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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几乎贯穿到每个人的耳朵。

温苏如看着被打的人,脸色有些惨白的看向秦淮。

“淮哥...你怎么可以,花红也是为了我。”

秦淮慢悠悠的走回台阶上,痛心疾首的看着温苏如。

无奈的的解释:“阿竹是母亲给我的人,打他就相当于打母亲的脸。”

随后叹口气,有些艰难的说:“我好不容易让父母对我们的事有些松动了,她这么一搅和,又回到原点了。”

“不是我非要打她,这是在给母亲面子。”

看着他痛苦的脸,温苏如对这些话深信不疑,一时没说话。

秦淮假装痛苦的低下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咱们慢慢玩。

看着地下趴着的花红,意有所指的说:“你还是好好管教一下自作主张的下人吧,我看她不像是无意的。”

“她和府里某些人素来交好,肯定是知道阿竹身份,那她为什么还动手呢。”

这话一出,他明显看到温苏如的眼神变了。

在某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丝坏笑,整张脸都阴冷无比。

在扭头看向温苏如时,换上了温柔无比的神色。

“小如,我今天要处理一些府里的事情,不方便邀你进府,委屈你了。”

温苏如摇摇头,柔声道:“不委屈的,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

“淮哥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带着红袖走下台阶,坐上马车离开。

花红则是被他随意的命人架了回去。

看着人离开,转身看着添香她们冷冷一笑。

摆摆手,让人把她们两个抓进了府里,直接按在冰冷的地上,每人打了十棍。

十棍还没有留力气,他命人往死里打的。

“打完,带到青竹院的外院。”

秦淮回到青竹院,看到醒了的陆知行正在和花花玩。

“淮淮,你办完事情了吗?”

“嗯,她们一会过来。”

“花花,你别舔我脸,好痒,你身上凉凉的不舒服。”陆知行推着花花的脑袋。

“啪。”秦淮看到自己的人被占了便宜,岂能容忍,就算对方是条蛇,也不能容忍。

单手抓着花花的蛇头,往旁边一扔。

嗯,花花只是蛇头动了动,身体并未挪动半分,毕竟三百多斤,一般人还真弄不动它。

蛇头转回来,冲着秦淮呲呲~

蛇尾啪打在地上,视作威胁,眼睛一眯,尾巴迅速朝着秦淮屁股打过去。

某人躲闪不及,结结实实挨了一尾巴。

“嗷~”一声跳起来,秦淮指着花花控诉:“你个黑货,竟然敢打我。”

“你碰我媳妇,你还有理。”

花花收回蛇尾,眼神有些小委屈的看向陆知行。

“呲呲~”

“呲呲~”

似乎是在说秦淮欺负他。

陆知行看跳出一米开外的人,不明白秦淮为什么一惊一乍的。

“淮淮,你别欺负花花,它什么都不懂。”

听到这话,秦淮脸都黑了,这黑货还什么都不懂?

不懂,他能老打我。

不懂,他能知道保护你。

我看它是什么都懂,都快成精了那种,臭黑货就知道欺负我。

花花在陆知行看不到的地方,冲着秦淮无声的“呲呲~”

秦淮恨的不行,又无可奈何,只能忍气吞声了。

“少爷,人已经带到外院了。”

秦淮走到阿竹身边,轻声说:“把她们收拾干净,别让少夫人见到血。”

“是。”

“知知,走吧,去认人。”

他拉着陆知行慢慢走到外院。

坐在亭子里,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

此时,添香她们二人脸色十分苍白,被打完后,没及时处理,单薄身体更是显得弱不禁风。

肉眼可见,身后还有滴滴血迹。

温柔的给陆知行剥一个橘子,柔声细语的:“知行,看看她们两个,是谁带走你的。”

陆知行手里拿着橘子,抬起头看跪在地上的添香她们。

“你们把头抬起来,我看不到。”

她们二人依旧低着头。

陆知行伸手,想抬她们下巴,不小心被碰了一下。

“嘶...”

看到这一幕,秦淮走上前,紧张的查看陆知行的手,见没什么事就是有点红,才放心。

伸手捏住二人下巴,强迫她们抬起头,手上微微用力。

下一秒就听到“嘎巴”一声,两人下巴脱臼了。

“唔唔...”两人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淮淮,她们会疼吗?”他听到嘎巴一声,都感觉很疼。

秦淮却笑着说:“她们不会疼,你看,她们刚才都没出声音。”

“哦。”

秦淮:“你看看是谁把你带走的?”

陆知行低着头,仔细看了看,伸手指着柳绿。

“是她,我不跟她走,她还和另一个人把我拽走。”

听到还有一个人,秦淮皱眉,这么说来,他家小傻子不是自愿跟她们走的。

“是和她吗?”秦淮指着添香问。

陆知行摇摇头:“不是,是一个男的。”

男的?

难道是温苏如?

不太可能,陆知行是认识温苏如的,在刚才问的时候,就应该已经说出来。

他没说,就不是这个人,另有其人,到底是谁?

秦淮看着柳绿,抬手扶住她的下巴,使劲一掰,又给复原了。

“说,那个男的是谁?”

柳绿摇摇头,哭的梨花带雨的。

“奴婢...不知...,定是这傻...二少夫人认错人了,他以前也经常认错人。”

下巴刚接回去,说话有些磕磕巴巴的。

“不说,那行,阿竹,给我打,打到她说为止。”

随后看向添香,冷笑,淡淡的说道:”杖毙吧,直接丢到乱葬岗去。”

这么想着之前也就不必做那个局了,有些大意了,真是费劲。

添香听到杖毙二字,使劲摇了摇头,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急切用手在地上写着夫人二字。

秦淮看到这个,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说她是夫人身边的人吗,他无权处置。

“在我的院子里,我说了算,拖下去。”

等下人把外院清理干净,秦淮远带着南泽过来看他们。

“知行怎么样了?他没事吧。”南泽关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