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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至,上京一片繁华之象,马车络绎,人流如马,川流不息,人声鼎沸。

白知愿却无心欣赏,她告别了谢云嵩和兄长后,归心似箭,一路向家的方向纵马狂奔。

不一会,白知愿已到达“白府”门口。她急急忙忙翻身下马,王管家见大小姐回来,忙跑过去牵马。

“大小姐,你可算回来了。老爷和夫人都等你好久了……”王管家喜笑颜开。

不等王管家的话说完,白知愿已经脚步跨得很急,直直跑了进去。

“父亲,母亲……女儿回来了!”白知愿边跑边大声喊道。

威远将军白霆轩和端慧郡主齐昕若听闻,两人也从屋里急忙赶了出来。

“阿愿”,端慧郡主看见女儿跑来,再也忍不住泪水直流。

白知愿走到父母跟前,直直跪了下去。

“拜见父亲,母亲。”

端慧郡主忙擦干眼泪,和丈夫一起扶起女儿。

端慧郡主上下打量着白知愿,忍不住又红了眼睛,“阿愿,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母亲听说你受伤了,伤在哪里了?快让母亲看看。”

威远大将军看妻子这么激动,忙扶住她道:“夫人,阿愿刚刚回来,外面这么冷,咱们回屋再说。”

说罢,摸摸白知愿的头,慈爱道:“阿愿,走,外面冷,快进屋。”

而白知愿早在见到父母的那一瞬,早已眼眶含泪。又一次想起,前世父亲被问斩,母亲缠绵病榻的样子。一时间竟失了神愣在了原地。

听到父亲这么说,才回神,忙跟随父母进了屋。

前世的父母与这世的父母不断重合,白知愿眼泪再也忍不住,抱住母亲狠狠地哭了起来。端慧郡主见此,想着女儿孤身一人呆在上京,无依无靠,这次还去了柳州,柳州瘟疫肆虐,听说还受了伤,端慧郡主再也忍不住。母女二人抱头痛哭,就连白霆轩一个刚从战场上回来的大将军,看着也忍不住红了眼。

半晌,白知愿渐渐恢复了理智,止了哭声。

只见女儿两只眼睛又红又肿,眼底一片青,想来为了赶路,几日没有休息好了,端慧郡主看了不由心疼。

“阿愿,哪里受伤了?快叫母亲瞧一瞧。”端慧郡主着急道。

白知愿笑着摇头,擦干眼泪,“母亲,一点小伤,早就没事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

端慧郡主又左右上下打量了白知愿一番,瞧她除了有些憔悴外,并无其他损伤,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白霆轩见母女二人,终于不再哭了,可以好好坐下聊天了。这才唤了下人给白知愿煮了红糖姜茶,驱驱寒气。

三人这才落座,端慧郡主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白知愿,仿佛生怕白知愿不见一样。

白知愿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经过前世父母的惨死,这一刻能再和父母坐一起喝茶,白知愿无比的珍惜。

白霆轩见端慧郡主一直盯着女儿,笑着开口道:“夫人,你别这样看着阿愿了,女儿又不会不见。”

端慧郡主闻言,脸红一笑道:“我太久没见阿愿了,我随你在军营的每一天,都在想我们阿愿。”

言罢,拿手帕掩了掩眼角的眼泪。

白知愿见此,打趣道:“母亲越来越像小女孩了,怎的说着说着又哭了。父亲把母亲也宠的太过了。”

白霆轩和端慧郡主闻言,相视一笑。

父女二人这才开始聊天。

白霆轩瞧见女儿瘦了许多,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这才开口问道:“阿愿,这次柳州瘟疫,你怎会前去?”

白知愿就知道父亲一定会问,思索了下,开口道:“父亲有所不知,这次哥哥拿到的药方,是我给他的。”

“你?你哪里来的药方?”白霆轩疑惑道。

“父亲忘了,我的师父清逸大师不止武艺高强,而且医术高明。这张药方是师父赠予我的。”

白霆轩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白霆轩又望了眼白知愿,“那阿愿也没必要自己以身犯险,有谢云嵩和你哥哥去不就好了。你身为女子,这危险的事就交予男子去做。”

白知愿抬头,望着父亲,认真道:“父亲,我是你的女儿,大将军的女儿岂是贪生怕死之人。柳州,哥哥能去,我也能去。”

白霆轩一噎,缓缓道:“罢了,去都去了,下次再有这种事,阿愿可不许再擅自行动了。”

白知愿点头。又看着父亲,思考着开口道:“父亲,近日府里可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吗?”

白霆轩疑惑道:“什么也没发生啊,阿愿怎么这么问?”

白知愿闻言,心道:看来齐泽意还没开始对父亲动手,但自己也不能掉以轻心。

白知愿摇头,又试探着开口道:“父亲,之前我写信给你,我信里提到想随父亲母亲和哥哥一起去军营,父亲不再考虑下吗?”

白霆轩闻言,猛的站了起来,厉声道:“阿愿,为父就知道你还没死心。去军营这件事,你就别想了,为父是不可能同意的。”

白知愿一急也站起身,问道:“为什么呢?父亲,难道就因为我是女子吗?父亲这是对女子有歧视之意。”

白霆轩闻言,大怒:“你一个女子,就该乖乖呆在后宅,不许出去抛头露面。为父送你学武,是为了让你强身健体,为你能自保,不是让你去打仗的。”

白知愿闻言,看着白霆轩,不说话了。

端慧郡主见女儿和丈夫吵了起来,忙道:“你们二人,怎么才见面就吵起来了。

转身对丈夫说:“女子怎么了,我也是女子,不也随你一起四处征战吗?”

又对着女儿耐心道:“阿愿,你父亲也是因为你小时候那次大病一场,才不敢冒这个险。”

白霆轩见此,又心疼女儿,这才放缓了语气:“阿愿乖,除了这件事,父亲什么事都能依你。”

白知愿闻言,知道这件事父亲一时难以接受,也只能就此作罢,不再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