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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司程与陈家谋反一案,随着陈鹤轩及陈家其他人的交代,证据确凿,一场震惊朝野的大案幕后真相缓缓揭开。

原本朝中有些人还在为陈家洗白,当陈鹤轩将他在陈家找到的通敌信件拿出时,那些人才闭了嘴。

原来一开始与南楚联系的,就是陈家!早在多年前,陈瑶卿还不是皇后的时候,陈家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势,就曾与南楚有过勾连。

沈木溪就是他们夺权路上的牺牲品。

面对这样的铁证,陈家老家主一改之前的强势,妄图以自己一命换陈家香火不断。

郁时桉面对他声泪俱下地哀求,只是冷冷丢下一句“一切按照律法论。”便再不理会这人的哀嚎。

沈木溪之前的苦难,有一半是因为他造成的,没有将此人车裂、五马分尸,在郁时桉看来已是他仁厚了。

沈木溪看着书案上种种郁司程通敌的信件,见其中几封明显是沈晏礼笔记的书信,眼神中有一瞬的恍然。

他的字是母亲启蒙的,但在母亲故去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沈晏礼从旁教他的。

沈木溪看着手中那熟悉的字迹,早已不是当初那兄友弟恭的依赖之情。上面字字句句都是要他坠入深渊。

一只温热的手捂住沈木溪眼睛,接着一道高大温暖的身躯从身后覆上,将他完全拢入怀中。

“怎么就只顾着看别人,也不见老师如此看我。”

这俏皮的调笑,让沈木溪瞬间笑出声。刚才的愁绪霎那间消散无踪。

“陛下是小孩子吗?如此计较。”

“就是计较~唯愿沈木溪从今而后都只能看到我一人。”

说着郁时桉还不住用下巴蹭了蹭沈木溪头发,像是撒娇。

沈木溪被他的胡渣蹭的痒痒的,忍不住用手推了一下那个粘在自己身上的人。

“痒,别闹,说正事。”

说到正事,郁时桉也只能依依不舍地松开沈木溪,走回案前坐下,拿出一封密报,交到沈木溪手中。

沈木溪打开密报,越看脸色越差。

“沈晏礼还真是做贼心虚。”

“他是慌了。”

密报上说,潜入北楚行刺的刺客全军覆没的消息刚传回南楚,沈晏礼就在边境增兵两万!

沈木溪看着密报上的数字,轻笑出声,“两万!大手笔。”

“是!他倒是有先见之明,知道我不会就此算了。”郁时桉手指轻点,说道。

“只是这两万兵士好调动,粮草就不知道跟不跟的上了?!”

沈木溪脸上的表情,在当初坑葛泓时郁时桉似乎也见过。

他突然有所感,沈木溪定是又背着他做了些什么。

郁时桉一把拽住沈木溪手腕,微微用力就将人拽到了自己怀中,趁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整个人粘了上去。

“老师莫不是又偷偷计划着什么,不告诉我。”

说着,还不忘装作委屈,撇嘴,用那黝黑明亮的眼眸仰头望着沈木溪。

这撒娇的套路还会升级换新!沈木溪无奈。从怀中拿出一本账册扔给郁时桉。

“陛下不是要找臣借钱嘛,喏,我借了。”

郁时桉疑惑地翻开账本,只见上面详细记了南境几座城池的屯粮情况,就现在看来,这些粮草足够郁时桉往边境派驻兵上万。

这还不算,账本上还记录了沈木溪手中钱庄能调动的银钱,以及能采购的马匹数量。

之前姬戎还与户部争执许久,就是为了屯兵所需的银钱、粮草。

户部哭穷,说是真的没钱,可是战事随时可能一触即发,姬戎这边开销不容小觑,两厢都是为难,又不能强征税收,又不能让士兵饿着肚子去打仗。

郁时桉也为了此事,纠结许久,一直想不出个好办法。

想不到沈木溪竟在此时解了他的危机!

“这么多钱,老师都借我?”郁时桉像是从没见过这么多钱,捧着账本不知所措。

沈木溪见他这样,心里想着,是不是平日苛待这人了,怎的像是没见过钱似的。

“借你,待陛下一统天下,我可是要连本带息要回来的。”

沈木溪轻捏着郁时桉的鼻尖,笑着说道。

“还,必是要还的!我的就是老师的,全部拿去也无所谓。”郁时桉承诺道。

“就陛下的私库怕是不够。”沈木溪挑眉,略带骄傲地看着郁时桉。

“那我赔你点别的。”

“什么?”

“皇后之位如何?”郁时桉笑道,但眼中神情却是极其认真。

沈木溪心中咯噔一下,捏着郁时桉的手一顿,眼中满是茫然。

郁时桉拉下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老师可愿意?”

沈木溪看着郁时桉美丽深邃的瞳仁,那浓郁深沉的眸子,似是能拉人沉迷的漩涡,涟漪层层,不觉让人沉沦。

“你……你说真的?”

“自是真的。”郁时桉道,“只要你点头,便好。”

沈木溪轻轻一笑,“我又不是女子,怎能做皇后?”

“那你做皇帝,我做你的皇后,我不介意。”

越说越离谱了,沈木溪无奈点了点郁时桉额头,“这才哪儿到哪儿,还没统一天下,便想这么远,陛下还真是自信。”

郁时桉知道沈木溪的顾虑,也不打算逼迫他,反正他们俩来日方长,便一转话锋,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我自是有十分的自信,今日老师借了我这么一大笔钱,我自觉欣喜,打算先还点利息。”说罢,狡猾地勾唇。

“利息?怎么还?”沈木溪还不懂郁时桉的意思,刚问出口,下一瞬就被郁时桉打横抱起。

“老师没听过吗?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能以身相许~”

说着就抱着人朝内室走去。

沈木溪真不知郁时桉是不是那日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最近总是不知餍足的折腾他。

气急之下,他一手自然拧住郁时桉耳朵,“现在还是白日!”

“白日又如何?还钱哪能挑时辰?”

“郁时桉!你把我放下!”

“放下你就摔了!乖!”

“我要去找白令仪要那个药,你给我等着!”

“你才舍不得……”

……

春暮默默将殿门关紧,带着人退到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