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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阵法没有被动过,裴洛也好好的。

江月白凝视着房门前的阵法眸光微敛,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他总觉得那黑影不会这样容易就离开,只是后面又会有什么等着他们呢?那黑影会是远山客吗?

今日是东海之会的最后一日,两人神色如常前往。

方瑜却显得有些疲惫,不停的打哈欠。

今日是最后一场比试,采用的方法也与之前的有些不同,前两天的比试都是一对一的较量。而这最后一场则是大家都可以上台,谁能站到最后,谁就是东海之会的魁首。

这种不确定的比试,就给比试的结果带来了多种因素。

虽则一声令响起,台子上已然站着三人,魁首将在他们三人中产生。

三人的修为高超,看得台下的修士们各个都被这氛围感染到了,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三人。

裴洛自然也在认真的观看着比试。

江月白则慢慢的将神识铺满整个场地,他是化神期修士,神识强大就算是铺满整个场地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前两天他和裴洛都在等,等着远山客自己现身。可是他们等了两天都一无所获,而且昨日的黑影……

总之他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所以江月白选择主动出击。

只是事关神识他必须小心再小心,不能操之过急。很快他的神识已经覆盖了大半的场地,因为有神识的加持,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动作,有的在和身边的人交谈,有的在默默的看着比试。

一切都很正常。

但是他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他默念心诀,将神识继续铺开来,若潮水一般。

然而就在这时,他只觉得脑子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他忙换了心诀护住自己的心脉和识海。

他知道,这是他的神识被攻击了。

若是让对方侵入自己的识海,那就麻烦了。

江月白忍拧起眉毛,一边安抚神识,一边探查是谁在背后搞鬼。

下一刻,他的识海里突然传来一声阴恻恻的男声。

江月白很确定他之前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声音,极其沙哑,那声音在说:“是在找本尊吗?”

他忙入定,将神识收归识海。

江月白的识海和他这个人一样,是一片梅花林,和问莲峰后山上的一样,朵朵的开得极好,香气扑鼻,沁人心脾。

可是有几株梅花已然枯萎。

他识海中的景象和他自己息息相关。

看来那攻击他神识之人,也在破坏他的识海。

他忙抱元守一,护住自己丹田,只要他护住丹田,就有和那人一战的可能。

然而江月白忽略了那人的实力,竟是比他要高上一个境界。

他已然是化神期,比他还要高上一个境界,那岂不是渡劫期的大能。

可是如今的修真界,渡劫期的大能大多都在闭关,而且又怎么会费尽心思来侵蚀他的识海呢?

江月白不敢再深想下去,忙稳住心神,开口道:“阁下是谁?躲在别人的识海之中传出去不怕遭人耻笑吗?”

那人只是笑着道:“哈哈哈哈,小子,你以为你这样说本尊就会放你一马吗?”

江月白没有说话,而是继续放出神识覆盖自己的识海,想要将那入侵者赶出去。

“别白费力气了,本尊对你倒是挺满意的,你若是乖乖的让本尊寄生,本尊可以考虑和你共享尊荣。”

“等到本尊大业完成,你作为本尊灵魂的容器,自然也将是天下共主,这不比当什么玄月仙尊有意思多了?”

那入侵者一边说着一边也在继续侵蚀江月白的识海。

很快,刚刚只是几株梅花出现了问题,现在已经有十几株的失去了生机,枝干光秃秃的立在那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一般,散发出异样的气息。

江月白咬紧牙关,此刻的他被渡劫期的威压狠狠压制着,身上的疼痛也越来越明显。

但是他不能就这样认输,而且这个侵入者似乎对他的身份很了解。

江月白:“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的。”

“真是冥顽不灵,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尊了。”

眼见着梅树的状态越来越不好,江月白似是像下定了决心一样,走到那些被侵蚀的梅树旁边。

他有些不忍的闭了闭了眼眸,等到再次睁开,他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清明。

他慢慢的伸出了手,轻轻的抚摸上那些梅树的枝干。

那人以为江月白屈服了,笑的更加放肆了。

“哈哈哈哈,怎么,对本尊的提议心动了?现在答应本尊也为时不晚。”

江月白白皙的手在碰到梅花枝条的那一刻就感到一阵灼烧的刺痛传来,他松开手一看,手心已经红了。

那人又开口了:“啧啧啧,这样一张细皮嫩肉的手碰到树干是不是很疼啊?来,把你的身体交给本尊,等到本尊杀了那不听话的容器,天下就是你我二人的了。”

其实他的手并算不上细皮嫩肉,手上有常年练剑起的剑茧。

江月白闻言并没有理会,又将自己的手重新放上了枯萎的枝干上。

下一刻,枯萎的梅树被拔起。

离了他识海的滋养,这株被侵染的梅花已经完全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下一刻就变成了一捧灰落在了地上。

那人没想到江月白竟然会做出这样玉石俱焚的事来,他怒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这是他的识海,识海中的一切东西都和他自身息息相关,如见他亲自毁掉了梅树,就是亲手毁掉自己的识海,这无疑是自寻死路。

江月白笑了,“当然知道,毕竟这是我的识海。”

“在我的识海,我有全决定它们的去留,这就不必阁下担心了。”

被江月白这样一呛,那人更怒了:“真是不识好歹,本尊倒是要看看,你有多能忍。”

然而江月白并没有理会他的警告,而是又拔出了一株被侵蚀的梅树。

梅树被拔出,识海里像是被凌迟一样,他双眉紧皱,神色痛苦,却一刻也没有停下。

他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