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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够了吧。”时宁有些厌倦的抬了抬眼皮。

这些变态到底在干嘛?演戏吗?还是在挤兑对方?

但是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时宁都不想接戏,因为那样会让她看上去傻透了。

五条悟挑眉,他倒是没说什么,恢复了正经姿态,不,也许对他来说,像这样的正经时候也是一个不正经的状态。

白发青年的眼睛被墨镜遮挡着,时宁依旧能感觉到对方存在感十足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

五条悟在距离时宁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来,语气低沉,但还带着些许笑意:“今天晚上不要出房间哦,或许会有危险发生。”

似是而非的警告,不过这样的话语真的不会让她的好奇心被勾起来吗?

还是说他已经笃定,按照时宁的性格,绝对不会掺和在已经有明确危险前提的事件中?

如果说平时,时宁还真的会在房间内一步也不出来。

但是现在——时宁的视线隐晦的划过周围的客人们,眉眼低垂,掩去眉宇间的深思。

现在,再按照以前的想法可不行了。

当只有自己在的时候,时宁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牺牲掉任何一个对自己有益处的人或物,不对,这里面还有一个例外,咒骸胖达,是时宁无论如何都不会卖掉的存在。

在和同学们在一起的时候,时宁的这种行为模式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有计划,她会毫不犹豫的执行同学们的计划,如果没有计划,全凭自己发挥,她会将同学们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任何行动的前提都是不可以伤害任何一个同学。

利用可以,伤害不行。

这样的行为准则也就注定了时宁只会是一个执行者,或者离开族群的指挥者。

所以,今天晚上的行动,她是一定要进去分一杯羹的。

五条悟带着伏黑惠离开了甲板,见没什么好戏看了,一群看热闹的贵妇们也渐渐散去,太宰治微微仰头:“时宁女士,一定要听五条先生的话哦,不·能·出·门。”

时宁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宰治,纯黑色的眼睛中只有一片冰冷:“当然,我可比你们想象中更在乎这条命。”

才怪。

太宰治微微一笑,丝毫没在乎时宁的冷脸,就好像他来这一趟,为的就是逗时宁一下,和警告她。

在太宰治也离开了后,时宁的周围总算没有人了,她抬头眯眼,直视着亮眼的太阳。

舞台已经搭好,奖品也已经准备好,各方势力换好戏服,随时准备粉墨登场,争夺主角之位。

在这其中,怎么可能少的了提瓦特呢?

他们要做就要做主角,这是底线。

【私聊】

【达达利亚:她要参加了?】

【■■:你和她一起】

【达达利亚:这样一来,就又有新的对手了吧,还真是让人热血沸腾啊。】

【■■:公子,注意一下。】

【达达利亚:哈哈,放心放心,我还没有被侵蚀哦,只是感觉顺着角色卡行动更舒服而已。】

【■■:我不希望先为你‘净化’。】

【达达利亚:怎么可能,我虽然喜欢战斗,但一点儿都不喜欢那种变成鱼肉的感觉。】

达达利亚回完这一句话,嗤笑一声,到底是谁被侵蚀的更严重啊。

不过,一想到那个“净化”的方法,达达利亚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个方法是博士用自己的切片做的实验,切片放弃自己的全部思维,顺应着卡牌的本能,完完全全将自己变成了阴冷的,邪恶的,罔顾人命的天才实验家。

博士使用了所有的办法都无法将切片恢复成原本的样子,甚至这个切片的思维已经开始感染其他切片,最后传达到了博士本人身上。

对实验的完美追求和抗拒在博士的思维中来回拉扯,就在他感觉自己要疯了之前,他直接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术刀,往自己的胸口插了一刀,正中心脏,看动作熟练的不可思议,一看就是已经进行了无数次。

血液流满了整个实验室,达达利亚从来都不知道人类的血能流这么多。

这是身份卡的第一次死亡,他们都在等待着后续的发展,出乎预料的是,博士的尸体和切片一起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完整的,没有任何伤口的博士躯体。

他回来了,以博士的身份卡。

与此同时,那种深入骨髓的疯狂感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博士看向站在阴影处的其余几个人:“看来自杀这个办法是可行的,这不失为一种‘净化’手段。”

熟练的手法,仿佛进行了无数次练习的话语脱口而出,再看看面无表情的富人,他们有秘密。

几个愚人众卡牌的人自然不是蠢货,察言观色的本能让他们瞬间就能判断出来,但是——

但是,那有什么关系?

达达利亚懒散的说:“那我们要自己杀自己?还是交给别人来进行?”

博士微笑:“最好是自己杀自己。”

因为交给别人来做,他是会下不去手的啊。

***

夜晚的狂欢即将来临,时宁已经坐在房间中。

她对于宴会没什么兴趣,真正的好戏根本不可能在这时候上演,她要做的就是等待零点之后,等到宴会散场。

“咚咚咚”

敲窗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时宁拉开窗帘,橘色头发,带着面具的年轻男人歪头看着她,笑容开朗热情,他用口型对时宁说着什么。

时宁眯眼,认真辨认了一下。

——【小兔子乖乖,把窗打开,保护你的大帅哥要来啦。】

时宁噗嗤一声笑出来,表情是难得的放松,她打开窗户,将扒着窗户框上的男人拉进房间。

“明明走门更好吧。”

“那可不行,万一被那只混乱的恶魔看到就晚了。”达达利亚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