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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啄甜吻,到后来,扯领带,褪衣服,是谁在主动已经分辨不清。

宋镜寒身体燃起了热度,维系着理性的那根弦崩断个彻底,他手穿过她的发丝,不断地将这个吻加深,加深,再加深。抱住柔软的她放在床,指腹摩挲过她泛了粉红的脸颊,低身吻了上去,手指沿着曲线滑落。

一双纤手突然制止住了他的动作,舒颜稍稍推开他。

宋镜寒双眼已然迷离,不解,只听身下人问道:“你有近期的体检报告给我看看吗?没病吧?”

“我很健康。”他咬牙,她把他当什么了!

低头堵住她的嘴。

又道:“家里有。”

燃身,燃意,燃情。

舒颜一声闷哼,扣在他后背的手加大了力气。

小小的举动令他腾起羞意,虽然现代教育让他知道怎样进行,但是毕竟、毕竟是陌生的,他是不是做得不好让她不适了。

如此,便更加努力。

正酣时,丢在枕头边的手机响起铃声,舒颜伸出手摸过,压住声音中的暧-昧道:“喂,罗浩。”

手机顷刻被宋镜寒夺过。

“滚。”

他冷着脸对手机那头的人丢下一个冰寒刺骨的字眼,直接挂断电话扔到一边。

“不要再理那个人。”他埋头亲吻着,哑着声音投诉。

舒颜眉眼间都是笑意,笑声在房间内回荡。

“他能带来财富,你能带来什么?”

“我的全部,都给你。”

这一夜,宋镜寒过得又累又幸福,迷迷糊糊被阳光刺眼叫醒,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印痕,按捺不住翘起嘴角,为了报复他拽她手腕,她可真狠的下手。

醒来时她不在,应当去上班了吧,不像他竟然睡了懒觉,宋镜寒又笑。

看向周围的装修,哦,没有装修。

她竟然只买了张床。

她家破产了,她应该很缺钱吧?要不回去之后把他的卡都给她?不对,她应该不喜欢占别人东西。

他好像也不算别人……

宋镜寒从地上拾起衣服穿好,衬衫的扣子已经崩了,断了线扣不上,是她昨天干的。

宋镜寒又不由自主地往上翘了翘唇角。

回到自己家,从书房放档案袋的地方抽出自己上半年的体检报告。

那个时候她竟然跟他要体检报告!要了命了,太胡闹了。

她应该提前看好的,这也就是他,要是别的带病的男人刹不住车怎么办?她细胳膊细腿的怎么斗得过。

别的男人……不,不要别的男人。

将体检报告靠近心脏,那里的跳动频率正在告诉他,他喜欢她。

是的,他喜欢她!

虽然她很奇怪,却以她的奇怪闯入也打乱了他平静的日常生活,她将他带离了原来的轨迹,向他展示新的世界。

过去近一个月里,奇怪的女人动不动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闪现、徘徊,直到无法驱散,原来,自己竟然快念了她一个月!

她也、也很直白……

宋镜寒拿着体检报告,他得把这个给孟舒颜,向她证明自己的健康。

这辈子他都没这么焦急地等待过一个人回家,宋镜寒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在码字过程中时不时抬起头往门外望去,门被他打开了一条缝。

至于码了些什么字,低头一看,狗屁不通。

然而这一天,孟舒颜没有回来。

不过她的工作似乎就是这样,过去二十多天也时不时隔个两三天再回来。

第二日,她也没有回家。

宋镜寒睡不好觉了,打电话给物业,6806号房又失踪四十八小时了,请确认后报警。

物业:“……”

物业确认后回复,没事,孟小姐在外地挣钱。

宋镜寒纠结了许久,委婉地向物业提出能不能把她的电话号码给他,对象回答:“抱歉宋先生,这是业主隐私。”

宋镜寒冷脸:“那你把我手机号给她。”

物业:“……好的,宋先生。”

第四天,6806的房门依旧紧紧关闭,某焦急等待的宋作家也没收到任何电话信息。

“你确定真的给了?没有给错?”

透过电话都能感受到宋先生的寒气森森,物业拿着电话筒的手抖了抖,道:“真的给了,绝对没有给错。”

业主和业主之间这是怎么了,吵架了?他要不要尽一下职责调节一下邻里关系?

第四天深夜,宋镜寒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紧紧握着手机,仿佛那块冰冷的板子是自己的仇人似的。

她不给他打电话,不给他发信息。

是不是他那天没个轻重,弄疼她惹她生气了?

还是他身材不好,她不满意不打算理他了?

宋镜寒垂下眼睛一扫,应该不差吧……他坐起身,靠着床头,思绪空无,一夜无眠。

六点半的闹钟响起,他睁开眼睛,下床直接洗了澡,换上休闲的黑色卫衣。

七点,宋镜寒固定晨跑的时间,他携着满身寒意一同出了门,耳尖地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瞬间身上所有寒冷尽数挥散,眸子又惊又喜地望向6806。

6806房门打开,舒颜拎着链条包走了出来,看到他,悠然一笑,伸手一摆:“嗨。”

然后极为自然地从他身边走过。

没走的过去,宋镜寒直接把人抓回了自己家。

砰——

房门关上,他松开她的手:“为什么不联系我。”眸子里有寒冰。

嗨?

嗨!

就这?

就没有别的话?

那边,被质问的舒颜看着他,轻微蹙了一下柳眉,似是不悦,亦是不耐,朱唇一启:“为什么要联系你?你这么不懂事?我已经睡过你了,男人,你要懂得适可而止,你说的,我们没关系,那就让我们回到没关系的状态。”

随着她字字诛心,这些天来缠绕在宋镜寒心头乱七八糟的情绪轰地一下炸开。

她说的想睡他,竟然真的只是睡,睡到手就不要了。

“你当我是什么!”震惊、愤怒、伤心,全部融合在一起,他的声音扬起,冷如寒月的脸上情绪复杂,带着颤道,“就算在外面嫖一只鸭也要给钱!”

舒颜有些为难地道:“要钱这个没办法,我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