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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长公主亲自送晟王和云千攸离开的?”

慎王府里阴云笼罩,苍峋在听说那个看起来眼熟的女子,就是云丞相府的庶女云千攸时,既暴怒又无语。

都是一个爹生的,一个养在山里,一个锦衣玉食供着,差别怎么会这么大呢?

云晚晴那个废物,这么久了,还没把东西找到吗?

“肖庆,今晚再去问问她,给她一些压力,让她快点找到东西。”

“是!”一道黑影闪身离去。

“云千攸,千攸,她还真是绝情啊,连姓氏都去掉了,看来如果走丞相这步棋,估计是没用了。”

苍岷手里执着白子,犹豫落在哪里。

“苍屿已经明显占了先机,陪她去了这三个府里,他们将来为他站脚助威的可能性很大了,尤其看今日大长公主府的态度。”

景湛拿着黑棋沉思着。

“是啊!虽然大长公主不问世事,但谁都知道,父皇对她不同,在皇城里是个不一样的存在。”

“我们如果想要对小医仙硬来,估计大长公主不会答应。”

“有这个可能。”

苍岷揉着皱紧的眉头,这段时间很不顺,那个身影极大的影响了他做事的心情。

“只是治病,大长公主怎么会对她和苍屿,表现的如此亲近呢?”

“不知道,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没人知道。可能是大长公主久病缠身,经千攸治疗,感觉缓解太多,才有的感激之情吧。”

苍岷不确信的说,那个女子的本事越来越大,他很是怀疑,她就是千脉宫少主了。

“不,我的直觉他们有事,不单单是治病这么简单。”

“好,我派人细查,看看大长公主府有什么秘密。”

“不用了,这么多年大长公主府闭门谢客,我们一时半会儿打探不出什么。”

“你让景老夫人出面,请千攸这件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以母亲的名义送去了拜帖,但回复小医仙最近太忙,没有时间。”

“呵!就知道是这样。看来还得我自己出面。”

千攸和苍屿回到千府门外,看到几人正在争执。

“车里是二小姐的父亲,你一个管家,还敢这么拦着吗?”

云相府的蔡管家站在门外和千府的门卫起了争执,门卫叫来了府里管家冯云。

冯云四十出头年纪,曾被仇家追杀,被乔木所救,此后进入到千脉宫基地训练,现武力值排行前十。

在千脉宫几年的日子里,他不但亲手报了仇,还与千脉宫收留的一名苦命女子成了婚,现在有了一个五岁的儿子。

此次千攸脱离相府,正式入住自己府后,乔木安排他为管家,并负责守卫。

妻子方玲带着儿子也住在府里,每日的生活充满了希望,干劲儿十足。

他之前跑过码头,贩过货,头脑灵活,嘴皮子利落,一看门口停着一辆很有规格的车马,与门卫争执的四十余岁男人衣着讲究,猜想着应该是小姐之前的渣爹来了。

“这位找上门来的人怎么称呼,是嫌我千府门第太小,还是自己门槛太高,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可是要大家都来评评理吗?”

门口护卫一听管家这么说话,立刻来了精神,冲着过路的人吆喝起来。

“都来看看啊,这位也不报名字,也没有拜帖,就往里闯,这京都城还有没有人管了?”

“你们!”

云府管家蔡伯气得额头青筋直跳。

他作为丞相府管家,哪家不是礼让三分,哪里受过这个气啊!

他努力压下心头的怒火,还得换上一副笑脸,谁让现在二小姐,已经不是原来住在府里,像个透明人一样的人了,人家现在可是家喻户晓的小医仙,老爷也不得不低头来求啊!

“这位管事的,我是云丞相府的管家蔡伯,今日老爷亲自来请小姐回府,烦请进去通报一声。”

“丞相府?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请什么小姐,回什么府?”

冯云装傻充愣,他知道小姐已彻底脱离了相府,必然不再待见这些人。

“云千攸,云丞相府二小姐,老爷请她回丞相府。”

蔡伯忍着气,保持着恭顺做派,心里是不尽的委屈。

“这里没有人叫云千攸,你找错了地方。”

冯云虎目一瞪,丝毫不退缩。

“不是啊,谁不知道小医仙就是云千攸,云丞相的二女儿,云丞相府的二小姐啊。”

蔡管家据理力争。

早知道今日这样,二小姐在相府时,他应该好好对她才是啊。

“谁知道?谁知道?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啊?”

冯云冲着门口的护卫,和过来帮忙的小厮,以及围拢过来的围观的人群,大声问着。

“不知道,我们都不知道。”

“听到了吗?我们小姐姓千,叫千攸,和你说的那个云府的什么二小姐不熟,你另外去找人吧。”

“你!”

蔡伯气得说不出话,尴尬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一辆气派的马车停在门口,苍屿下车,神情肃穆的看向大门口的热闹,浑身的冷气四溢。

素白的小手,掀开窗帘,缓缓探出身子,站在了车辕上,一袭白色衣裙迎风飘舞。

“小医仙,那是小医仙!”

人群兴奋起来,更多人围拢过来,但也自觉得空出来通往大门的通道。

千攸轻巧的跳下车,步履轻盈的走向大门,冯云立刻迎了上来。

“小姐,您回府了,请!”

千攸踏上院门台阶的那一刻,拐角那辆马车的门帘被打开,云玄知从里面出来。

“云千攸,跟为父回去。”

千攸嘴角扯起嘲讽,慢慢的转过头去,斜视看着苍老许多的云丞相。

“哦!云丞相莅临我的府,是有什么事吗?”

云玄知按捺住心头涌起的怒气,控制住声音,低沉道,“别闹了,跟我回去。”

“回去?回哪去?”

“还有,闹?谁在闹?”

“你?我?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千攸歪头发出三连问,云玄知顿觉气结。

“你?”

云玄知努力平复心情,尽力控制着语气平缓,道。

“为父和你道歉,之前都是为父的过错,这些年忽略了你,让你受委屈了。”

云玄知压抑着心情,眼神充满了不耐烦。

如果不是陛下逼他,一定要把云千攸带去宫里,他为什么要来受这番屈辱。

“哦!谢谢啊!丞相大人如此低姿态,所谓何事?”

千攸抱臂,嘴角上挑,笑意不达眼底。

“你?适可而止!”

云玄知不耐烦的皱眉。

他就知道,这个死丫头不好摆布,但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还敢给他这个丞相下马威。

“我做什么事情要适可而止?即便您是丞相,也管不到我在家门口说话吧。”

千攸并不打算退缩,继续问着。

“你要让为父如何做,你才肯回去?”

云玄知咽下心底泛起的恶寒,不得不说。

“收起你为父为父的称谓,你比谁都清楚,我们之间有没有关系。”

“再有,为什么执意要我回去?是有人难为了丞相大人?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去找为难你的那个人啊!”

云玄知感到了彻骨的冰冷。

她知道了什么?

她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会的,当初她仅仅是个婴儿,又在山里长大,应该什么也不知道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