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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轮回长生,从请孔圣当家教开始 > 第27章 三角形具有稳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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瑕邑,孟家。

夏谕已经从老爹那知道了自己即将出使齐国的消息。

眼前之人先是沉默,片刻之后,孟宗主一脸自责地撂下一句“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就离开了。

只留下少年一人呆立原地,望着父亲的背影不知所措。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你听听你说到是人话吗?

少年沉默了。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父亲走了,

正如他悄悄的来;

他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孟貜走了。

夏谕懵了。

他刚与父亲相见,现在最不能忘记的就是他的背影。

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个der阿!

朱自摩:版权费结一下

夏谕不理解。

什么啊!

为啥要他出使齐国啊?

鲁国外交部被人一锅端了?

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也能安他身上。

这就跟美丽奸和小不列颠打架,结果大寒冥国先挨了毛熊两发大伊万一样离谱。北极打架,他在南极连瓜都没吃着就被泼及了。

这tm也可以啊!

真是倒霉起来连喝凉水都塞牙缝!

好在还有个倒霉蛋和他一起。季斯那二货他也见过几次的,怎么说呢……

如果排除扮猪吃虎,放烟雾弹的可能性。按他的表现与季叔不能说是虎父犬子吧,只能说是基因突变,一守户豚犬尔。

这次出使过程估计不会愉快,好在安全性是有的。季斯那小子精贵啊,季氏唯一嫡子,还是长子!板上钉钉的季氏宗主,把他带在身边挡暗箭,绝对安全。

迅速收拾好心情,夏谕开始做准备工作,先基本了解一下自己的任务。

春秋时期的使节的使命是不同的,讲究有一使一命,多的一使两命,一使三命也有。

主要的使节有:

吊葬之使:逢某诸侯国有大的变故,如大丧、大灾、大败等事,其他诸侯派遣的进行吊唁的使节。

犒师之使:春秋时敌军前来侵伐,受攻击的国家往往派使节前往犒师,既表明己方已有防备,又询问师来之理由。

乞师之使:春秋时为征伐他国,常常派使节向他国乞师,即请求他国出兵。

纳赂之使:春秋时期在邦交中盛行纳赂,一些邦国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常派遣使节对他国进行纳赂。

贺庆之使:凡诸侯有喜庆之事,他国应派遣使节去祝贺。

讨让之使:霸主向违背其意志的邦国派出使节,对之进行训斥,责令其做出解释或改正错误。

赴告之使,春秋时期诸国林立,为了加强各邦国之间的联系,连国有大事均须遣使赴告他国。

一番查阅询问,夏谕知道他此次出使是一使两命,先犒师田乞问师来之由,后使临淄“讨让”齐侯。

没错!就是“讨让”齐侯,训斥齐国君主让他“知错就改”,哭着退兵。

夏谕肯定国君是在为难他胖虎。

这件事的难度约等于九头蛇让奔波儿灞杀上灵山把如来头上的包扣下来穿串。

离谱但合(核)理。

既如此,那他孟阅就“讨让”齐侯给某些人看看,至于齐侯听不听?孟阅干的事和夏谕有什么关系?

到齐国之后的事情先不管,找队友要紧!让我先看看。

伯牙?带上!齐国的食物他吃了咳嗽。

乔治?也带上!路上可以解闷,还能当储备粮。最重要的它在瑕邑人生地不熟的被吃了怎么办?

淳鹿仁?也带上,照顾乔治有用。

子路?带上当保镖兼职司机!

司琴?也带上当保镖!顺便帮他穿衣服 ,没办法这时候的衣服是真的难穿。

知书?带上当保镖!

不够啊~

就在夏谕想着要不要去找孔子“借”几个便宜师兄应应急的时候,有人与他截然相反。

另一边,季氏。

相较于夏谕的纠结,从父亲口中到得知消息的季斯很兴奋。

证明自己能力的时候终于到了!他苦学六艺多年,如今终于要出山大杀四方了!

美中不足的是自己为什么是副使,仅仅是个上介当辅助?而孟阅那个泌阳的却能当上正使!

抛开能力,名望,事实不谈,就因为孟阅比自己大一岁吗?

这不公平!

看着嫡长子坚毅的表情,季意如很满意。遇事先不问难易,充满斗志,敢于拼搏,这才是他季氏的子孙应有的精神。

这小子总算有点像他了。

收拾好激荡的心绪,季斯语气颇有些沉闷的说道:

“儿绝不让父亲失望,此次访齐定要说得齐侯退兵,扬我季氏……”

“不必。”

“啊……??”季斯有些不解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季意如缓缓说到:“游说齐侯,劝其罢兵干你何事。孟阅才是国君亲自指定的正使,你被任为副使不过是孟貜情急之举,国君什么意思国中诸臣心如明镜。是非功过,孟氏担其责。你此次使齐,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到了齐国,好好欣赏临淄风物吧。为父会提前为你打点好一切。”

季斯虽有些不甘心,但父命不可违,低声道:“……听父亲的。”

道理季斯大抵懂了,他这趟行程是去齐国“公款旅游”的。此去临淄孟阅那个泌阳的才是主菜,自己顶多算个添头。

那还大杀四方个寂寞啊……

“嗯。”季意如满意的轻抚胡须,蓄须十多年,他是越发喜欢时不时摸两下了。

……

傍晚,吃完午食的孟氏一家人在花园内休闲。

夏谕跪坐在七弦琴前,指尖轻动,流畅的曲调缓缓流出。

这首曲子是他早年跟高子学的桃夭,熟练度还是很高的。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

曲子很美妙,需要静下心去聆听去感受,可三位听众显然静不下心。

南宫泉闭上美眸,白皙的脸蛋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安静的听着曲子。只是略有些快的心跳可以看出丽人的忧虑。

孟宗主沉默不语,一遍又一遍的转头却不敢看身边的南宫泉一眼。

忙着四处挖老父亲“公司“墙角的孟何忌也回来了,得知欧豆豆将要使齐的消息他并没有太过激的反应。

安慰一下母亲,关心一下父亲,作为兄长向弟弟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担忧 ,再祝愿他使齐顺利,其它的什么他也做不了了。坐下来听听琴曲,孟何忌心中宁静了不少,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了。

一曲罢,夏谕起身,到三人近前,又安抚了父母几句,老父亲孟貜不知道是不是受不了老婆的冷暴力,先行离开了。

南宫泉笑着揪了揪某人的脸蛋又松开,叹了一句:“和以前比差远了。”

“这么多年了,阿母这个习惯还没改掉。”夏谕颇有些无奈道,估计是他出生时充了钱的原因,皮肤从小就好。

他这一张脸几乎是被南宫泉从小揉捏到大,阿母也不怕把他脸捏歪以后长残了。

“谁叫阿母生你的时候难产,捏捏脸就当解气了。”

“好了,好了。不打扰你们兄弟俩了,阿母先走了。”说完也不管夏谕两人的反应,南宫泉就迈着步子带着侍从离开了,只留下二人大眼瞪大眼。

孟何忌率先打破沉静,颇有些沉重的说道:

“此去齐国山高路远,多珍重。孟氏有我,不必担忧家中诸事。”

便宜老哥在关系自己,夏谕却是小嘴摸了蜜:“又不是生离死别,有什么好担心的。是我去临淄还是你去临淄,别苦着一张脸跟*****?什么叫家中有你,郕城你不去了?”

孟宗主:*****?

夏谕在外人面前世谦谦君子,温和知礼,可在家人面前实在严肃不起来,尤其是好兄长面前。

对于弟弟大逆不道的发言,孟何忌嘴角一扯,无语道:“你这叫什么话?让阿父听到了还得了?至于郕城,自然是要去的,等你使齐归来再一起就封吧,我会去和阿父说的。”

“也好。”

“……”

见气氛又要闷下来,夏谕实在忍不住:“你今日是怎么了?”

作为孟氏嫡长子应有的责任感,孟何忌叹了口气道:“季氏与我孟氏不和,如今曲阜已是人尽皆知,怕是过不了几日就要传遍国野了。”

夏谕对此很豁达:“我知道,可那又能如何?说到底两家的矛盾和我脱不了干系。两年前季氏对我孟氏的态度就已经转变了,现在不过是引到明面罢了。”

“季氏百年来一直是三家之首,势力不容小觑,你就不担心季氏的针对吗?”孟何忌很担心这件事,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怕?季氏不是已经针对过我两次了吗?些许上不得台面的伎俩罢了,只要不动刀兵又能如何。只要叔孙老宗主还健在,这鲁国就乱不了,鲁国不乱孟氏便稳如泰山。三家实力相当,又各据一方,若无大的变故,难有大乱。”夏谕笑着解释道。

“要知道三角形是最稳定的。”

“可……”孟何忌欲言又止。

“不是你宽慰我吗,到头来还要我来安慰你。”见好大哥又要愁眉不展,夏谕开玩笑似的搂住了他的肩膀。

“你还真是…滚吧。”孟何忌笑骂着推开弟弟。

“走了,回去看居居爆喂了没有。”

“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