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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出扮猪吃虎。

艾柠上一秒娇羞,下一秒却直接迎了上去。

“不是?那你要做什么呢?”

恍惚间,二人鼻尖相抵。

气息一瞬间交缠在了一起,尽数溶解在了这潮湿无比的雨后夜幕之中。

洛繁书瞬间清醒,猛地往后一退,差点一屁股摔倒。

此情此景,应该是他最狼狈的时刻了。

洛繁书惊魂未定,一旁的少女却忽然捂着嘴巴轻轻笑出了声来。

笑声好似那石头落入平静的水中,瞬间漾起了他心中的层层波浪。

“不许笑了。”洛繁书没好气地说道。

“你说啊,那你到底要做什么嘛!?”艾柠心知他脸皮薄,根本没打算就此放过他。

“我……”洛繁书支支吾吾,谁知下一秒,艾柠却反握住了他的手。

“为什么你明明脸那么热,手却总是冰冰凉的?”艾柠说着,一边摩挲着他那光洁的手,一边轻轻哈着气。

“气血虚吧。”

“啊?气血虚?大男人怎么会气血虚,好歹你是大夫诶!”艾柠仰着脑袋,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仅仅只是气血虚,你不要胡思乱想。”咱们洛大夫显然是误会了。

“哈?我想什么?”艾柠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他童年所经历的种种,因此望向他的眼神中更加充满了同情。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洛繁书更加误会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向她证明些什么一样。

两人的思维此时根本不在一个频道。

艾柠刚想解释些什么,谁知,天际忽然升起了一颗明亮的星,紧接着在半空中绽开了一朵绚烂的烟花。

烟花绽开,一连着五六朵。

映照着艾柠那光洁白皙的脸庞,一时间,夺去了他全部的目光。

“快看,是烟花诶!还是宫城的方向,是宫里有什么喜事发生嘛!?”艾柠手指着天际,脸上写满了雀跃。

“是庆功宴后的烟火表演,每逢将士凯旋归来,宫中总是要有这么一个环节的。”相比较于艾柠的兴奋,洛繁书倒显得淡定许多。

毕竟小的时候,他也常跟随父亲和祖父设宴宴请昔日的猛将。

可后来,宴请的人都死在了那一日雨夜。

只不过,千里之外的边境,那日并未下雨,可将士们的血水却染红了边境的长河。

“喔,原来如此。”艾柠点了点头,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最近生意怎么样?”洛繁书已经很久都没有过问过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了,好容易碰上了此刻的安宁,他还是想要多陪她聊上一会儿。

“嗯。还不错哇,还记得我们上次那个超级大客户嘛?有了他的那笔钱,目前我们基本可以回本嘞!”说起自己的业绩,艾柠立马来了精气神儿。

“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不可能常有,做生意还是要脚踏实地一些,抗风险的实力都是要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洛繁书点了点头,语气倒也还算是放松,并没有多严肃。

“我明白的老板!放心吧,心里有数呢!”艾柠说着,指了指心脏的位置。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做大做强?开分店?”洛繁书接着问道。

“是有这想法来着,而且,下一家店我不打算在京城开了,想想换一个地方应该也不错。这样我来来回回便更加自由一些。”艾柠抬手托着下巴,眼神中尽是美好。

可越是如此,洛繁书的神情便越是沉郁。

沉郁到竟然比暗夜还要暗上个三分。

倘若,这次他赢得了胜利,他又何以用深宫困住她?可倘若,他失败了,他又能如何保全她继续辗转在这乱世之中?

洛繁书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洛大夫?洛大夫?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艾柠抬手轻轻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终于,他回过了神来。

“没什么……夜凉了,回去吧。”洛繁书起身,头也不回。

像是逃跑一般地想要离开她的视线范围之内。

“哎哎哎!话还没说完呢!”

艾柠跟在他的身后一蹦一跳,尽情享受着这风雨欲来的最后的平静。

……

而此时一墙之隔的相府之中,正在经历着另一番暗流汹涌。

李凌风望着面前的鸽子陷入了沉思。

“莫非,奸细在我府上?”沙哑的声音划破了夜的静寂。

尖嘴猴腮的幕僚简直与李凌风的长相如出一辙。

都是那般令人作呕。

“经过一番排查过后,应该就是公子的府上无疑了。”

“可是,到底是谁呢?光凭一只死鸽子也看不出来啊!”李凌风又气又急,说话之间,手起刀落,鸽子的脑袋落地。

他如变态一般舔舐着刀子上的鸽子血,近乎忘情。

“不如公子做个试验,我等随意散播出去一些假消息,看看有何人会上钩。”幕僚嘿嘿一笑,那笑声实在是有些像被阉割的公鸡在打鸣。

“有用么?”

“如今的形势来看,唯有此法了。”

“那行吧,就依你。快去办吧。”

“是。”幕僚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李凌风起身,歪着脑袋想了想,此刻他唯一的好去处,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应贞儿坐在窗前,难得片刻安宁。

可此时窗外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又传来了一声踹门声。

李凌风晃荡着醉醺醺的身子挪了进来。

“臭婊子!看见老子来了还在那里傻坐着干什么?!还不快来给本公子捏捏脚!?”

应贞儿背对着他,死命咬着下嘴唇,终究还是站起了身来。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那是洛繁书特意留在他身上的。

无论怎么洗都挥之不去。

这是对应贞儿最好的预警。

那股暗暗的臭气,也只有她能迅速察觉。

“来了。”应贞儿转过了身子来,却发觉他早已穿着鞋子上了她的床榻。

美人靠着床榻轻轻而坐,动作轻柔地为他脱去了鞋袜。

谁知下一秒,男人翻身而上,将她狠狠压在了身下。

“本公子实在是累了,需要按摩。”

“那你也得放开我,我才能按。”应贞儿用力大口喘着气,臭气快要将她熏晕。

“我说的是,用嘴。”

……

如果重来一次,应贞儿发誓一定会选择与族人一同死去。

男人的手如同魔爪,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的嘴,紧接着……如坠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