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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这家伙还死不承认,二人现在已经反目成仇了,她本来还仰仗着杨家的声势滔天,没想到是个不堪一击的小角色,尤其这个杨岳松贪财好色,行为举止更是不堪入目,几次三番的不仅对她骗财骗色还威逼利诱,她已经不堪其扰了,若不是还念及旧情早都弃之不顾了。

就冲他讹诈的无数钱财就够他家万劫不复了。所以她现在也是有恃无恐,加上那家伙听说一蹶不振了,已经没办法达到一柱擎天的威力了,那还留着浪费口粮?

庭院外一阵清风徐来,一个熟悉令人作呕的面孔浮现在众人眼前,

“哎呀,各位大年初一,特来给张道长拜年,有弟是有眼不识泰山,那日多有得罪,今日特地登门拜访,负荆请罪,”

男子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杨岳松,众人对他的言语置若罔闻,一个个冷眼旁观,刘思月倒是笑脸相迎道:

“哎呀,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杨公子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何贵干?”

“道长玩笑了,岳松此番特意登门道歉,还望道长不计前嫌,是岳松眼拙,不知好歹,不识庐山真面目,所以还望张道长海涵啊,”

杨岳松恭恭敬敬地说道。

刘思月一脸和蔼可亲的看着这个不怀好意的小子,装模作样道:

“来者皆是客,我道门度众生,所以既然杨公子能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那便是我道门帮扶的对象,杨公子也不必拐弯抹角,有事直言不讳,都是自己人。”

杨岳松闻言大喜,迫不及待道:

“道长真是慧眼识珠啊,杨某人却有难言之隐,还望道长不吝赐教,救我于水火之中啊。”

刘思月疑惑不解地看着杨岳松,宁书瑶和宋倾城二人相视一笑,面目通红,只觉得一股笑气要破体而出,二人火急火燎的跑到厨房,宁书瑶哈哈大笑道:

“相公这招可真狠啊,不仅能惩治这个畜生,还能狠狠地大赚一笔,哈哈哈”

宁书瑶笑的前仰后合,宋倾城被她逗得也是合不拢嘴,一想到他那惨不忍睹的地方,二人就忍俊不禁。

刘思月裹挟着杨岳松瞬间出现在四下无人的空房间里,他焦急万分的问道:

“杨公子所说的难言之隐指的是?”

“哎呀,道长,我现在不举了,已经不能人道了,这可如何是好啊,我们杨家就我一根独苗,若我不举我杨家就不举了,道长一定要救救我啊,”

这小子迫不及待的诉说着,看着张皇失措地神情明显是无计可施了才来找刘思月尽兴殊死一搏。

当刘思月亲眼目睹他的惨状之后连连摇头道:

“这恐怕已经难以挽回,已经开始溃烂了,若不切之,恐有性命之忧,”

杨岳松闻言面色大变,俯首跪地道:

“道长一定要救我性命啊,我可是我杨家地独子,千万要保住我的命根子啊,钱不是问题,只要能保住他,就算是散尽家财也在所不惜,”

刘思月闻言若有所思道:

“哎,若早来几日应该还可以挽救,此刻已经于事无补了,只能尽量抱住你性命了,毕竟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一无所有了。”

杨岳松誓死不从,但是头疼欲裂又无可奈何,刘思月见状一针见血道:

“杨公子何必在乎儿女情长,放眼天下快乐的事不计其数,此刻你若不当机立断,恐怕性命不保啊,”

杨岳松不以为意,俯首叩头道:

“道长,我承认之前在知音酒馆对您说话的声音大了一些,我现在真的是痛改前非了,希望您不计前嫌,一定要救我啊,张大哥,一日为大哥,终身为大哥,拜托你了。”

刘思月被这小子逗得哈哈大笑道:

“我只能告诉你,他已经溃烂了,你再苦苦挣扎也没用了,趁现在当断则断,再说了杨公子风流成性能没几个拿得出手的子嗣?命重要还是命根子重要啊?”

杨岳松哭哭啼啼道:

“命,没了下辈子还可以再来,但是这东西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道长?我万万不可当太监啊,不举我也无所谓了,最起码保住我的命根子才好啊,不然我如何面对我父亲,如何面对我杨家的列祖列宗啊”

杨岳松泪如泉涌,刘思月语重心长的说:

“头疼否?”

“疼,如针刺”

“心疼否?”

“疼,如重物盾击”

“它疼否?”

“不疼,毫无知觉”

“所以你还保着他有何用?他已经算身身外之物了,若不忍痛弃之,必将危及生命。”

“这?道长,难道真的无力回天了吗?”

“杨公子,贫道不是见死不救之人,若有能力,或尚有挽回的余地,我必舍命救治,只是这眼下已无破解之法了,回天乏术啊,若你继续执迷不悟,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命丧黄泉了。”

刘思月说完长吁短叹。

杨岳松欲言又止,思绪良久后说道:

“道长,我,同意了,一定要保住我性命,毕竟儿女情长已经离我而去了,想我一生作恶多端,我这也算是赎罪了,从今日起一心向善,以后再也不作恶了。”

杨岳松说罢眼泪夺眶而出,意味深长的望着刘思月。

刘思悦指着床榻假仁假义道:

“杨公子去榻上躺好吧,贫道手起刀落,便能挽救杨公子生命,只是杨公子一定记住,日后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杨岳松已经头疼欲裂无法言语了。

只见杨岳松伤心欲绝的躺在病榻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望着天花板,刘思月手起刀落,杨岳松撕心裂肺的地喊叫声传来,鲜血如注,痛不欲生。

刘思月眼疾手快的撒上金疮药,随后简简单单的包扎后便回到了玛丽莎的房间,玛丽莎穿的整整齐齐,楚楚可怜的望着刘思月说道:

“先生,我这药何时能备好?”

刘思月伸出五根手指一副语重心长的说道:

“姑娘,需要五日,但更需要5000金才能得到那绝无仅有的草药,毕竟需要昙花一现的鹰露,朝花夕拾的崔淼,风餐露宿的佰翔,温婉可人的艳龟,独一无二的鳝舂,这每一件都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宝物,所以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