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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下人来拖她的时候红衫过来了,看了一眼灵笼对着常太夫人道:“太夫人,夫人让奴婢来传个话,说是灵笼罪不至死。她虽卖主可也是无可奈何,如今也算为了她主子出头而还了主子的清白。罪魁祸首是何妈妈不是她。”

“一个丫头而已,打死了就算了,有什么好求情的。”常太夫人冷着脸,觉得打死了才痛快。

她的女儿还在受罪,这个贱婢岂能放过?

“打死她容易,可她到底不是侯府的人了。若是打死了她,她的家人去告,那侯府又摊上人命官司了。”

“那就送官,她放火烧侯府。”

“夫人说送官也不妥,侯府前阵子才对外宣称进了贼,如今又被人放火烧,堂堂侯爵府以后在京城可就更没有面子了,无形之中也可能会被贼人惦记上……”

常太夫人气急败坏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依你们所言就这样放过她了?”

“轻易的放过她自然也是不可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如留下做个粗使丫头打骂教训?”

常太夫人瞥了一眼灵笼又看了看红衫。

觅瑜这是来向她讨人来了,细想今夜之事也确实蹊跷。

思虑了一会儿之后她才给自己顺了顺气,想不通的也就都想通了。

“随你们,既然如此你就把她领回去好好收拾。以后别再让我看到她就行。”

常太夫人故作不耐烦,不想再浪费时间。

知道来龙去脉之后她对灵笼的怨恨倒也已经没有那么深刻了,反倒是更不能原谅何妈妈。

既然萧觅瑜都已经开口了,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处理方式那她干脆就顺手推舟依了她了。

按理这丫头根本就不可能进入侯府,除非是萧觅瑜放进来的,她把她放进来的目的也一目了然。

各有各的目的,既然达到了目的,那就不必再为了一个小小的丫头继续僵持。

灵笼被红衫领走了。

侯府门外,绿宝将五十两银子递给了黑市老板,交易完成后再无交集。

萧觅云真的要被送回到国公府,常太夫人说到做到,连夜让人去收她的嫁妆。

一般妾都是没有嫁妆的,除非是贵妾可带着东西入府,府里也是不会嫌弃东西多的。

萧觅云是贱妾,是做了苟且之事才入的府,如果不是靠着国公府她也是一点嫁妆都没有的。

可就她那点儿少得可怜的嫁妆对于侯府来说还不够塞牙缝的呢,留着还觉得恶心,干脆顺带着一块儿给她送回去。

洪姨娘悠闲地坐在门口磕着瓜子看着那屋进进出出,突然忍不住好笑。

还以为她能成为宠妾,这才七八日居然被赶出去了。这可能要成为全京城最搞笑的笑话了吧?

不嫌事大的洪姨娘走了过去,高低忍不住说两句风凉话。

“三姨娘刚嫁过来就要回娘家?虽然离得近但是也不用这么任性吧?弄得这么大张旗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多光荣呢!”

“洪氏你适可而止!”

萧觅云本就落魄到了极点,没想到连洪氏都敢来笑话她。

她从入住西苑以来洪姨娘就各种刁难,可没有让她过过一天好日子。

如今都到这步田地了她还来说风凉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洪氏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适可而止?凭什么我要适可而止而不是你少丢人现脸?自己不好好做人还让别人嘴下留情,想得真美。”

“洪氏你是不是失忆了?真以为自己为侯府生下了长子?一旦东窗事发,你的下场只会比我更凄惨。”

“那就不劳你惦记了,实话告诉你吧,其实夫人早就知道我生的不是侯府的孩子了。这段时间我之所以一直针对你,也是因为红衫特意来过,让我好好的招待你。”

都知道了?

怎么可能?

萧觅云震惊的看着洪氏,心中对于她的话有些许怀疑。

这么周密的事情萧觅瑜怎么可能会知道?她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

如果她真知道了洪氏根本就不可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她和那个野种早就被乱棍打死了。

所以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种可能,她在说谎。

萧觅云根本就不可能相信她的话,冷冷的笑了一声不再多说。

离开的时候萧觅云看了一眼另一边的荷花苑,那边住着林姨娘。

她勾了勾嘴唇,很冷。

这刚纳过来还不到十天就被送回去了,天还不亮候府门口就围满了听八卦看热闹的人。

萧觅云被送到了国公府门口却并没有回去,而是带着喜果不知去向。

萧国公夫妇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萧国公再也不愿意多管这个女儿,由着她自生自灭。

王浮若也实在是没有想到萧觅云居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而今又不知去向。

她心疼归心疼,也只能叫人暗地里去找,否则惹怒了萧国公她也没有好果子吃。

萧双辰这些日子都外出了,前去会了会萧觅瑜的表哥秀才。

萧觅瑜的表哥是大舅的儿子,八岁就中了秀才,但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他拒绝了科举之路,只一路游山玩水变成了一个不求上进的纨绔子弟。

经萧双辰劝说之后二人一同进京,刚进京就听到了侯府和萧国公府的流言蜚语,整个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来不及多想的萧双辰忙回了家见了母亲王浮若。

看到儿子回来了的王浮若瞬间崩溃地大哭了起来,拉着儿子的手悲痛欲绝道:“我的儿啊你终于回来了,从今起你可就没有妹妹了。”

“什么?”

萧双辰震惊地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不过离开了几天而已,回来就发生了这等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一时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如今刚进门又听到了这么大的变故,更加不知道如何接受了。

“母亲您到底在说些什么?三妹妹怎么了?我出门的时候她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没有了?您、您不要只顾着哭,您倒是好生说句话,到底怎么回事?外面的流言蜚语传的那么难听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