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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喉咙只觉一阵腥甜,嘴角缓缓涌出一丝殷红,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滴在地上,扎起一小片尘土。

“鹿姐?”旁边的江月白看见鹿鸣突然吐血慌了慌神。

何娇娇连忙去稳住鹿鸣的身影,着急的说,“大师,你怎么了。”

鹿鸣摇了摇头,随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无事,只是和它讨论了一下道法。”

世间所有的事情,都要遵循天道,生长在天地间万事万物都是按照天道的规律运行的,要按照天道的规律一步一步的生长。

而鹿鸣自知百般设计抵不过天道规则,争是必然,尽力而为,但不强求一切都尽随人愿。

“它?”江月白不解。

鹿鸣勉强直起身子,对着何娇娇说,“以后的福祸旦夕都得靠你们自己去走了。”

“人生有限,价值无限,希望你们都能够在有限的生命里面有所爱,有所得,不留遗憾,不负此生。”

又转头对榕树下的盛夏里,淡声说道,“爱是环绕着世界的能量,有人对它执着,有人对它难以释怀,无论怎样都要始终怀揣着爱的初心,最真挚、最纯粹的情感富有强大力量!也是你为你们俩争取的一线机缘。”

“我们会谨记大师你所言所语,行善积德,广结善缘,福慧双修,智人得果,不忘其本。”何娇娇认真保证道。

鹿鸣微微点头,和她们道别后,坐上了回家的车辆。

江月白看着她闭目养神的状态也不敢过多打扰她,只好把车开的更稳一点。

两个小时后,车稳稳的停在江景湾别墅门口,江月白一脸纠结是叫醒鹿姐还是让她再多睡一会儿。

这时屋里走出来一个帅气的男生,他指了指车门,江月白才反应过来,连忙解锁车门。

车门轻轻的被推开了,他轻轻的公主抱起鹿鸣,压低声音说道,“我来吧,你先回去休息。”

江月白做过功课,自然知道他好像一直跟在老板身边,便放心离开了。

霍及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迈着沉稳的步伐往家里走去。

路过门口,门铃响起,“欢迎主人回家。”

鹿鸣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眼,朦胧的视线逐渐清晰,霍及那张脸部线条分明,下颌角犹如刀刻般坚毅出现在她视线里。

她这才想起今天周末,是小徒弟回家的时间,她的声音如晚风轻拂枝头,带着一丝沙哑的温柔,“你回来了?把我放沙发上吧。”

他低头看向她的脸,轻捏了一下她的腰,话里轻浅,像温柔,又像调侃,“师父,今天好像又有点过分虚弱?”

鹿鸣举起她的小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头,“别调侃我。”

霍及把人轻轻的放在沙发上,又去给她泡了一盏茶。

“说说吧,最近又干了啥。”他把茶盏推了过去。

鹿鸣想了想,最近也没干啥啊,“就收了一个小助理,然后动了一个附生命格,哦,还和它辩论了一番。”

说完才反应过来,不对哦,她才是师父,怎么事事要给徒弟汇报呢!!

霍及闻言看向她,眉眼的笑有种潋滟的好看,看过来的时候,像是心头被羽毛轻扫了下,有些生痒。

他声音,低沉而又浑厚、沙哑而又清润,“是吗?我才走一个星期不到。”

他的师父竟然又捡了一个小助理!

这路边捡人的习惯到底是跟谁学的!

可惜他并不知道,他才是她捡的第一个人,不过那都是前世的事了。

“不是说不要掺和太多人家的命格吗?”他抬起眼眸,望向鹿鸣。

鹿鸣的眼角眉梢都洋溢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得意,犹如晨曦中含苞待放的花朵,“都遇见了,当然该出手时就出手,况且我和它辩道,我还赢了呢。”

霍及经过这段时间鹿鸣的教导,已经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了,他自然知道她说的它是谁了。

“嗯,师父真厉害!”他扬唇轻笑,无声而浅淡的笑容,在他那英俊的脸颊上倏忽而过。

他靠近她,双手给她按了按太阳穴,“那师父你和它对峙,对你的影响又是什么呢?”

他可不相信它会这么好心的让道。

“也没啥,从它眼皮底下抢人,只是损伤一点气血,不碍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鹿鸣说话时神态悠然自得,嘴角挂着微笑,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霍及皱了皱眉,拿出手机下单,“你先歇会儿,等会食材到了,我煲汤你喝补补气血。”

“不用……”

这么麻烦了。

鹿鸣话还没说完,看着霍及一脸不容拒绝的样子,话语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那就谢谢徒徒了。”

又想到最近她有点时间,“明天教你画符吧。”

霍及一听那微微上扬的嘴角似乎透露着些许开心。

“哦,对了,还得把净渊小道长叫上,来个画符交流会。”鹿鸣又拿起手机给净渊小道长发了时间地址。

看到对面秒回的好,拍拍手,“搞定。”

霍及刚上扬的嘴角,这会微微下垂着,看起来有点冷漠。

哦,就知道!

果然不能高兴的太早!

很快就有人送来了食材,霍及提着食材转身往厨房去捣鼓。

鹿鸣躺在沙发上,刷刷手机,等啊等啊,等到她快睡着了,霍及才端了一碗汤出来。

“趁热喝点,然后再去睡。”霍及虽然是笑着说的,但语气可不容拒绝。

鹿鸣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一眼,果然是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她接过汤勺喝完了。

霍及看着她喝完,脸上流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那么师父晚安。”他把鹿鸣往楼上推去。

鹿鸣这才往楼上去,丢下一句,“徒徒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净渊小道长就站在别墅外等着了。

鹿鸣睁开慵懒的眼睛,伸个懒腰,一骨碌从床上悠悠闲闲的起来走到窗台,拉开窗帘,入眸便是净渊小道长在门口入定了。

她换好衣服,走下去,对着正把早餐端上桌的霍及说道,“净渊小道长来了,你怎么不让他进来呀。”

霍及才把两人的早餐摆好盘,他尾音拉长,懒散的声调似笑非笑,“什么?来了吗?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