头看着宗自沉的眼睛:“你说是吗?”

宗自沉看了一下他的眼睛,眼眸微垂,犹豫着开口:“可是,一个人不喜欢男人,又怎么会不介意自己的另一半是个男人的,爱一个人真的可以做到毫无芥蒂吗?”

华宸川看着他轻皱的眉头:“你介意?”

宗自沉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只是眉头皱的更深了。

华宸川看他这个样子,知道他在深深的纠结,或者说宗自沉并不是那么喜欢他。

他抚平他的眉头,笑着说:“何苦烦忧,日子照常过下去就是。”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他对于这件事想的也很简单,没有圣旨,宗自沉离不开。

他们依然会像现在一样过下去,华宸川突然间冒出了一个想法。

自己真的爱宗自沉吗?还是自己懒得再选,或者害怕放了宗自沉,再重新选的时候,难以再找到像宗自沉这样背后没有复杂的关系,虽然对他的前路没有助力,但是也同样没有制约牵扯。

他视线看向宗自沉手里的信,内心摇头,就像他对宗自沉说的,何苦烦忧。

如若真的爱他,日后他必不会对现在所做所为后悔,如若不爱只是环境影响,大不了一纸和离,一别两宽。

他岔开话题:“是信上写了什么吗?”

宗自沉抬眼看了他一眼,向后退回一步,避开他的手,将信递给他:“你看看,陆世源干了什么!”

华宸川接过好奇的看了起来。

宗自沉向圆桌走去,端起上面的凉茶喝尽,又看了华宸川一眼。

想着华宸川的话,在没有和离圣旨之前,日子确实要照常过下去。

他无法确定自己对华宸川的态度心意,多想也只会给自己造成烦忧。

他又倒了一盏凉茶喝尽,华宸川余光看见:“天还不是很热,少喝些凉的。”

宗自沉因为两盏凉茶,烦躁的心绪平静了很多:“嗯,对了,那陆阔先生已经去看陈列了吗?”

华宸川看着信,嘴角微勾,内心吐槽陆世源老牛吃嫩草,还让他得逞了!

嘴上回道:“嗯,已经去了。”

时间飞逝,六月中旬,农田里的粮食在大好的时间里充分的从土地中吮吸养分。

过了一个灾冬,人们就靠这次即将的收获,缓一口气了,然后等秋季再播种的时候,就能存下一点点余粮,不用过的这么紧巴巴。

和普通民众不同,高门大户内,自是不需要为一些粮食而忧愁,他们愁的另有其事。

华宸川在书房内,撑着头问道陆阔:“陆大夫,那陈列还没有清醒的迹象吗?”

陆阔回道:“回王爷,目前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应该就在这两日了。”

果不其然,第二日的夜间,华宸川刚刚上床准备休息,阿顺就敲起了门:“王爷,陆大夫让人来传话说,陈列已经可以正常对话了。”

华宸川转身披上衣服道:“好,现在就过去。”

然后他出了房门,转而敲起了旁边房间的门,宗自沉早就听见阿顺在外面说的话。

所以华宸川一敲门,他就打开了门,华宸川道:“和我一起去看看?”

宗自沉点头,他也想知道知道他的外祖父是不是真的参与了当年的反叛案。

华宸川看了一眼宗自沉的房间,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他和宗自沉最终住在了一个院子里。

虽然是不同房间,但是他偶尔找个理由睡在宗自沉房内,宗自沉也不会说什么。

来到书房,阿顺开门,华宸川和宗自沉走了进来,陈列坐在屋内,瞬间抬头看向他们。

两人也看向陈列,这一次陈列疑惑的眼睛,和自然的反应,与上次再也不同。

看来陈列在陆大夫的手里,神智真的恢复清醒了。

华宸川走到陈列面前道:“陈列?”

陈列抬头看着他,半晌慢慢的吐出:“林将军你回来了?”

华宸川疑惑他的问话,看向陆阔,陆阔赶忙上前对陈列道:“这是景王!”

陈列眼眸垂下,良久他回道:“哦!”

陆阔这时候对华宸川说:“王爷,他的状态有些不稳,而且他的病时间太长了,现在这样能正常回话,只是恐怕要劳烦您费费心。”

华宸川摇头:“无碍,能这样已经很好了。”

他让阿顺搬了两个椅子给他和宗自沉,他们在陈列不远处坐下。

华宸川看着陈列,说道:“你还记得林将军吗?”

陈列低着头,像是在思考,过了一会儿回道:“记得。”

然后华宸川又说道:“陈列,你抬头看着本王,本王是林将军的外孙。”

陈列果真慢慢的抬头,仔细的看着华宸川,突然眼睛一亮,似乎神智也在这刻清明了不少。

他几乎有些激动的站起身道:“宸儿!你是宸儿,林将军说他的外孙长的太过于可爱,担心日后体格柔弱。”

在场的几人看着陈列面上的喜色,感觉他似乎陷入了回忆。

陆阔赶忙对华宸川道:“王爷现在有什么要问的快说,鄙人觉得他清醒不了多长时间,想完全恢复至少也需要半年光景。”

华宸川皱着眉点头,陆阔识趣的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华宸川和宗自沉,还有陈列。

华宸川直接问道陈列:“陈列,二十年前,突厥来犯,林将军到底做了什么?”

“你当时在林将军身旁任什么职位?”

他一问完,两人就发现陈列原本喜气的脸色陡变,像是回忆了什么可怕的事。

他在屋内挥舞着手大喊着:“将军没有反叛,没有!”

华宸川下意识的拉着宗自沉往一旁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