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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在主时间定制的凤冠和耳环主要以黄金打造,戴上后会以长长的金钗延伸到旁边,然后大量的黄金流苏自然垂下,金光闪闪。

金钗的顶上更是用大的珍珠妆点,搭配上红色霞帔将会十分好看。

远看似乎就是件富贵的玩意儿,只有近看才能看出来做工之精细,设计之美好,不管金钗怎么插,流苏的高低怎么摆,都能有不同的韵味出来。

若是左右平衡,则更显得端庄大气。

这份聘礼送到方家的时候,不仅惊动了方佳丽的11个姐姐,还惊动了许多女眷,每个人都特意过来一趟只为了看一眼这周教主送来的这件聘礼。

每个女眷看到之后都把它喜欢到了心尖尖上,好话说个不停,羡慕方佳丽这个方家最小的庶女都羡慕得眼睛红。

不停泛酸的女人还特意提了句:“这不会逾制吧。”

就希望这东西太扎眼,到时候婚礼时不能戴,她们虽然得不到什么,至少心里能好受点。

有人去问方松坡,方松坡想了想下定论道:“我家已无人做官,乃是民间嫁娶,何来逾制一说。”

他也很惊讶周教主一下子就拿出这么重的礼,这一顶凤冠不算珍珠,金子就有三斤多重,只算金子不算打造它的工本费和艺术价值,就能值500两银子。

加上珍珠、工本费和艺术价值,500两后面再加个零都没问题。

而且除了这价值5千两的凤冠,周宇其他的聘礼也要比寻常厚一些,让方松坡既喜又愁,最后觉得自家的嫁妆根本没办法和对方比身价。

那就只能厚脸皮去找所谓的名家名作字画、字帖、艺术品、孤本当做嫁妆放进去,算是平衡一下聘礼和嫁妆的不对等。

方佳丽在最美的梦里也没想到过自己能收到这样的聘礼。

尽管大家羡慕嫉妒泛酸的话语这些天一直绕在她耳边,凤冠也一直被拿出来给女眷们欣赏。

但方佳丽不知为什么,总是在夜里梦到那天脱口而出“挺漂亮的”那个男人。

而这个凤冠是他送过来的,他真的觉得我戴上它会漂亮吗?

周宇的迎亲被安排在1月15日,比寻常的结婚流程已经快了很多。但因为延寿教花钱似流水,许多事情也就可以用富余的人手一起做,所以许多东西都加速了。

而他也终于想好了怎么安排刘娟娟。

刘娟娟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在九阳城的小院中素面朝天,已经闲得开始养花种草。

好在周宇和方家结亲顺利,方家也就把过去她当女伎的时候伺候她的女仆送还给了她。

她这才不至于过着煮一顿饭吃三餐的日子,也有人说话。

她过去想过当金丝雀的样子,在漂亮的鸟笼里衣食无忧但只能等待主人偶尔有兴致的时候才逗一逗,不然就连啼叫声都会被人嫌吵。

可现在倒好,连金丝雀都不是了,简直就是小麻雀一样。

周宇第一次过来这里,她已经懒下来的心多少也动了动,总算梳妆打扮了一番才出来见。

结果看着周宇还带了一个男的。

“刘娟娟,这位是竹季远。我延寿教里的后勤司司长。”

竹季远对她拱了拱手:“刘娘子好。”

刘娟娟哀莫大于心死,露出有些凄然的表情说道:“教主,你这是要将我再送给别人了吗?”

没有多少感情,九成是演技。

周宇将自己的手抬起摆了摆:“这话说的。你本就是自由身,要是有地方去,你自去就好。”

刘娟娟只把这话当成谎话,回应道:“天地之大,我又有何处可去。教主你就一点也看不上奴婢吗?”

“并非如此,而是我这人甚是无趣,平日里事务繁忙,又正要娶妻,实在没必要耽误你的青春。”

刘娟娟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青春?我哪还有青春可耽误,我已26岁人老珠黄。此生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愿陪在你左右。”

周宇无奈:“你可愿出来抛头露面做事?”

刘娟娟面色微变:“我已不愿再回青楼。”

“并非入青楼做事,而是……不如让竹司长跟你说。”

刘娟娟一愣,指着竹季远说:“教主您不是要把我送给他?”

周宇和竹季远都哈哈一笑,竹季远略带自豪地说:“我延寿教虽然也花钱买人,却都是花钱赎人,进了延寿教以后大家都是自由身,并非奴隶,从没有转卖、转送的。你就算是被从青楼中赎身又转送到教主这里,你现在也是自由身,没有送给谁的道理。教主我说的可对?”

周宇笑着点点头:“竹司长跟我最久,延寿教的平等理念已经烂熟于心。之前跟你说你是自由之身,确实是真的。”

刘娟娟忽然用手捂住了嘴巴,脸上剩不下几分演技。但她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抽噎了几下,深呼吸了几次,就又恢复了回来。

若不是说话声音变了些,眼睛红了些,甚至都看不出来她哭过。

“是奴婢对延寿教了解得少了,还望教主恕罪。不过,我想听听您说的抛头露面做事,是做什么?”

竹季远缓缓说道:“其实你也有所耳闻,延寿教已有数万教众。人多了就没办法管的那么精细,现如今,延寿教各处都有教众自发赌博为乐。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教主听闻之后觉得不可放任,因此想让你试试看。”

刘娟娟目瞪口呆:“我去与他们赌博?把他们的钱赢光,让他们没办法再赌?可是我在青楼中见过的赌鬼,没有一个是钱赌光了就收手的。”

周宇被她的脑洞弄笑了:“刘娘子怎会想到我们让你去赌呢。”

竹季远说:“是啊,教主与我商量的是。你过往在青楼中肯定习过舞蹈,听闻编舞亦是一绝,还凭此成为了花魁。教众赌博是他们实在太闲了,总得有点事情做,让他们觉得比赌有趣。”

周宇:“我会找人组织说书、评戏巡回给各处的教众们演出,让他们的休息时间里有些乐趣。你也去延寿教里的妇女中挑一些愿意抛头露面的,你教她们跳舞,到时候给他们表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