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警察拍了拍明云，“她们已经过来了，你去另一个车上等吧，我把他带回警局盘查。”
明云领会其意，转身开门下车，徒留下感觉氛围不对的男人。
“警察叔叔，你们在这是干啥？抓人吗？”他说着，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我不会耽误你们公务了吧。哎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他坚定强调着自己的无辜。
“谁是你叔叔，年龄比我都大。”
开车的警员没理会他，坐在后座的另一个警员则是说道：“你这种话术，同样的我已经听过三遍了。”
“你们是真的......哎~”
他叹口气不再言语。
另一边......
王默和齐娜看到电脑所放的无人机拍摄画面，三个小男孩在无人的学校里穿行，正你推搡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的说说笑笑着。
齐娜眸光一凝，“他们三个......”
最后她深呼吸一口气，还是没和王默说这是三个‘杀人犯’，毕竟王默夜里犯迷糊记不太清楚这些也正好，有些事情和直面的情况是能晚一会就一会。
这是不必着急的。
齐娜也不想王默经历这样的内心煎熬。尤其是在这种已经被改变的事情上，对方明面上也没有犯下错，会让人感到更为无力。
未来的发展即便被改变，有时候也是刺在身上的一根刺。不会因为事情的发展被改变而真正拔除。
因为她看到了！
第一次认识他们就得到了这样的认知。不知是谁的悲哀。
齐娜眯了眯眼，看着画面里的三个男孩，暗道厌恶。
王默则是有些疑问，“怎么了？这三个人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他们仨就是被外国奸细选中的祭品。”齐娜回道：“你是不知道‘塔门’的出现在祖国没掀起多大的波澜，反而传回外国了。”
说到这个前方的司机小安嘴角莫名扬起两分。
外国得到信息的情报处本来是想搞点宗教，毕竟塔罗牌是他们的东西，而‘塔门’的身份卡牌就是塔罗牌为原型，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这点，当即大费周章的开始造谣。
试图以此将他们国家盛行的哥谭蝙蝠侠那套，搬到祖国来，但很可惜，经历了行为艺术和跳楼风波，整体趋势是小流行大禁止。
主导市场的还是拥有决策力的家长，没人希望自己的孩子和行为艺术以及跳楼扯上关系。
当这个事情超出民众认知，他们所推崇的自然会被大众厌弃，因为那看起来可太不是正常人了。
顶多作为一个隐蔽流行的玩具，而且无人敢提，因为没人想被打上行为艺术还有跳楼的标签。
于是他们又想了新的方法——邪教献祭。
“在国外现在是真的很流行塔罗牌了，顺带着‘塔门’的名声都被宣扬，至于原因......”齐娜说着摇摇头，“其实并不能理解。”
这时前方的小安开口说道：“据可靠消息是有人借此建立‘塔门’分门吸引教徒；或者想要打造出一个新ip，就跟漫威宇宙一样，吸引年轻人关注他们，然后作为笼络金钱和宣扬文化的一种手段。”
优质是作品的通行证，而两国人对彼此的认知就是如此慢慢形成的，靠潜移默化影响彼此，...似乎在融合，但也暗藏玄机。
车上的对讲机传来声音，“嗯，其实这就是软文化入侵。”
听着于金霞的话，王默和齐娜只感觉‘入侵’这两个词让人忍不住皱眉。
于金霞带着电流的声音继续说着，“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说出来会让人忍不住皱眉，但这是是文化的碰撞，所有人都拦不住的必然趋势。”
“我们不会闭关锁国，注定会有和外界的交流，而外国也如此，他们就是如此强大起来的，所以在文化这方面没有人会让步。”
“先退者先输，这种没有硝烟的战争会像温水煮青蛙一样。但我们要有文化自信，我们是文明古国，时间自然不是隔壁的合众国所能媲美的。”
于金霞没有说的特别过分，更没提隔壁的合众国成立的短暂，以及大多是靠编撰的历史。
...挖出来一个不知为何的东西，然后就开始自行发挥，当然为了科学的正确性，还是要认真思考该怎么编比较好。
王默和齐娜也很快不计较这点了，有‘大家长’在把控国家的局势，总归是安心的。
而且他们到了朝阳小学。
朝阳路一条直道，但路上人多所以走的慢了点，但这个点正好。
找乐子的三人刚巧抓住了一只猫，还对着这个反手给了他们一爪子的猫骂骂咧咧。
听着电脑里隐隐传来的污言秽语，齐娜眉头皱的更紧了，包括王默。
因为他们的辱骂还带着胁迫的伤害意味，似乎下一秒就要松手卸掉小猫的肢体，而这正是他们刚学到的献祭方法。
一个名为‘恶魔’的网友，在他们网吧上网时发生的事情。
又是‘塔门’，又是强者的乐园之类的，这莫名的身份认可和赞扬让三人飘飘然了，当即就进入了所谓的入门考核，也就是他们口中的神圣献礼。
之所以逮着这三个人传教，正是因为三个人居然会在当时的五天后虐杀人类，那就更别提动物了。他们绝对下得去手，甚至人......只是又待一个契机罢了。
所以他们便以此做局，直接邀请对方加入这场游戏。
与此同时，暗中观察的人也紧跟着行动起来。
王默看看周围，隐蔽的注视感如影随形，齐娜无奈，因为即便打开了学校的考试专用屏蔽器，似乎也见效不大。
而更大号的设备，很容易影响到周围的居民，所以启用时间会短暂一些，防止出现意外。
“没关系，释放针对性魔力对这种科技产物的干扰是不可逆转的。”
被影响报废后，所谓的拍摄和传播，自然也成了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