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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辞晚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整个花园的景象都收入眼底。

她看了会儿,心道:

改天可以种一些花。

林辞晚仰头看天,今晚天气不错,星星点缀在暗紫色的夜空,像一幅流动的星空画卷。

b国的星星也是这般好看。

那天晚上,秦希把她带回去之后,从此她过上了与普通人相脱离的生活。

秦希是杀手,他直接带林辞晚回了他们的组织,对她进行各种各样的魔鬼训练。

林辞晚咬牙撑过来了。

现如今回想起那几年的日子,倒也不觉得苦,至少她学会了这一身本事,还相继认识了他们三个。

林辞晚又想起他们决定建立自己的势力,要离开的那天,组织里的管事,陈老,把她叫住了。

“想知道你的身世吗?”

“?”

什么身世?

他又怎么会知道?

“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随着你慢慢长大,你越来越像你母亲了。”

陈老看着她,又仿佛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眼中满满的都是怀念。

陈老翻出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女人起码和她有六七分相似,只不过她笑靥如花,眼中满是炙热。

很阳光开朗的人。

林辞晚轻轻的抚摸照片中女人的面庞。

这张照片,和她远在c国的妈妈很像。

陈老不知道她的想法,兀自说道,

“你待了这么多年的组织,是你妈妈亲手建立的,我是她的副手。你不需要怀疑我说的话,我们这有一些你妈妈当年留下的血液样本,和你的做过比对。”

林辞晚没吭声。

“当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那样一个厉害的人,怎么就...”

陈老叹息一声,没再说下去。

“行了,身世告诉你了,没什么事你就走吧。照片留下。”

陈老要过那张照片,然后把林辞晚撵了出去。

后来,他们四人建立了自己的组织,取名为dawn。

现在,他们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林辞晚拉上窗帘,走到床边坐下。她刚刚把小熊洗了一遍,等明天干了就可以放到床上了。

林辞晚嘴角微微上扬,准备睡觉。

—————————————

火,到处都是一片鲜红。

林辞晚睁开眼,她目之所及,全都是火。

她整个人站在巨型火堆的中央。

四面八方的火正往中间烧,灼热的火不停的烘烤着她,那火离她越来越近。

她试图挣扎,却发现双脚像是被钉在地上,根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火把她层层包围。

逃不掉。

火烧的太快,很快就烧到了她的身上。

痛,每寸皮肤都被架在火上烤,痛不欲生,可偏偏她浑身一点伤都没留下。

没有痕迹,只能硬生生的忍过这被火烤遍全身的痛楚。

林辞晚痛的满头冷汗,下唇被她咬出了血。

下一秒,她迅速睁开眼,从床上坐起。

呼,又是这个梦。

她已经有许多年没做过这个梦了。

是梦,但又不像梦,因为那种痛是真实存在的。

林辞晚浑身有些发虚,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

拿了套换洗衣服走进浴室,冲掉一身汗。

林辞晚站在洗漱间的镜子面前,伸手摸着下唇,果然,被她咬破了。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顿时感觉到清醒,一阵铁锈味弥漫在舌尖。

走下楼,那两个人已经在吃早餐了。

两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她。

“老大,你真的没起来!江叶说你没醒我还不信来着!”

林辞晚扫了眼客厅的钟,八点半。是有些晚,平时这个时间他们都晨练回来了。

江叶没说话,默默从厨房里把她的早餐端出来放到她的位子上。

“一点儿意外。”

林辞晚走过去坐下。江叶转身时恰好看到她嘴唇上的伤口,皱了下眉。

“等会七七回来,今天要去Free看看吗?”

“嗯。”

三人安静的吃着早餐,江叶眉眼低垂着,在想刚刚看到林辞晚的伤口。

女孩红润的樱唇,下唇的伤口浸出一丝血迹,衬得她的唇更加鲜红,像极了一个饱满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

他在想什么!

江叶的脸突然爆红,匆匆几口吃完了一个面包片,连忙跑去了洗手间。

剩下两人一头雾水的看着他跑开,互相对视了一眼,如愿以偿的从对方眼里看到同样的问号。

吃完饭不久,七七回来了。于是一行人坐车去了Free。

车上,七七突然问道,

“我们的车是不是有点少?要不下午再去买几辆?”

“好啊好啊,我要去!”

司景行积极响应道。

确实有点少,林辞晚点点头表示赞同。他们刚回来,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准备,要是分开行动根本不方便。

司景行兴奋的刷着手机,幻想着他要买个什么样的车。

Free是近一年来突然爆火的一家酒吧。国内着名dJ的坐台,以及无处不在的保镖确保着客人的安全,这吸引了众多年轻人。

据说Free开业初期,有其他酒吧的人前来闹事,只见不知从哪蹿出来几个保镖,直接给他们打了一顿,然后扔了出去,彻底给Free“打”出了名号。

幕后的老板也是众说纷纭,至今也没人见过Free真正的老板。据工作人员说,一共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台前负责处理事务的老板,但其实做主的还是幕后的大老板。

这些说法为Free蒙上了一层更加神秘的面纱,吸引着更多人慕名前来。

大白天的,没人来酒吧,毕竟可能几个小时前他们才刚散场。

为了不太过引人注目,四人从一间暗门进去。有一人正守在那里等着他们。

见他们来了,眼前一亮,动作恭敬的把他们请了进去。

“老大,按照您的吩咐,我们一直在经营这家酒吧!”

“不错。”

林辞晚环顾四周,酒吧是很流行的现代风,带有一些高级的科技感,不怪乎年轻人会喜欢。

夜冬被夸一脸得瑟的朝司景行炫耀。司景行看到了,拳头硬了。

夜冬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当然,是明面上的。

他是小时候在b国一片贫民区被林辞晚发现的。

那是一年冬天,他因为讨到了热乎的馒头,其他人羡慕嫉妒恨,正对他拳打脚踢,手上却死死的守着来之不易的馒头。

林辞晚救下了他,给了他好吃好喝的,还教他练武。

他没有名字,老大当年又只告诉她的代号是白夜。他没想着跟老大姓,那就跟着姓夜吧。他又是在冬天遇到的老大,于是给自己起名叫夜冬。

后来,每个加入组织且没有名字的人,都姓夜。

他们,都是被老大救回来的孤儿。

老大给了他们姓,也给了他们家。

“老大,我先带你们去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