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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一点你可说错了。”达达利亚眯起眼睛,尽管他现在处于弱势,但依旧气势强盛,“琴酒,我是野兽,但缰绳可不在你手里。”

“别想掌控我。”

琴酒的手指不断摩挲着扳机的位置,就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随着指腹轻微的用力,扳机一寸寸的往下压。

到了临界点,琴酒没有半点犹豫,猛地按下扳机。

咔哒一声响起,子弹却没有射出。

“哈,空弹。”达达利亚带着阳光的笑容,语气却藏着嘲讽。

“别让我找到你的主人,恶犬。”琴酒在“主人”二字上意味不明的加重了语气,像是在威胁他,又像是在暧昧的拉近距离,恶犬中蕴含的杀机与恶意更是刺激着达达利亚的争斗欲。

如果不是他的四肢实在是酸疼的动不了了,他估计还真能爬起来,和琴酒再次打起来。

直到耳边琴酒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训练场上空无一人,只有冰冷的白炽灯光打下来,惨白一片。

“哈......该死的琴酒。”达达利亚盯着天花板的灯半晌,直到有点儿眼花才抬起手,挡在自己的眼睛前,再次小声抱怨,“该死的本能。”

***

从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宅男变成一个疯狂与理智纠缠交错的战斗狂魔到底需要些什么?

只要一个身份卡,和一个抗揍的身体就完全可以顺利变身。

达达利亚能明显感觉到,除了那些虚无缥缈到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元素力,那些因为身份卡白送的战斗技巧和本能正在慢慢变成他自己的知识和技巧,这也算是一个收获?

但是那种缠绕着他理智的疯狂,无时无刻不在催促着他寻找附近的强敌打架。

就像是理智隔着水帘观察外界,并且不打算对本能所操控的身体进行任何干预一样。

汗水顺着青年的面颊往下滑,滴落到塑胶地板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湿痕。

理智不是不能掌控身体,只是不愿意,“达达利亚”对本能驱动身体的这种感觉并不排斥,甚至喜闻乐见。

“叮咚。”手机的提示音响了。

达达利亚勉强翻了个身,拿过手机。

『三天后,嘉阳温泉旅馆,你和波本去。——琴酒』

“行吧行吧,又是任务......只要不是杀人任务我都可以......”达达利亚嘟嘟囔囔的把自己撑起来,摇摇晃晃的回了自己的安全屋。

【群聊】

【托马:咱们去那个嘉阳温泉旅馆的时候是不是还得破案?】

【纳西妲:肯定的,我们的任务是找出真相。】

【托马:破案我不太行,我就负责后勤了,你们玩的开心。】

【夜兰:oK】

【达达利亚:等等,你们三天后......要去嘉阳温泉旅馆?】

【夜兰:是的,怎么了?】

【达达利亚:非常不幸,我在三天后的嘉阳温泉旅店也有个组织任务,他要我在那里进行交易。顺便一提,我的代号是威雀,听上去真像一只鸟。】

【阿贝多:我的代号是白摩根。】

【达达利亚:哇哦,琴酒说的天才研究员是你啊,能让行动组的一哥夸你,真不错。】

【可莉:你们的代号都好好听......为什么我是薄荷甜?好娘的代号啊。不能因为我现在是小孩儿就这么对我!】

【七天神像:等等......小孩儿?可莉你现在的壳子几岁了?】

【可莉:我的身份卡上写着八十岁,讲真的,我一开始以为我会成为一个老爷爷,我的剧情会是那种给主角送装备送经验的金手指,结果睁开眼,我居然成了个八岁小萝莉!】

【可莉:关键不在八岁,在萝莉,萝莉啊!我是个大老爷们儿!!我现在不仅要忍受这个过分甜的代号,还要天天喊哥哥姐姐,这种感觉真......真不错哈。】

【七天神像:?】

【艾尔海森:?】

【夜兰:?】

【神里绫华:?】

【神里绫人:可莉,你要是疯了就说一声。】

【可莉:不不不,你怎么会这么想?一定是因为你没有女装过,这可不行,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相信我老班,你会喜欢的。】

【神里绫人:不,我来这里之前是个男生,来这里之后我也是个男人,我才不要。】

【可莉:切,臭男人。】

【神里绫人:?】

晚上的集会顺利结束,他和苏格兰全都掉了身份,但是格兰威——那个叫艾尔海森的男人却半点信息都没有。

安室透始终焦躁不安,不管格兰威是真的猜出来了他们的身份,还是为了乍他们,他都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甚至让公安查艾尔海森这个名字,也没有任何与格兰威相似的人匹配上。

他就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突然出现的人一样,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记录。

这种不可控制的情况让安室透很不安,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面对一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准备将他们两个炸的灰飞烟灭,甚至那个炸弹本人现在还正在和苏格兰待在一起。

他必须要知道艾尔海森所暴露在外面的一切情报。

而明显和艾尔海森这个身份异常亲密的时宁就成了他的第一个接近目标。

这么想着,虽然觉得时宁这个时候应该在睡觉,但安室透还是尽职尽责的打开了窃听器,在看了眼时间后,果断选择听到第二天。

毕竟有时候,一个人的梦话反而能透露出更多东西。

***

时宁清楚安室透既然贴了这个窃听器就一定会听,但是她绝对想不到,现在,凌晨三点,隔壁刚从黑衣组织集会的男人打算一晚上不睡觉,谨慎的打算听她的梦话,就像是她同样不知道,为什么大半夜会被敲窗声吵醒,一睁眼,就看到胡桃那张脸贴着窗户看着她。

见时宁醒了,还给了她一个wink。

“啊......你怎么来了不走正门?”刚睡醒就被惊吓的时宁差点儿尖叫起来。

这个突如其来的小插曲将正在电脑前忙着看下属报告的安室透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他拿起窃听器,放在耳边,呼吸稍稍放轻。

“胡桃,你要吓我一跳啊,幸亏我没有心脏病。”时宁在确认来人是自己认识的了后,这才放宽了心。

时宁打开窗户,一身黑衣的少女轻巧的跳进房间。

“本堂主可是夜行生物,当然要晚上出动啦。”胡桃眨着眼,一脸骄傲,“我们都这么长时间没见过了,才见面就把我们往生堂的客卿给拐走了。”

“先生那不是没事干吗,让他来我这里帮帮忙。”时宁摊摊手。

“好吧好吧,你总是有理的。”胡桃小声抱怨着,一把将时宁推倒在床上,自己也脱了鞋子爬上床,将别着梅花的帽子放在一边,搂住时宁一起躺在床上。

“这种感觉真不错。”胡桃蹭了蹭时宁的颈窝,“感觉再不吸吸你我就要疯了。”

“你不是才睡醒吗?接着睡就行,我现在是抽空溜过来的,明天一早就得走。”少女懒洋洋的半眯着眼,说着说着声音渐小,最后直接没了声音。

被抱住的时宁抽搐了下嘴角,她低头看了看哪怕是在睡梦中都有点儿疲倦的胡桃,抬起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少女的发顶,小声说:“祝你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