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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知道自己被傅明怀看穿了,他既然发现了她的破绽,为什么还要陪着她演这出戏?

她省略掉从小到大那些磕磕绊绊,傅明怀差不多知道的一些小事。

十八岁成人礼时发生的,让阮棠记恨了父母很长时间。

人的一生只有一个十八岁,那是她人生另一个阶段的开端。

在老阮和陆女士的纵容下,属于她的天鹅蛋糕变成了阮丛云的生日蛋糕。

她的独一无二的水晶王冠,被阮丛云抢去戴在头上。

就像今天切蛋糕时候一样,他们一家三口站在一起。

对了,当时阮哲彦还没有远走他乡。

照片中,他们一家四口人才像是真正的一家人。

那时候爷爷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发了一场很大的脾气。

这个傅明怀刚刚在外面,听江晨和欢欢他们说过了。

“小叔,我真的不知道阮泰然是怎么想的,今天这种场合还要定那种蛋糕,不是在糖糖心上捅刀子吗?”

沈奕欢本来想安慰一下小星,蛋糕的事他和真真不知道,让他不要有心理压力。

阮丛云这一手可真阴毒啊!

见他没有戴助听器,扭过头义愤填膺。

“糖糖那对父母看着像正常人,我觉得脑子都有点大病,我真的怀疑糖糖是不是他们亲生的,该不会是什么抱错孩子之类的,其实阮丛云才是他们的孩子。”

江晨:“你少看点小说,糖糖和那个养女年龄对不上。还有,糖糖要不是亲生的,阮爷爷能把大部分的财产都给她?”

“我知道糖糖为什么这样做!”

小星脸色苍白的看着大家,“唇语,糖糖保护我。”

......

除了爷爷,阮棠第一次和旁人讲述那段被拐卖的经历。

“小星的姐姐是我的救命恩人,她只有小星一个亲人还活在世上。”

“小星不是杀人犯,他要是杀人犯那我也是,我们只是想活着。”

“被他们抓回去,就会继续被打吃不饱饭。还有人被他们弄得缺胳膊断腿,他们天天晚上哭,喊疼...”

阮棠说着,目光失去焦距,像是陷入儿时的噩梦中。

“傅明怀,小星病了,养了好久他才变得正常。他现在好不容易能这样,能像正常人一样面对陌生人,他的生活在变好,他在做自己喜欢又擅长的工作,将来也会遇到喜欢他的女孩子,他们组建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我不能因为我的原因,不能因为阮丛云对我的憎恨,让他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

“还有真真,你知道「望星」是什么意思吗?那是一个女孩,对她心底那个男孩的仰望和爱慕。”

“我不能...我不能自私的害了所有人。”

...

傅明怀把自己温热的唇,印在阮棠颤抖的唇上。

“糖糖,你很好,你的朋友都以你为骄傲,这些都不是你的错,那些没有发生的事情,不要想,不要去想...”

傅明怀每说一段话,就在阮棠的唇上轻啄。

直到她苍白的面色变得红润,眼中再次出现神采。

阮棠向傅明怀坦白自己不堪的心思,她不再是那个七八岁的小阮棠,现在的她做事更有成算和把握。

“我按住阮丛云的穴位,她的手会条件反射的向前推,这样我就顺势的摔了下去。”

“我小时候有个叫汉斯的教练,他很厉害的,他教过我这种情形要怎样保护自己。”

说完不好意思的看着傅明怀,“很抱歉没有事先告诉你,真的是我的临时起意。”

阮丛云说她配不上傅明怀的时候,就已经成功激怒她了。

后来又用小星来威胁她,她方寸大乱,当下想到的办法就只有这个。

傅明怀动作小心,不要碰到她头上的绷带。

眼中的情绪多到让人看不清,黑沉沉的,“你受伤了不是吗?代价太大了。”

在阮丛云说出她底牌的时候,她就已经输了。

和阮棠受伤来比,于傅明怀来说,其它的都微不足道。

阮棠还在为自己哭鼻子不好意思,故作坚强道:

“没事,就是看着吓人,我要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整治阮丛云,也要狠狠的坑老阮他们一笔!”

******

阮丛云后悔了。

后悔在夜色中,对着傅明怀亮出底牌。

她知道阮棠疯,没想到她会疯到用自残来算计她。

毕竟那么多人看到,只有她和阮棠站在楼梯处,阮棠摔下去,她有口难辩。

阮棠最好是死了,这样就死无对证,一了百了。她有把握搞定她的养父母。

看今天傅明怀的态度,不会善罢甘休,阮泰然必须给傅明怀一个交代。

以她对阮泰然的了解,这个人胆子忽大忽小,唯利是图。

阮丛云只能自断其臂,用她手中的秘密来自保。

所以在知道阮棠没有什么大碍后,在他们一家三口被保镖从医院赶出来后。

她在阮家父母面前,主动揽下自己的责任,看似做出决定,实则把决定权又交到他们,作为阮棠父母的手中。

“爸妈,你们是知道我的,我虽然是你们的养女,这些年我敬重你们,对妹妹也是心怀愧疚,可是不论我怎么做,她都不满意。”

“明天我就去自首,不能让傅明怀把怒火发泄在天玺。你们年纪越来越大了,守好祖业,有一天哲彦回来他也有一个完整的家。”

说完这句话,阮丛云先是看向副驾驶的阮泰然,再扭头看着身旁的陆琳。

按照以往陆琳的性格,她现在应该过来抱着她,心肝宝贝的叫着,安慰她,告诉她别怕。

此时女人的脸色,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中有些恍惚。

阮丛云咬咬牙,脸上带着不甘。

“爸妈,还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们。过了正月就是你们结婚三十周年的纪念日,有一份礼物我准备了很多年,得提前送给你们了。”

见两个人看向她,她泫然欲泣的说:“我培养了一支研究团队,正在进行光刻机的研发,成果还不错...”

果不其然,坐在副驾驶的阮泰然,眼睛冒着精光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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