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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星这几日都在屋子里抄书兼养病,她之前被蒋长老打的哪一掌虽然不伤及性命,但是,却实实在在伤了筋脉。

最近她修炼的时候,腹部都在隐隐做疼。

不过,要不是蒋长老的那一掌,自己师父也不会只将自己关到碧华阁上抄书。

“唉,还真是命苦啊。”许南星扶了扶自己发疼的腹部。将头顶的汗水抹去。

宗门大比昨日结束了,三师姐是筑基期第一,至于二师兄嘛,他险险拿了个第二。

许南星一心想要拿到紫云鼎送给刘老头,这次也没能成功。“算了,等什么是时候有空了在给刘老头找一个鼎。”

许南星的床头枕头下面放着那本萧槐没有拿走的《云台游记》,她没事的时候拿出来翻翻。

她最近对这个反派愈加好奇了,修仙界众人皆以求仙问道为人生追求,为了修成正果,所有人拼尽了全力。

有人天资不错,就不惜一切代价要进大宗门。有人灵根不好,就想方设法的动用邪术,试图逆天改命。

好不容易进了门派,结果还要耍各种各样的小心思换取资源,就像赵厉年那样。

许南星仔细想了想,赵厉年好像看起来和她在现实世界里的弟弟差不多大,“本来是能好好活着的,好好活着多好呀。”

许南星想起了做任务的原因,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些悲伤。世上没有后悔的机会,而她,正在努力找到往回走的路,她想重新在走一次。

“不过,在这样一个所有人都拼命修炼的世界里,堂堂魔族的圣子竟然喜欢看游记,而且,好像为了看游记不惜留在仙门里。这放在现代妥妥是一个特立独行,不追求成功的洒脱之人。”

她又想了想萧槐的身份,“人家好像已经成功了,确实也不用追求了。”

萧槐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清玄宗,甚至敢在众多修士都在的场合下大摇大摆的走动,这显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月灵根,逆天的修炼奇才,这简直直接就人生巅峰了,确实得追求点不一样的。”

另一边,匡河镇。

修炼奇才萧槐正和段干渊打的不可开交。

萧槐拿刀站立在悬崖边上,对面是一个身穿赤红衣裳的人。

此人头戴镶金带玉的帽子,手拿一对大锤,他脸型硬朗,尤其是那一对扬起的粗眉毛,就像水墨的重彩一样为整张脸添了一笔独特。

此刻,那对眉毛向上扬起,眼睛微微眯起,有些不屑的看着萧槐。

“萧槐,你说你一个魔教圣子,整天在这山洼里面做些屁事,你不觉得委屈吗?”

“不觉得。”萧槐面无表情的回答。

“也是,你本来就是捡的,大祭司封你个圣子,你又不是真正的魔族人,不过只是一个可悲的容器罢了。”

萧槐皱眉,眼神凌厉的看着对面的人。“你来到底是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给你找不痛快。“他话音刚落,双锤犹如流星向萧槐砸来。

萧槐灵巧转身,将魔气调于刀上,奋力砍向那人背后。

二人兵器相撞之声惊的林中飞鸟纷纷飞起。

气流在二人身边流转,萧槐奋力将刀推进,对面人蓦的收手,极速后退数步,身形迅猛灵活,如一道闪电闪向右侧,而后挥动双锤向萧槐下盘攻击。

武器掠起的风擦着萧槐的衣摆拂过,一旁站着的叶九在心里为萧槐捏了一把汗,看来,这段干渊功力见长。

之前,段干渊同萧槐也打过,不过,当时明显段干渊略差一些,现在竟有旗鼓相当之势,看来,这段干渊确实是魔族当中的修炼奇才。

这边,叶九正在心里想着,那边战况越来越焦灼,萧槐削掉了段干渊的一方衣角,段干渊的双锤振的萧槐双手有些发麻,已经开始有些抖了。

“萧槐,我就要你看看,我段干氏会在我这一辈崛起,你,算什么圣子,呀!”他说着就蓄力,如惊涛直直扑向萧槐,试图将其面前的少年拍的站不起身来。

萧槐知道现在自己只能速战速决,他俯身,气成丹田,将全身的灵气魔气全部汇于丹田,这两股应该对立的气息在他身体里面如同太极一般,缓缓流动,二者好似相辅相成。

空气在他周身似乎凝滞,气流缓慢绵长,像是水流一般。

当段干渊的攻击到了近前的时候,他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吸住了他,让他的动作变得缓慢,在绵长流动的气息运转之间,力量好似被不声不响的卸掉了。

正当段干渊想要突破禁锢之时,缓慢的气流突然流动加快,带动着周遭的风一起变得猛烈起来,他拿着双锤的手在颤抖。

然后,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气流卷起,抛至高空再落下来,他的身体重重摔倒一块岩石上,岩石瞬间崩裂四散。

那头,萧槐小心专注的运转,将自己制造出的狂风一点一点的安抚下来,慢慢的收势。

灵气和魔气由相辅相成的状态开始变得有些混乱,在他体内对冲着,犹如嘶吼斗争的野兽,萧槐腹部顿觉一阵绞痛,他没忍住,吐出一口鲜血来。

一旁观战的叶九连忙上前,将看看站住的人扶住。

“圣子!你没事吧。”

萧槐将手搭在叶九的手臂上,看了一眼一旁昏迷不醒的段干渊,“记得通知段干氏,我们回去。”

回到住处,萧槐连忙打坐调息。

以往,他只调动魔气或者是灵气,两者共同调转,稍有不慎便会伤及自身。

这也亏得他是月灵根体质,要是一般的修士,体内只要稍加两股不同的气息就会筋脉撕裂,爆体而亡。

外面天色逐渐浓稠,“叶九,今天是什么日子?”

在外面一直侯着的叶九急忙答道,“今天是十五,圣子,您没事吧。“

难怪,萧槐苦笑,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它又蠢蠢欲动起来了。

他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个白净的瓷瓶,将瓶子拧开,一股清香顿时扑鼻而来。

萧槐从瓶子中倒出一颗近乎透明的药丸,将药丸塞进嘴里。