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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尚书魏大人上前:“陛下,臣以为,即刻派将领领兵前往,镇压南国宵小,威慑四方。”

裴宰相适时站出,慢悠悠的说道:“魏大人,此言差矣,南国之所以侵扰我南境,不过是天灾横行,迫不得已,而我朝边城之所以落入南国手中,是郡守张实不作为。”

兵部尚书魏大人有些不满,呛声道:“那依裴大人之意,不打?”

裴宰相摇了摇头,老神在在的说:“自然要打,但打要在和议之后。”

他上前一步,向皇上行礼:“臣以为,让军队先行一步前往,镇守在金光城,威慑南国退还城池,如若不退,随后让使臣前往,再不退,战。”

“臣以为此举既能彰显威仪又能彰显气度。”

皇上思忖了一会儿,颔首道:“那众爱卿谁来领兵?谁来出使?”

华宸川身子微侧,机会来了,但是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镇国大将军盖理沉稳道:“陛下,臣愿领兵前往。”

皇上颔首,又看向众朝臣,这时华宸川迅速上前一步,高声道:“父皇,儿臣愿作为使臣前往。”

皇上听言轻蹙眉。

众朝臣,因为景王的一言心中都一惊,觉得他太急了,这才刚授予官职,就急着领功。

不过有人不赞同,当然也有人赞同。

兵部尚书魏大人道:“臣认为尚可,亲王做使臣善。”

皇上捻了捻手指,他在犹豫,裴宰相看了皇上一眼,又看了垂首的华宸川道:“臣认为派亲王可。”

朝臣摸不透裴宰相的心思,但是他都表态了,也都噤声不语。

“那就这么定了,盖理领兵三日后前往,宸川待兵发后十日前往。”皇上敲定了最终的决定。

“父皇……”太子刚一开口,被身旁的朝臣就拉住了。

示意他莫要开口,皇上轻瞥了太子一眼。

太子华鸿川有些不满,这大好的立功机会难道真要给六弟,不管和谈成不成功,六弟只要在边境,还愁立不到功吗?

可偏巧尉迟太傅病了好几日,没有上朝,他打压兄弟的行为父皇已经不悦了,他今日实在不知如何开口。

他又悄悄瞥了眼裴宰相,他不明白这裴宰相至今不肯帮扶他,现下竟然想站六弟?

难道就这么让六弟前往南境?

一下朝,李公公就拦住了华宸川和华鸿川:“太子殿下,景王殿下,陛下让二位去德阳殿。”

两人互视一眼,跟着李公公去了德阳殿。

“儿臣参见父皇。”两人行礼。

“起来吧!”皇上亲自扶了他俩一下,含笑道:“我们父子有多久没在一起用过膳了。”

“今早就留在这儿陪陪朕这年迈的老人说说闲话。”他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转身坐在椅子上接着说:“鸿儿,你母后说太子妃有孕了,这几日准备去佛堂祈福保佑这一胎是个男儿?”

“是,父皇。”华鸿川恭敬回道。

皇上接着道:“好啊,子孙延绵,家国不断。”

“朕记得太子妃母家为护国公府,她有一嫡妹,今岁刚及笄。五日后的夏猎,鸿儿,不如让太子妃将她家姐妹带过来。”

“父皇……”华鸿川心中一惊,这是想给六弟结亲,还是护国公府,和他同一岳家,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但他面色依然恭敬:“儿臣知道,但太子妃身有不适,倒是恐出了纰漏。”

皇上摆了摆手:“无碍,朕会在夏猎之时让德妃主事女眷事宜,你让太子妃从旁协助就好。”

华鸿川压下心中的不快,华宸川却眼眸微眯了下,心中盘算着哪家位高权重且有适龄女儿。

膳食摆满了桌子,三人坐下,皇上夹了一筷食,顿了顿说:“宸儿,此番前去,和盖大人多请教,日后在旁尽心辅助你皇兄。”

华宸川心中一震,父皇这是在敲打他,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恭敬回道:“是,儿臣不敢忘父皇教诲。”

他的内心泛着嘀咕,还有一人也如此。

华鸿川舀了一勺菜粥,却毫无味道。

他在想父皇这话,是在提点六弟和镇国大将军盖理可以多多交往?

华鸿川面上却含笑道:“那六弟可要多学习,兄长我等六弟得胜归来!”

华鸿川其实一直想不明白,他这六弟疯傻不过刚刚好,为何他要如此不安的防备。

但是看到华宸川站在朝堂的时候,他有种和假寐中的猛兽同笼的感觉。

一顿简单的早膳,同桌的三人面上和善融洽,却各有心思。

等华宸川和太子华鸿川各自离开的时候,皇上深深叹了一口气,低语道:“朕真的老了,尤爱《常棣》1这篇文。”

华鸿川回道东宫的时候,他让太子妃给皇后请安。

半日,太子妃带回来一个消息:“殿下,母后说曾经没成的事,不如现在做了。”

闻言,华鸿川敲着桌子思索着皇后的意思,一盏茶之后,他无声的笑了。

想起来了,原来母后是这个意思,这样也好,父皇不是想给六弟结亲吗?

正好他能推波助澜一下,让六弟找个不能生育的女子。

虽不能断了六弟的根,但拖一时是一时,他忙喊到:“阿扶!”

“参见殿下。”阿扶垂着头行礼,再抬起头时,眼角处有个显眼的梅花印记。

华鸿川手点茶水,快速在桌子上写着什么,阿扶探过头去,将字记在心里。

看完,阿扶再次行礼:“是,奴这就去办。”

华鸿川颔首,阿扶出了门去,习惯性的摸了摸眼角的梅花印记,这是前几年太子生气烫的。

阿扶快速的换了衣服,乘了不显眼的马车急匆匆的向上京的一处府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