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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排队!禁止和小漂亮成双成对 > 金丝雀被迫飞上枝头后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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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气急,捂住胸口不停干咳,手指指着森父,要不是因为身体原因,恨不得跳起敲他脑袋。

森父自知自己犯了大错,那天要不是那群狗东西故意激他,还不停的灌他酒水,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的混账事。

而且那天,醉酒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代母那边醒来之后,后脑勺特别疼 ,鼓起一个小包。

森父觉得肯定是那群人恶意报复。

他们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就因为森家现在的权力都掌握在森津手里,而对他只是顾及森家的威势,所以表面恭敬。

森母一句话没说,视线落在森津的脸上,带着不赞同,转而看向森父,带着淡淡忧虑。

而森父对上森母的目光,嫌恶的扭头错开,他从来都不喜欢自己这个原配妻子,无趣又死板,没有丝毫乐趣,结婚这么多年,要不是因为森津,恐怕他俩早就闹掰了。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明明已经把他出轨其他女人,甚至生下孩子的事实摆在她的眼前,但是她就是不离婚,森父没办法,只能把代母养在其他地方。

要不是犯贱,那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花天酒地,森父实在是不想在和她有过多纠缠,现在森父对森母可谓是厌恶到了极点。

而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对他如此痴情的女人,却也恨他如此。

森津对两人投过来的视线仿若未闻,神情淡定,森父眼瞅着森津不会帮他解围,咬牙说:“父亲,这件事确实是我做错了,我会想办法尽量弥补,我会负责。”

“负责?你负什么责,你有钱,有资本吗?那一样不是森家给你的,要不是你还生了森津这么一个好孩子,只怕森家要败在你的手里。”

森老爷子气得浑身哆嗦,嘴唇微微发紫,极速加重的呼吸像是破了的鼓风机,一阵接着一阵。

吓得一直伺候在老爷子身边的护工连忙紧急安抚,缓解症状。

忙上忙下好一会儿,森父坐立不安,要是因为他老爷子出了什么事,他可就是大不孝了。

好在老爷子只是急火攻心,缓解下来也就无大碍。

代侗西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场大戏,突然站起身来,看向森老爷子,“爷爷,这件事,我有办法。”

森老爷子怀疑的看向代侗西,对森父的不喜连带着对代侗西这个私生子也厌烦起来,“你有什么办法!别捣乱。”

不是他看不起这个私生子,虽然学历不错,但是从小没接触过精英式教育,这件事连他们处理都十分棘手,一个烂摊子,怎么处理。

代侗西听到森老爷子的话脸色都没变一下,甚至眉眼间传出一丝笑意:“爷爷,我认识周楷生。”

森老爷子瞬间扭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代侗西。

而代侗西只是笑了笑,颔首称是。

森津也没想到这位私生子弟弟还能有这种本事,看来以前调查的事实还不够详尽。

*

森津离开森家老宅,代侗西提出主动相送。

寂静的车库,代侗西站在森津对面,光线从他凌乱的发丝间穿过,一整张脸被阴影掩埋,像是从黑暗中来的恶鬼,他突然勾起一抹微笑:“糯糯肩膀上的一颗小痣非常漂亮。

森津上车的脚瞬间顿住,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代侗西笑道:“大哥不知道吗?糯糯肩膀上的小痣,像是白雪上落了一簇红梅,分外勾人。”

“尝起来非常可口。”

代侗西话音刚落,突然面上迎来森津的一个拳头,他脸颊一偏,嘴角流出鲜血,眼神中却带着挑衅。

代侗西却不依不饶,“糯糯上次回去晚了,听说你出差,怎么,他没和你说,他和我在一起吗?”

森津后槽牙差点儿咬碎,拽着代侗西的领口,勒得皮肉凹陷,呼吸紧绷。

“你还想害死他一次是不是?!代侗西,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森津额间青筋鼓起,微微抽动,眼尾染上一抹异常的红色,他眼前仿佛是安糯没有血色的脸颊,和冰冷的躯体。

冬天的水很冷,躺在大街上的流浪汉能轻而易举的冻死,而坠落大河的安糯,他不能想象当时寂静的深夜,单薄的少年在水里挣扎了多久,是不是像殉死的天鹅,陷入死寂的绝望之后,在冰凉的水面,感受着最后一口氧气的耗尽。

那一年,少年什么也没留下。

森津想到这里,心脏钝痛,越发对当时怂恿少年的代侗西越发憎恨。

既然勾引了他的少年,又凭什么弃之不顾,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少年,不应该死在那个最多彩的年纪。

代侗西原本带笑的面具瞬间破裂,森津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又一次害死安糯。

他什么时候害死过安糯。

森津是疯了吗?

代侗西握住森津的手腕,力气大到仿佛能听见骨裂的声音,脸色暗沉,语气冰冷:“森津,你发什么疯!”

理智尽失的森津被代侗西一喊,瞬间回神,这时才发现,脸上一片冰冷,早已泪流满面。

他茫然的擦着眼泪,扭头不再看代侗西,上一辈子的记忆实在是太过深刻,即使现在那个少年已经完好无损的重新回到他身边,他依旧不能释怀。

胡乱擦完眼泪,森津恢复往日的模样,只是看着代侗西的眼睛带着骇人的森冷,“代侗西,我这是最后警告你。”

说罢转身离开,反而是代侗西质问:“你什么意思?”

森津没回,驾车离开。

代侗西扶额,后脑勺神经不断跳动,扯得整个脑袋发疼,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碎片,里面有少年惊恐的表情,和鞋也没穿,往屋外跑去的背影。

带着决绝,让代侗西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手指发颤,却无法抬起来,拉住离开的少年。

代侗西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但是碎片很快,立马消失在记忆的深处,接下来任由代侗西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他撑着墙,好不容易缓解剧烈的头疼,弯腰低头看着空白的手掌,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刚才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