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太傅大人请留步 > 第24章 半夜宣太医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郁时桉没有注意到沈木溪的异样,接着说道,“老师觉得郁昭苏如何?”

沈木溪看郁时桉没有察觉,匆匆按下心中怪异,说道,“郁昭苏无脑、自大,只会跟着郁司程,不必多虑,拿下了郁司程,他就不足为患。”

“嗯。”郁时桉明了,“所以我们的目标——郁司程。”他点了点桌上郁司程的名字。

“郁司程根基深厚,轻易动不得,先从身边人下手。”沈木溪指着郁少锦的名字笑道。

“那改日我就去寻五哥,联络下兄弟感情。”郁时桉笑的天真。

看他眼底算计,沈木溪不禁想,“现在又像个狼崽子。”

郁时桉与沈木溪又说了一会儿话,就被沈木溪以聒噪为由赶出了门。

看着身后毫不犹豫关上的房门,郁时桉抓了抓脑袋,无奈苦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朕这皇帝当的~”

春暮在一旁低着头,腹诽道,“这不是您自愿的吗?上赶着,不来都不行。”

冬晓倒是替自家主子担忧,这也太不给皇帝面子了。不过看郁时桉那一脸笑意,想必未放在心上。幸好!幸好!!

“老师,我在宫中等你给我讲学。”郁时桉隔着门说,随即转身叫上春暮离开。

“走了!”

春暮对冬晓微微颔首,然后追着郁时桉离去。

片刻,紧闭的房门打开,沈木溪见院中无人,松了一口气。

“总算走了,一日日往宫外跑,成何体统。”

“陛下这也是对主子上心所致。”冬晓开口道。

沈木溪瞥过,冬晓不敢再开口,只随着沈木溪进屋。

桌上茶渍已经干涸,像是什么也未曾发生。沈木溪思索片刻,问道,“宫中往外传信那几人,处理的怎么样了?”

“回主子,都处理好了。”

沈木溪颔首,“按我先前所说,给郁司程送去,但不要用我们自己的人,用安贵人身边的人,要不打眼的。”

冬晓听到沈木溪的安排,心下担忧,“主子这是要利用此事,离间五皇子与大皇子?这事要不要与陛下商量商量?”

“不必,这些脏事,不用他插手。”沈木溪幽幽道。

“奴还是认为应该告知陛下,万一有什么事,还有陛下……”

“你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我的话不听了?”沈木溪愠怒,声线冷下三分。

冬晓不敢再劝,慌忙低头认错。

沈木溪看着桌上的另一只杯子,轻声说道,“盛世明君,就应该干干净净,不染尘埃。”

……

马车山,郁时桉对春暮说道,“回去后,你让人去查沈木溪是郁舜从何处带回的。”

“主子,上次不是查过了吗?说是南边。”春暮不解,郁时桉到底在怀疑什么。

“南边?!南边哪儿?家在何处?家中还有什么人?这些我都想知道。”

春暮一惊,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道,“主子,你是怀疑沈大人有问题?要不要奴将人偷偷绑了,然后严刑逼供,一定能……”

郁时桉气结,伸手狠狠敲在春暮头上,“你是不是傻!朕什么时候说过怀疑他,怀疑他朕还给 他找大夫,买吃食?”

“也是。”春暮低头。

“回去多看点书,别傻乎乎的,丢朕的脸。”

“知道了。”

郁时桉掀开车帘看着热闹的街市,想到沈木溪未曾吃过糖糕,淡声说道,“他不知糖糕,是郁舜从南边带来,朕怀疑他根本不是北楚人。”

春暮再一惊,眼眸微微睁大,“陛下的意思——是,南楚?”

“我不知,只是怀疑。”郁时桉放下车帘,“总之,你让人往南边去探查,到边境几城打听打听。”

“奴知道了。”春暮斟酌片刻,终是开口说道,“陛下,万一沈大人真是南楚人,陛下该如何做?”

郁时桉放松身子,靠在身后的软枕上,笑道,“不如何,他既已来到我们北楚,成了朕的老师,那自然就是朕的人,无论他原先如何。”

“陛下,我们与南楚一直以来都是世仇,您……哎,怎么能这么无所谓的样子。”春暮急道。

“啧!”郁时桉将嫌弃两字写在脸上,“所以叫你多读书。若他是南楚奸细,在杀了郁舜的时候就可以将郁舜的皇子一并杀干净,然后引兵北侵,北楚内乱加之无主,他轻轻松松就可以将北楚收入囊中。”

“对啊,还是陛下聪明 。”

“是你太笨。”郁时桉说道,“朕只是想知道他的身世,所以让你们去查,你莫要做多的事。”

“是!奴知道了。”

“看沈木溪对人的防备,像是被亲近之人出卖过。”郁时桉想,他倒要看看,是谁伤了沈木溪!

回到宫中,郁时桉处理完正事,已过了二更,他躺在床上,却是毫无睡意,脑中不断闪现出今日在沈木溪府邸两人相处的种种画面。

他的聪慧、笑意、冷淡、愠怒……那么鲜活明艳。

郁时桉感到胸口似是有什么沉沉的压着,一会儿又像有羽毛拂过,苏苏痒痒。他在床上翻来覆去,那种怪异的感觉没有压下,反而越演越烈。他翻身坐起,喊来守夜的春暮。

“去,给我宣一个太医过来。”

听到宣太医,春暮着急起来,“陛下,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别废话,快去宣。”

春暮急急忙忙跑下去宣太医,不到片刻,值守的太医慌慌忙忙跑来,愣是在冬夜急出一脑门汗珠。

可是把了半晌脉,却没觉出陛下有什么不对,他疑惑不已,又不敢掉以轻心,再次细细看过,还是一无所获,只能谨慎询问。

郁时桉也说不出个所以,就让太医开了两副安神的药剂。

折腾一夜,毫无所获。郁时桉躺在床上,眼前不断浮现沈木溪的样子,他一把扯过被褥盖在头上,喃喃道,“母妃也没教过这些,到底是怎么了……沈木溪……沈木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