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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侯门主母反杀穿越女(4)

原主就像是老黄牛一样,任苦任劳,最后被人害死就算了,最后还被榨干了所有的价值。

时卿将自己的嫁妆单子清理好,随后拿着一串库房的钥匙就离开了。

回到庭院时,她的奶嬷嬷连忙走了过来。

“夫人,您可还好?”

赵嬷嬷有些担忧,看着她眼睛微红,略带恨意的说道。

“侯爷怎能这么待您,偌大的侯府,担子都在您身上,他们倒是逍遥快活,更是任由旁人泼脏水!”

时卿抱着赵嬷嬷,温声安抚,她的话坚定而有力量。

“嬷嬷,您是我最信任的人,我需要您帮我办件事。”

赵嬷嬷自然是答应了,只是得知时卿让自己做的事,还是有些愣住。

不过很快应下此事了。

“奴婢定会将事情办好。”

说完嬷嬷就离开了,时卿这才得了空闲,让婢女给自己准备好香汤。

她缓缓的褪下衣衫,整个人没入浴桶中,身上的痕迹却是清晰可见。

小团子的声音在识海中响起,“宿主是想给二皇子生崽子?”

时卿摸了摸下巴,二皇子生的俊朗,倒是时卿的天菜,尤其是六块腹肌和人鱼线,手感还是不错的。

不过,她也清楚的很,二皇子沈清辞是妥妥的病娇。

“你说,给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爹,再死遁如何?”

团子被这话惊到了,看来宿主又开始自己写剧本了,上次在仙侠的世界,她可是狠到直接虐渣,虐了三生三世呢。

那仙君被宿主挖了内丹,损了仙骨却依旧对时卿情深不寿,可惜最后的结局是百世没有轮回。

当然,仙君是真渣男,它家宿主最是有原则了。

陆文柏惨咯!

小团子开始幸灾乐祸起来,又有些期待时卿的反击。

总之,渣男最好自己挖个坟吧,不然有的哭。

时卿洗漱后,等来了赵嬷嬷带人将库房中的物件搬过来。

这些东西中大多都是时卿的嫁妆,还有京城的店面和铺子。

“夫人,您吩咐的奴婢已经安排好了,请您清点一番。”

时卿看了一眼下人们抱着的物件,往贵重的清点一番,发现也少了不少物件。

她命人记载下来,再把账目核对好。

“赵嬷嬷,顺便通知下去,以后陆家小姐的账单,不再计入我的名下,谁买的东西,自个还钱去。”

赵嬷嬷见时卿如此果断,稍稍松了口气,看来自家小姐是想明白了,这陆家人吃穿都用的时家的银子。

吃人还嘴短呢,他们用起钱来挥金如土,却总是贬低自家小姐的身世,仿佛他们侯府娶了时家的小姐是多大的羞辱。

时卿将库房的钥匙收好,想起原身的母亲在原剧情中生意上会出问题,有人想断时家的财路。

原剧情中,时家父母遭了算计,虽然保住性命,但原本家财万贯的财产,也被人暗中转走不少。

她得派得力的帮手,去时家一趟。

时卿看了一眼庭院中忙碌的下人,目光落在几个做粗活的壮汉身上,那男子生的黝黑,但力气看起来很大。

“嬷嬷,将那几个做粗活的下人叫来。”

赵嬷嬷不解,“夫人,都是些泥腿子,恐污了您的眼睛。”

时卿摇头,“无妨。”

赵嬷嬷将庭院中做粗活的两个黑黝黝的伙计请来,他们是时家父母派来保护时卿的随从。

只是,侯府的家丁太多,这几个侍从没地方分配,只好在院中做起粗活来,手上全都是老茧。

“见过夫人。”

侍从跪下,恭敬的行礼,心里有些惶恐。

时卿端坐在太师椅上,她端起茶杯,抚了抚手中的热茶,抬眸对下跪的侍从说道。

“你们二人,跟随我六年了,让你们做粗活实在是委屈你了。”

侍从惶恐道,“属下是老爷安排照顾小姐的,只要是您安排的活,我们做什么都应该。”

时卿心里倒是满意这个回答,看来二人也是忠诚,时家父母选的这两人武功也还算不错。

“爹娘在梧州许久没有来信,阿文,阿武,我命你们去梧州一趟,拼尽全力保护爹娘。

至于你们的月钱,便提到每个月五两,如何?”

阿文和阿武有些诧异,自己竟然被重用,不疑有他,如此难得的机会,他们自是立刻答应了。

“回禀夫人,我们愿意,请您放心,我二人定会将您安排的事全力完成。”

时卿分别给了二人五两银子,让赵嬷嬷给他们准备最好的马车,事情也算解决了。

时卿提笔写字,静下心神来,窗棂外的海棠花飘落在时卿的发间,将她衬托的犹如神女一般。

陆文柏气冲冲的来到栖梧院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少女容色倾城,比起鬓边的海棠花还要娇艳几分。

原本唇齿间想责怪的话,忽然说不出口了。

时卿仿佛才意识到有人前来,起身提着裙摆走到了陆文柏的身侧,莞尔一笑。

“侯爷,您是来探望妾身的吗?”

少女惊喜的模样做不得假,陆文柏心里难得的愧疚涌上心头。

自他回来,时卿总是端着主母的模样,哪有薇薇温柔小意,让人喜欢。

时卿从不曾像这般小女儿姿态,看的他心中有些痒,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让他情不自禁。

“今日的事,原本就是误会,夫人,谢姑娘是咱们府上的贵客。

此事如何也不能让她名声受损,不如你亲自去二皇子府登门道歉?”

陆文柏面不改色的说出无耻的话,仿佛别人的脸面不重要。

时卿推开陆文柏,原本娇软的模样冷若冰霜,令人不敢接近。

“夫君这话,是觉得谢姑娘无辜,你可知你我是夫妻,谢姑娘才是外人,你让我道歉,是想让旁人如何看我?”

陆文柏被这般控诉说的哑口无言,他心里清楚时卿说的没错。

只是让谢淑薇认错,也是于心不忍。

“当初若不是谢姑娘救了我,如今为夫也不能回京城见你了,卿卿,你如此贤惠为何不能体谅我一次?”

陆文柏说起谎来,一点都不亏心,甚至脸色如常,仿佛这六年和谢淑薇暗中苟且,抵死缠绵的是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