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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欢赞许的点点头,眼神轻轻的斜视过南可可和张宁。

两个人的睫毛微眨,离欢的唇角扬了起来继续笑着问道:“所以你们知道古槐村的古怪,让我以身犯险对吗?”

“而你们是来坐收渔翁之利的?从一开始,张宁接那个任务就掉入了你们的圈套,对吗?又或者说,从一开始你们就远远的跟着我们妄图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对吗?”

少年得意洋洋的声音传来:“是啊,没错,但是确实没想到你有两把刷子,竟然把一个s级的任务给完成了。这个古槐村古怪的很又有着那棵变异的古槐树撑腰,我们甚至都想请上头的人来支援了。”

“但是没有想到,凭你一己之力就带了区区三个人、一条狗就能解决,着实令我大开眼界呀!就是不知道你这种女人好不好按在身下,玩起来够不够爽了?”

对于少年侮辱性的词汇,离欢只是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借着安安庞大的身躯,扣紧藏在腰后的沙漠之鹰。

心里盘算着人有点多,一次性解决不太好。

但是为首的所谓的队长在他身上,离欢莫名的看到了一种熟悉之感,但声音确实又有些古怪。

离欢的视线从他的身上掠过,然后目光定定的盯在这个污言秽语的小矮个子身上。

离欢的嘴唇轻勾,带着一股张狂的笑意:“江小白,基地长的儿子,还有徐肖你,上次还卖了一颗石头给我,真是好久不见啊。”

突然被点出名字来的两个人睁大了双眼:“你怎么认出我们来的?”

离欢挑了挑眉,然后视线再次在为首的队长身上转了一圈,不停的在脑海中比对着曾经见过人的身形,语气充满着鄙夷:“你们这个熟悉的声音,真是让人想不起来都难。”

她单手扶在膝盖上,嘴里冷冷的吐出三个字:“小垃圾。”

江小白被激怒了,他愤怒的从摩托上下来,旁边的徐肖也紧跟着下来,两个人一起往前靠拢。

“妈的,臭女人,我要在这里办了你。”

离欢的眼睛微眯,心里轻叹:还差一点距离。

但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挑衅,为首的队长突然意识到不好,连忙开口:“等等。”

离欢也听到了这两字,嘴角轻勾,无声的吐出两个字:晚了。

然后拿起旁边的绣春刀,高高的扬起又落下。

听到队长的话,江小白刚要不耐的转过身,就发现自己的脖子一凉。

抬手摸了摸,看到了一手血。

“我……嗬嗬……这是……怎么”了?

然后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瞪大了双眼,缓缓的扭过头,看到离欢手里的绣春刀上滴滴答答的滴落着血。

“你敢杀我?”

在他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轰然倒地。

离欢随手用衣袖擦了擦站在刀锋上的血迹,语气带着几分冷静:“有什么不敢的,废话真多。”

旁边的徐肖直接吓尿了,离欢嘴角微微勾起:“忘了还有你了。”

“住手!”为首的队长连忙高声的喝止,所有的枪口都对准了离欢的脑袋。

“你怎么敢!”隔着面具,离欢都能看到对方因为太过惊讶,睁大的眼睛中的血丝。

离欢抬头,眼神如同激光一般来回扫视了几番,轻嗤了一声:“我当是谁呢!”

而徐肖一听到离欢连自己都不放过,顾不得自己的老大了,连忙吓得往前跑,跑出去没有三米远。

一把绣春刀从自己的身后捅入,从自己的腹部穿出,他嘴里溢满了鲜血,眼神瞳孔中还有浓郁的害怕与不甘:“为什么?”

然后踉踉跄跄的往前走了几步,也轰然倒在了地上,到死也是睁着眼睛,他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没了生命。

生命不是坚韧如杂草吗?

怎么会脆弱到如此不堪一击。

他眼神里还有不解的迷茫。

想要拦住,但是拦截失败的鬼面队长,直接掏出了一把枪,顶在离欢的额头上:“离欢,你找死!你tm的就是要找死!”

他用力的摁着枪的把手,在离欢白皙的额头上,挤压出一道道红痕。

在鬼面队长的怒视中,他深吸一口气,冷冷的说道:“离欢,你大胆!你今天必死无疑!来人杀…”了她。

离欢却丝毫不害怕的样子,勾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好久不见,杨文杰。”离欢一字一句的说道。

为首的男人手僵住了,已经到了嘴巴边的命令,在自己舌头上绕了一圈又咽了回去:“怎么认出我的。”

接着他又带着寒到骨髓的声音说道:“认出来了,你今天也要死了。”

离欢勾唇,眉眼轻佻:“何以见得?”

杨文杰被气笑了,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把自己认出来的,但是自己却因为可能摊上大麻烦了。

“知道你刚刚杀了谁吗?”

离欢就像看傻瓜一样的眼神看着对方:“我刚刚喊出名字了,能不知道这是谁?”

杨文杰被噎住了,他语气中带着几分狠意::“知道你还敢这么做!你这次必死无疑。”

“怎么带上一张面具,就真把自己当做政方的狗腿子了?”离欢懒懒散散的样子让人充满警惕。

不知道是真的不害怕还是有足够的后路,确保今天的安然无恙。

杨文杰将自己的面罩摘下,随手扔到了李笑笑的怀里:“交易罢了,你的话激怒不了我,但今天你是在劫难逃了。”

他居高临下带着压迫感看着离欢:“你可真是给我惹了大麻烦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今天给你一个痛快。”

离欢的神色未变,语气带着淡淡的慵懒,丝毫不惧,嘴角勾起,语气也带着一股不明所以的味道:“交易?既然如此,不如和我也做一个交易?”

杨文杰嗤笑一声:“跟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老板交易?”

离欢挑了挑眉:“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老板,但是却是一个有物资有贡献点的小老板。”

杨文杰一下子被离欢噎住了,但是秉承不放过的任何往上爬的原则,他现在有几分耐心跟离欢聊一聊。

杨文杰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他走上前坐到了离欢的对面。

“愿闻其详,不过还有几个问题想咨询你一下。”

“怎么发现是我的?”他目光里有些好奇。

“怎么成了政方的人?”离欢也有些好奇。

两个人都笑了。

鉴于自己处于不利地位,离欢缓缓的张口,先行解释:“听见了躺在地上那小子喊你杨叔,有点疑惑和猜测,毕竟声音确实是不一样,但好歹我们也是打过多次交道的人,你的身形,我还算是熟悉的。”

离欢侃侃而谈又无奈的耸了耸肩,好似是认出你,我也没有办法,明明是你太明显了的样子。

杨文杰的嘴角勾起一抹难以言说的笑容,也回答了离欢的问题:“倒也不是政方的人,就是合作罢了。”

“合作?”离欢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要不跟我也合作一下?”离欢的眉头轻挑。

“哦,这恐怕不太好办。”杨文杰面色带着略微为难的说道。

离欢暗骂了一句:老狐狸。

“你和政方合作一次,才有多少贡献点?知道我的仓库吗?不低于200万的贡献点,钥匙在这。”

离欢的手心里赫然有一把金色的钥匙,这下杨文杰确实笑了:“但是离小姐,你要清楚的认识到一点,我死了两个兄弟,而且这两位身份都不一般,很难缠的。”

“兄弟,哈哈哈。”离欢太过猖狂的笑容,像是不知在嘲笑谁。

“这不是你的兄弟,这是基地长的儿子和徐之洲的儿子。”离欢根本不在意自己说的话,是否会激怒杨文杰。

“可我杀了你一样会拿到这把钥匙。”杨文杰双手环在胸前,一副跃跃欲试道。

离欢摇了摇头,手里轻轻握着自己的绣春刀:“刚刚见识过我的刀法了吧?如果我想,我可以把这把钥匙砍成好几段,我租的是最高级的仓库配备的钥匙也只有这两把,一把在我手上,另一把在基地管理人员的手上。是不可修复的。”

离欢轻摇着自己的头:“你说我要死了,钥匙又失踪了,那200万贡献点的物资是不是都便宜了基地呢?我想你出这次任务应该没有十万吧?就不知道这个买卖合不合适,你要不要做了?”

杨文杰确实狠狠的心动了,但是面色仍然为难的看着离欢:“这两个人可不好解决呀,你这一冲动,把人杀了,我没法交代。”

离欢的语气意味深长:“哦?他们是跟着你正规出来的?我赌他们是偷偷溜出来的,基地长怎么会放任这么一个大把柄在外头游荡呢?两个人偷偷冒名顶替的出来,你不说我不说,谁又知道他俩死在外头了?”

杨文杰还想继续跟离欢谈判,他还有点心动离欢手上的资源:“这些不足以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为你隐瞒吧。”

离欢摇了摇头,语重心长:“杨文杰人都死了,无论如何都是你带出来的,在你眼皮子底下死的,最后你肯定会隐瞒的,为什么非要跟我至死方休呢?”

杨文杰笑了,两只手不自觉的给离欢鼓掌:“离小姐,太过算计人心不是好事。”

“但我成功了不是吗?”

“那么合作愉快。”

离欢嘴角上扬:“合作愉快。”

离欢把钥匙给了杨文杰,根本不怕杨文杰出尔反尔的样子。

杨文杰也算是信守诺言,把两个人的尸体直接一把火烧了,拿着离欢给的钥匙,带着一行人撤离。

毕竟做谁的任务不是做呢?

离欢一直默默紧绷着自己的肌肉,手里拿着那把沙漠之鹰,直到他们的人都走远之后,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南可可有些担忧的看着离欢:“主子,接下来该怎么办?”

离欢看着她的眼睛和已经晕倒在地上的张宁,命令道:“南可可闭上眼睛。”

南可可下一秒紧闭自己的双眼,离欢抬手从空间里放出了那辆改装的SUV。

“睁开吧,你去开车把张宁弄到副驾驶的位置,我们先离开这里。”

离欢并不是很相信杨文杰的人品,这种披着人皮的禽兽,最喜欢的就是痛打落水狗。

南可可睁眼之后看到了这熟悉的车,二话没说的将张宁扶上了副驾驶,离欢从安安的脖子上拿过了小黑藤,圈在自己的手腕上,也跟着上了自己的专属位置。

南可可学过车,是张宁教的,但是第一次自己开车。

真正的新手司机上路,旁边是一份纸质的地图,在浅浅的月色中,成为她唯一的引路航标。

就在南可可开车离开的十五分钟之后,杨文杰重新带着一队人马回到了这里,李笑笑不可置信:“人呢?”

反倒是杨文杰看着毫无人烟的旷野,和远处还在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古槐村,气笑了:“这么能躲,属兔子的吗?”

看着掌心的钥匙,心里的爱才之心更加浓烈了。

从一开始,他就想收服离欢。

直至今天,这种意念更加浓烈了,以为自己可以杀个回马枪,结果人跑了。

离欢这个人还是令人出乎意料呢!

但是杨文杰相信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走,回基地。等待离欢小姐的大驾光临。”

他自信的认为离欢这次会被迫投入军方的阵营。

殊不知此时的离欢,早就带着她的团队离开了潍州基地的范围之内。

南可可开着车,神色却是担忧,想多次侧脸看一下主子跟粗使小子的状态,但又怕自己开车分心开到沟里去。

“主子,您没事吧?”她的语气带着不自觉的颤抖。

离欢闷哼了一声:“无碍。继续开,出了潍州基地的范围再说。”

昏迷的张宁肩膀上的伤口血液早就干涸了,狰狞的伤口处有着一节端口被削的整齐的痕迹。

南可可抿着唇,圆圆的脸蛋上尽是认真之色,目光坚定的看着前方的路。

离欢又反手拿出一瓶灵泉水,直接给张宁倒到了伤口之处,看到冲下来的血迹斑斑,沾满了大半衣服的样子,她沉默的将瓶子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