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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渊一路上一直碎碎念。

“小师祖,你说这些人这么大,就不怕的么?”

“怕什么?怕鬼?先不说能不能讨论,就瞧不见这点,他们就已经不怕了,你也别说什么因果循环,反正他们也不知道。”

陈颂听着两人的对话,斟酌再三后问道:“如果让民众知道因果循环这个事情呢?”

“那我问你,迟到的正义还是正义吗?”

“总比不到好。”

“可受的苦呢?”

她没有明确回答他的问题,可却知道了,因果这事情有,但是可能会比较漫长...

“如果加上律法呢?”

“能被律法约束的,都是有道德的人...这不过是是底线...”

善渊察觉氛围不是很好,就开始问起了那三个人的情况。

“小师祖,那几个人是本地人吗?”

“嗯~知青返城,加上去年开始实施家庭联产承包,约束的是家人,做不到个人,很多就开始闲散,这边刚好变成特区,开始要建厂,当地人就临时组建施工队,挖土打地基,他们就是其中三人。”

“那应该赚的比种田多。”

“是,不然也不会舍得去餐馆吃饭,常言道饱暖思淫欲,哎——”

罗盘带着三人来到一处搭建一半的厂房。

地基已经打起来了,一楼刚好上了顶,四周都是砖块、钢筋水泥。

不仔细走,很容易被地上的东西绊倒。

“你叫啊,你有本事叫啊,哈哈哈哈!”

“她是聋子,你跟她说再多有什么用,我跟你说快点,不然生蚝都白吃了。”

“嘶,你们倒是快点,这货烈得很,一直挣扎。”

肆无忌惮的调侃嘲笑声,让人不寒而栗,语气里散发着猥琐又嬴荡的气息。

陈颂探头,发现有名女子躺在地上,一脸绝望的望着天花板,脸也红肿,应该是被人扇了一巴掌,嘴角挂着血丝。

他的身上跪坐着一个男人,正在撕扯她的衣服,女子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陈颂忍无可忍,直接窜进去,抬腿就朝着跪坐的男人猛踹。

姜时把罗盘递给善渊,跑进去一个起跳,就踹翻了想拿锤子的那名男人。

颧骨过高的那男人看到这情况,转身就跑,还没跑两步,就看到门口站着善渊。

陈颂缓缓朝他走去,他想跑,又没法跑,心一横,朝着善渊扑过去。

下一秒,善渊身边出现了女人,她一脚就踹向他下体。

“嗷!”一声吼,他整个人飞起,又重重地砸在了墙壁上。

姜时拍了拍手:“我控制力道了,不会砸坏墙壁的。”

“我要是有小师祖这个身后手啊。还有什么可怕的。”

善渊看着被踹飞的男人,就知道他已经破蛋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手中拿了针。”

姜时把自己的衬衫脱下来,披在躺着的女子身上,刚想说话,发现她身上也被套了一件衬衫。

回头发现陈颂不自然的背过身,仔细看耳朵都红了。

姜时眨了眨眼,很快就收回视线,把女子抱住,小声安慰道:“没事了,不要怕。”

女子摇了摇脑袋张大嘴巴一字一顿道:“谢...谢...你....”

“善渊,给阿桃瞧瞧。”

“好咧!”

善渊把罗盘还给姜时后,就给阿桃把起了脉。

陈颂已经把作恶的三人给绑起来。

因为生气,绑人的手法特别奇怪。

先把蛋碎那人双手捆住,然后从他胯下穿过,绑到第二个人的双手上,结果又如是绑到第三个人身上,绳头最后被他绑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因为身后两人不舒服,使劲挣扎,蛋碎男硬生生被痛醒,然后知道自己蛋碎了,又气得晕了过去...

“小师祖,阿桃耳朵聋了,是被人打聋的,说话结巴不利索是因为长期听不到,退化了。”

陈颂倒吸一口冷气:“打聋的?谁啊?”

姜时一脸不屑:“还能是谁,她爷爷她爹,善渊能治吗?”

“我顶多让她能恢复一点点...”

“陈颂,找组织,我要把人带走。”

“你怕她家人...”

“你以为她为什么会被人拖到这来?是她爹嫌弃她是个累赘卖不到好价钱,让她出来偷这边的钢筋卖钱,她偷不到就会被打。”

善渊是个感性之人,听到这些眼眶都红了:“小师祖,我一定竭尽全力。”

陈颂去附近的招待所借了电话,很快警察就赶到,三个罪犯全部都被带去了警局,当然阿桃的父亲也有人去抓捕了。

姜时跟善渊把阿桃带去了招待所,让她好好洗了个澡,哄完她睡着后,发现陈颂在门口等着她。

“小时,你是不是知道阿桃不愿意离开她父亲,所以才选择瓮中捉鳖这一招?”

“你知道了?”

陈颂点头:“我跟着当地派出所的警察去抓的她父亲。”

也是在这时候通过走访发现阿桃一直被她父亲控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