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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哪里也没去,直接回了江景湾。

晚上便接到了哥哥的电话。

“今天回去他们为难你了?”电话那边带着些迟疑。

鹿鸣看了一眼窗外,“没有。”

“是吗?那我怎么听说,他们打的是想把你婚约换人的主意呢?”哥哥明显不相信的说。

鹿鸣眯起眼睛,淡淡的说,“哥,你也知道婚约这事?”

“知道啊,全鹿家都知道吧。”电话那边条件反射的回答了,然后突然想起妹妹是半路才回来的,沉默了三秒又接着说,“哦,忘了,都没给你说。”

鹿鸣走到茶几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所以我的婚约是谁定的?”

“……”鹿闻璟眉心跳了跳,他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奶奶给你定的,她好像是跟她的好友定的娃娃亲。”

鹿鸣把茶盏放在桌上,清冷的开口,“为什么是我?”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得问奶奶去了。”电话那边的鹿闻璟停顿了一下,不以为然的说。

鹿鸣手机开着外放,翻了一下台本,看了一眼台词。

对着手机说,“奶奶呢?”

“我们两个应该都没见过。”他的声音很轻,有些低落。

听到他有些低落的声音,鹿鸣眉眼微敛,沉默了一瞬间,“抱歉。”

鹿闻璟听懂了她的玄外之音,不过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叮嘱一下,“没事,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尽管来找哥哥。”

“哥哥说过,不过分的要求尽管跟哥哥讲。”

鹿鸣应下,待电话挂断后,给江月白回了一个ok,明天剧组拍戏。

夜幕降临,沉入梦境的那一刻,仿佛时间停止了流转,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而遥远。

鹿鸣一睁眼,她正处在一个土墙和木头做的地窖里,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硝烟的味道,屋里摆放着各种文件,架子上各种纸质档案。

旁边隔间,电报员正襟危坐,戴起耳机,右手着于电报针锤上,根据电报内容进行有节奏地上下按动,电报机不断发出“滴滴滴”的声音。

鹿鸣眼前是一位身着军装的少女,英姿飒爽,如松柏般挺拔,手拿着报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还是符号。

她的脸庞刚毅果敢,眼神坚定有力,仿佛能够洞察一切,她看着突然出现的鹿鸣,穿着奇装异服。

她惊讶的问了一句,“你是谁。”

鹿鸣看了一眼身穿军装的少女,与她名义上的父亲和叔叔有些相似,不出意外这就是她名义上的奶奶,还是年轻版。

“我是鹿鸣,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出现在这,从面相来看你应该是我奶奶。”鹿鸣盯着她那身军装,下意识如实回答。

军装少女被她的话逗笑了,她都还未成亲,哪来的孙女。突然她想到了什么,鹿?陆?路?这个姓,不会是老在她面前晃悠鹿司令的儿子那个鹿姓吧?

之前还跟她好友开玩笑打趣着,以后的女儿叫鹿鸣,不过为什么是孙女?

她往鹿鸣那看了一眼,这时,鹿鸣身后架子上的一沓文件像似要倒下来的样子,她急急忙忙对鹿鸣喊了一声,“小心。”

话语刚落,文件哗啦啦倒了下来,她正着急的想往这边跑过来,她脑海里想到的场景完全没有发生。

文件穿过鹿鸣的身子,掉落在地上,尘烟四起,像一块面纱一样被风轻拂过后慢慢消散。

军装少女惊得目瞪口呆口地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说:“这……你是人是鬼?”

鹿鸣看着眼前的空间,所以她是魂体出现在这个时空,她柔声细语说道,“别怕,我是人,只是机缘巧合之下魂体状态出现在这儿。”

军装少女这才把地上的文件拍了拍灰尘,捡了起来稳稳的放在桌子上。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所以……你说的是真的?你不是我们这个时空的人?是来自未来世界的。”

鹿鸣毫不迟疑的点点头,一脸认真的样子。

“那你们那时代,祖国统一了吗?”她迫不及待的问道。

鹿鸣贝齿微露,眸子陡地亮了亮,带着些许那清澈的眼神:“紫荆花回来了,蝴蝶兰也快了!”

“那就好,那就好。”她拍了拍她的胸膛,这才放心。

鹿鸣挑了挑眉,然后眯起眼,目光一转,“你不问问其他的?”

“问什么?”她有些不解的看向鹿鸣。

鹿鸣嘴角上扬,温和又平静的说,“关于未来,关于命运,关于你现在做的事情结果,或者你以后的未来。”

不知道哪里来的微风拂过,微风吹起了她零散的头发,她把边上零散的头发勾在耳后。

望向鹿鸣,笑了笑,“看见你,我已经知道了答案,我们胜利了,就足够了!”

眼前的军装少女笑起来如同冬日的阳光般温暖,如夏天的烈日般热情。

鹿鸣看着眼前荣光无限,功德无量的军装少女,“那么,奶奶,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会给我定了个婚约?”

这还真是应了哥哥那句,问奶奶去了。

军装少女被鹿鸣这句奶奶给吓到了,这么大的姑娘叫她奶奶怪别扭的,红着脸连忙摆摆手说道,“不用叫我奶奶,怪不好意思的,你就用你称呼吧。”

鹿鸣没有说话,态度很是尊敬,对待功德无量的人,不敢不敬,这是最基本的尊重。

“不过……”军装少女盯着鹿鸣有些迟疑的眼神,突然想起什么,咯咯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对鹿鸣招了招手,示意鹿鸣过来,她往书架后面走去。

鹿鸣看懂了,立马跟了上去。

书架后面有一个小小的窗口,她弯着腰看着窗外,鹿鸣也凑到了她旁边看向窗外。

窗外正对着一个房间,房间大门大开,一位少女身穿洁白的制服,黑发整齐的梳在脑后藏在帽子里,那双明亮的眼睛中充满热诚。面对面前的伤员态度却非常柔和,给人一种安静的力量。

脸上不算干净,只有一件朴素的白大褂和一些简单的医疗器械,和最温暖的笑容。

不断的有穿着军装的人陆陆续续的进出,有的头上绑着绷带,有的脚上绑着绷带,有的手上绑着绷带,也有人身上缺少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