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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自当共剪西窗烛 > 第116章 越妃要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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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就好。”景慎说是这么说,可他的眼底,却有着万分的笃定与快乐。

李有思这时想起了自己的“要事”,连忙道:“皇上,太后寿辰之际,母亲带着姐姐所生的女儿进宫了,臣妾一见着小女孩就心生欢喜,故而想求皇上一个恩典,臣妾能不能接她来身边,小住几日?”

景慎目光突的变得深远:小住几日?母后,您又想养别人家的小孩了?您就这么闲不住?

李有思看皇帝的脸色不太对,立马打起了退堂鼓:“皇上,其实不能接也没关系,臣妾就是一时兴起……”

“无妨。”眼见着李嫔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景慎摇了摇头:“既然是思儿的外甥女,接来清净几天也无妨,这事朕允了。”

李有思脸上散开了灿烂的笑:“谢皇上!”

“呵呵,朕办了这么大一桩好事,李嫔娘娘就准备浅浅说声谢?”景慎自然是不满意的。

李有思转了下眼珠子:“不如,臣妾给皇上绣个荷包?”

“荷包?”景慎摆出了明晃晃的不满意。

李有思加码:“再纳双鞋?”

“你会?”景慎摇起了头。

李娘娘咬了咬唇,再次加码:“那臣妾给万岁爷写一幅字?再加弹琴一曲?”

看皇帝依然不满意的样子,李有思闭上了眼:“再加一个伺候洗浴!总行了吧?”

回答他的,是皇帝畅快自己的笑。

李有思双颊发烫,她将头偏向了一侧,不想再面对男人的戏弄。

景慎笑完了,又拉起了佳人柔弱无骨的手:“思儿,你不需要给朕任何东西,只要你想要的,只要你开心,只要你待在朕的身边,朕做什么都愿意。”

男人的声音里,布满了醉人的糖,这是区别于任何时候的甜,李有思轻易便被击中,她转回头,痴痴的看着眼前人:她想看清楚,慎儿为何会说这样厉害的甜言蜜语,她想看清楚,到底是慎儿在说话,还是先帝……

景慎面对女人的疑惑,也有些汗颜:一不小心,竟然就说出了心里话!真是该打,身为帝王,怎可这般没定性!

景慎收回了拉着爱妃的手,他躲避似的,谈了谈裙摆:“弦珠会跟着你去,刘太平会跟着朕,锦瑟却被皇后留下来了。”

“锦瑟都被调去尚衣局了,为何不能跟着去?那又不是个顶顶要紧的职位!”李有思立马被男人转移了视线。

吴皇后是一个有行动力的人,一旦发现锦瑟心不在己,便当机立断拿出了“自断双臂”的方针,将锦瑟挪去了尚衣局。

皇帝好笑的看着女人:“你与她走得近,真当皇后是个没城府的?”

李有思呆住了眼:“城府?”

为何又说起了这些?

景慎起身,拍了拍宠妃的头:“别用以往的目光看待现在的大景,人早就不是以前的人了。”

说完,皇帝便大步离开了。

李有思看着皇帝迎光而去的背影,突然觉得:皇儿越发魁梧了,也越发像先帝壮年了!

是啊,落花流水年年有,阴晴圆缺人不同,从前的自己,怎么能判断现在的人?

李有思低头,心思一转,便悟了皇帝的意思:原来,锦瑟会被挪去尚衣局,还是受了自己的连累!

皇后以为,锦瑟已被她所用,所以将锦瑟推出了坤宁宫,碾去了专司衣物配饰的地方……

锦瑟也不跟你自己说!

转念一想,说了又能怎样?现在的自己,不过是一介小小的嫔位,还有能力调动后宫不成?

正当李娘娘觉得悲凉时,弦珠走了进来:“娘娘,东西都收拾妥当了,您过去看一眼?”

李有思立马扫清了那些不该有的想法,笑着起身:“好呀。”

景慎去了趟坤宁宫:“皇后整饬后宫,辛苦了。”

吴皇后言笑晏晏:“当不得皇上夸赞,都是臣妾的份内。”

“后宫这边,你留了何人打理?”

吴皇后很是吃惊:也不是头一回去圆明园了,皇上今儿怎么问起了这些?

倒不是说皇上问得多余,他乃天子,何事不能过问?只是,到底是第一次,皇后难免有些惊讶。

“太后身边的春桃姑姑留下来照应慈宁宫与西六宫。至于东六宫,臣妾也跟各大管事说了,派专人往来圆明园,两日一回,信息不断。”吴皇后将安排细细说明。

景慎摇头:“宫里头没个镇得住的,还是不行!这样吧,你将宫中的一应事务,交由越妃处置。她身居妃位,有资格拿对牌钥匙。”

“越妃?”吴皇后的惊愕不是作假。

她想了很多,独独没想到越秀中!

“嗯。”景慎点了个头。

“可是,越妃缠绵病榻……”吴皇后显然是不同意。

“正是因为病榻缠绵,才给她寻些事做。人只有一直关着,才会心思杂乱,以至病魔缠身!就这么安排吧,皇后。”

景慎耐性耗尽,说完便起身离开了,连口茶水都没来得及喝。

吴皇后机械的墩身送皇帝离开,待到男人走出了坤宁宫大门,余淮连忙将主子扶了起来:“娘娘。”

吴晓月摇头:“本宫不知,又是何处惹了这位爷的厌烦!他总是这样,在本宫最开心的时候,狠狠地往本宫头上浇凉水!好像本宫越是不开心,他就越痛快!”

“娘娘!”余淮被主子口中的大逆不道给吓得脸色发白:“娘娘慎言啊!”

“你怕什么?本宫不过是在自己的地盘言语几句,还有人敢犯上作乱、借言媚宠不成?本宫管不住男人,管不住嫔妾,本宫还管不住一个小小的坤宁宫?”吴皇后显然崩溃了,现在的她,怒目圆睁,脸上青筋毕露,活脱脱一副凶神恶煞相。

余淮不害怕,她只觉得心疼:“娘娘,莫要这样作想,您可是皇后,是大景国的皇后啊……”

“是啊,本宫是皇后,本宫还是兵部尚书的女儿,本宫生来富贵,为何偏偏姻缘线浅薄?本宫要的不多啊,本宫从未想过什么专宠,本宫只想要个能说话、能喝茶、能一起坐着看书的人啊……这很难吗?”

是啊,很难吗?连一人之下的皇后也做得,为何偏偏得不到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心?

都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已经穿上了最贵的衣、最好的饭,为何得不到最真的心?

或许,这就是生命的意义:永远都在追求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